小說博覽 > 都市小說 > 妻主難為:腹黑將軍嫁進門

《》正文 461.第461章 見縫插針:已婚的讀書不易 文 / 七月姽嫿

    「既如此,阿三公,你趕緊帶我去說和說和?」王珀立刻一陣欣喜。

    無奈,阿三公一提及這個,心裡就有些顧及:「這個嘛……」

    王珀還不懂這個,趕緊從袖口裡取出數文大錢放進阿三公的手裡:「小小意思,事成之後,必有重謝!」

    阿三公掂量掂量手中的份量,心裡很是得意,只是臉上仍舊一副勉強了的模樣:「既然有這句話,我阿三公,也少不得陪你走上一走。哎——誰讓大家都困難呢?」

    「那就勞煩阿三公您老人家了!」

    王珀忍下滿心頓起的憎惡,連忙作揖緊隨其後而去,誰讓近來連連的天災**,讓她債台高築呢?

    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這三日不見,便是九個春秋的相思了。

    北堂傲匍匐在柳金蟾的懷裡閉目養神,樓下的寶寶睡醒也只在樓下「嗷嗷嗷——」,沒敢讓放上來打斷她爹爹的旖旎時光。

    可憐的柳金蟾,此時此刻,手下意識地順著北堂傲微亂的長髮滑過汗水浸過的肌理打圈,腦子卻在一心二用地記誦今兒一早剛背過的舊課,她若今兒不背熟,她明兒就完玩了

    ——且不說梁老大動不動就甩人進草棚,就是脾氣最好的白先生也會讓你她的書屋擦半日的書架……

    「背完了《山海經》,接下來是《易經》『群龍無首,大吉……見龍在野……飛龍在天……』」

    柳金蟾在北堂傲脊背上滑動的指尖,暗暗掐著、數著《易經》的《上經》三十卦、《下經》三十四卦……

    「唔……」

    北堂傲只懶懶地伸一個懶腰,就嚇得柳金蟾趕緊親親懷裡的大貓科動物,極力安撫,不為別的,就怕大貓醒來就「喵嗚喵嗚」地叨叨個沒完。

    「討厭!」

    北堂傲扭扭,回親親柳金蟾,翻過身,示意柳金蟾他這邊還沒親親呢!

    柳金蟾一見這情形,心裡不禁暗歎了一口氣:貓醒了,她還差最後十二卦沒背完呢!

    「後十二卦是……」

    見縫插針。

    眼見著北堂傲似乎還要蹭上一會兒好好兒舒筋展骨的柳金蟾,趕緊緊鑼密鼓地迅速背完最後十二卦——

    已婚的女人,讀書不易啊!

    「嘰嘰咕咕的,鼓囊些什麼呢?」

    北堂傲的臉貼上來,靜靜在柳金蟾耳邊咬耳朵一般,滿是寵溺地嬌嗔著低低問道,邊說還邊拿手輕輕輕地撥開柳金蟾臉頰上的亂髮。

    「相公好似瘦了!」柳金蟾回眸看臉側的北堂傲,素日裡就覺得北堂傲鼻樑高,不想今兒湊近一看,才覺北堂傲這鼻子不僅高挺筆直,還特別大而有肉呢!

    「哪有瘦!倒是妻主這半月去書院讀書,去時還是肉包骨,這回來就成了皮包骨,天天喝粥兒,也不知家近,悄悄回來弄點吃的,傻不拉幾的,讀書再能忘記餓,身體是受不住的?」北堂傲看著柳金蟾又跟先時一般鎖骨分明嶙峋起來,就說不出的心疼。

    「就這樣,為妻也比離家時胖了一半!」恢復過去的嶙峋骨感美,還任重道遠呢。

    「若妻主這樣吃還不胖,哪為夫買得那些個蟲草桂圓,豈不是假貨了?」

    「你就不怕把為妻變成福嬸那麼胖!」

    柳金蟾說著還比了圓出來,氣得北堂傲忙拿手推開,嗔道:

    「壞——為夫才不會讓妻主那麼胖呢……不過,就算妻主那麼胖,為夫還是一樣歡喜妻主……妻主你****在書院裡都忙些什麼呢?」

    柳金蟾打個哈欠:「讀書、背書、然後打飯吃飯……」兼和那慕容嫣大眼瞪瞪小眼……好簡單的日子。

    「就沒想過為夫?」北堂傲嘟嘴埋怨。

    柳金蟾想也不想,開口就急道:「想,怎麼不想?天天兒想!」夜裡冷得不行時,尤其想。

    「又沒說你不想,急什麼?」

    北堂傲心裡歡喜地暗暗掐了柳金蟾一抓,然後又忍不住問:「那……都什麼時候想?」

    柳金蟾嘿嘿一笑,湊到北堂傲的耳朵邊,用無比邪惡的聲音猥瑣道:「夜裡,一拉被子就最想……」

    「好沒臉的,就這時候想麼?」北堂傲又嘟嘴。

    「朝思暮想……這晚上夜深人靜不最想,還大白天飢寒交迫地想?」

    北堂傲還繼續賭氣似的嘟嘴,甚至還把臉轉過去了。

    柳金蟾心裡長歎一口氣,不禁輕輕唱了一句:「長歌對月,讓點點相思淚溢月光杯。」

    北堂傲不禁扭過頭來,托著頭驚訝地問:「妻主,還會唱這些兒?」他只當她只愛聽曲。

    柳金蟾兩指捏住北堂傲厚實的下頜,調戲一般的單用一指腹,輕點絳唇:「你妻主我無所不會!」除了正經的!

    言罷,柳金蟾作勢就要起身尋衣。

    北堂傲連忙自身後抱住她:「難得回來,完事了就起麼?」

    柳金蟾笑笑,相公這點要求都不能滿足,她還算個多情人嗎?

    「你啊,一天就是胡思亂想!」

    柳金蟾轉身半托住仰躺而來的北堂傲逗弄。

    「能不亂想麼?為夫才出嫁不到一載,妻主就****呆在書院裡,原先山上山下的,為夫也無話可說了,可而今不過就只隔了一堵牆,卻好似咫尺天涯一般,回來就餓狼似的,不回來,三催四請,也不打個照面,給句話兒,倒像沒為夫這個人似的。」

    北堂傲仰著臉,捧著柳金蟾的臉低低訴苦:

    「為夫要妻主****這麼看著為夫,朝朝暮暮也不厭倦;為夫希望妻主時時刻刻將為夫掛在心間,一如為夫這般朝夕無不想念;為夫渴望妻主對為夫一心一意,此心此情生生世世不改初衷……為夫更想,將為夫這最美好的時候一毫一厘地都給妻主。莫錯過!」

    「你傻乎乎的,人一生何時不美好?就會自己嚇唬自己!」

    柳金蟾不但承接北堂傲這份心意,只用長髮給北堂傲的肌膚畫圈圈。

    北堂傲抿唇,冷哼一聲:「你們女人最會騙人!若何時都美好,何來『花開直須折,莫等無花空折枝』?自古色衰而愛馳,那牡丹花開時,人人競相觀賞,趨之若鶩,一朝花謝了,又有幾人去賞那空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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