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都市小說 > 妻主難為:腹黑將軍嫁進門

《》正文 456.第456章 老狐狸精:鬼鬼祟祟貓回家 文 / 七月姽嫿

    孫大娘拿手一指,就令柳金蟾趕緊收拾東西閃邊邊。

    柳金蟾如獲大赦,趕緊抱起那石頭上的一堆書,就想往回跑,無奈,她才要跑,北堂傲那邊一個眼神兒,弄璋就取出山長親簽的出入條交給了柳金蟾:

    「那邊您掉的,是找這個嗎?」

    「呃?嗯……」

    柳金蟾一瞅這條兒……抬眼就瞅北堂傲。

    然北堂傲只是路過時,冷冷冷、重重重地「哼」了一聲,揚長而去,唯有寶寶趴在她爹爹的闊肩上,對著柳金蟾「啊啊啊」地好似在提醒她爹:

    「娘,沒有跟來哦!」

    待到那頭北堂傲走遠了,孫大娘才無比頭疼地將籤條交給柳金蟾,教育道:

    「你今兒要是進京趕考,也這麼丟了戶卷,你說你這三年苦讀是不是就白費了呢?拿好吧,年紀輕輕,就丟三落四的,還看什麼?趕緊走了,這大冷的天,外面的人不得凍成冰柱了?」

    柳金蟾心裡長歎一口氣,抱著書正待思考回去怎麼與北堂傲解釋今兒的事,後面的孫大娘就扯著嗓門又喊了一句:

    「哎哎哎——你個丫頭往哪兒走呢?」

    「回來回來,你怎麼可以跟著人家男人後面走呢?沒見人家男人抱著孩子,是個有女人的主兒嗎?你真是的,走下面、下面。下面才有你家家眷!哎——真是的!家裡有了男人,當了娘的人了,還這麼不三不四的,沒個正經樣兒!」

    柳金蟾無語,卻有無可辯駁,只得看著那頭北堂傲冷冷地皺著自己,拿手示意後門去的模樣,心中萬千感慨,她待要垂頭喪氣繞外面山頭一圈吧,守門老娘又嘀嘀咕咕地補了一句:

    「現在的學生們真是的,見個男人身段好點的,就一個個魂不守舍的……」

    這話……

    柳金蟾不及為自己叫聲屈,就聽突然冒出一個老頭子插嘴道:

    「哎——別說,剛那小丫頭眼睛是挺毒的,剛過去的那男人,別看嫁當爹了,可身段真不是一般的好,該細的細,該翹的翹……哎,你說誰家的男人啊?」

    「哎哎,那小書生才走呢,你說話注意點兒,仔細聽見!」

    「怕什麼?早沒人了!那是個才搬來的吧?一看身段就是個模樣不一般的。」說著,別看滿臉的褶子縱橫,卻還是奮力把脖子拉得好似拔了毛的鵝頸一般長。

    「阿三公啊,你到底是上山來幹嘛的,沒事就趕緊下山去,省得山長見你又不高興!」看門孫大娘欲關門。

    「別啊,不是您那大外甥女近日生意不好做嘛,你給山長說說,到您大侄女這兒來採買點東西?」阿三公呵呵笑著。

    孫大娘嘴角冷冷一笑:「這話說的,我那大外甥家大業大的,不是前兒才和縣令白日裡喝茶,夜裡游過秦淮河嗎?怎得就落魄了?阿三公啊,你是得了她多少好處,也來替她扯這犢子了?」

    言罷,孫大娘兩手一抬,壓根不管門外阿三公的「哎哎哎」,裡面門閂一合——

    大門就合上了。

    柳金蟾趴在石後要笑,就見那阿三公在院門外「呸——」了一聲後,啐道:

    「什麼東西,一個窮酸看門的,就敢給老頭兒我掉臉子了,什麼東西,也不撒泡尿好好照照,看看自己配不配!哼,真是虎落平陽被犬欺!我那口子在時,哪有你說話的份兒!」

    罵畢,阿三公就要憤憤朝山下走,只是走兩步吧,他又好似想起了什麼似的,偷偷地追著剛才北堂傲消失的地兒緊走數步。

    柳金蟾本就等她離開才好溜回去,翻後院進去,她一見這小老頭鬼鬼祟祟的,索性也跟著這小老頭,悄悄摸摸地尾隨過去。

    果見這老猴精似的小老頭,猥瑣地走到了距離自己家不遠處,停住了腳步,又開始拉長她又黑又皺的脖子直張望,就在這小老頭好似就要看見了什麼時,一盆黑乎乎的刷鍋水就潑將了出去。

    「哎喲喲——你這個男人是怎麼長眼的!」

    縱然老太太跳了足足三尺高,卻還是讓刷鍋水潑了一聲污漬。

    脖子拉得更長的柳金蟾,正要開心一笑,就覺得耳朵上輕輕輕地落了兩指尖。

    明明耳畔還有福叔衝出來大罵:「你個死不要臉的老狐狸精,你貓在我女人的屋外面,想勾引誰呢?」

    明明眼底還有福叔手提竹掃把一橫,將老猴精打飛跌出去,還又發狠追出一路去的遠影……

    北堂傲的笑裡藏刀的眼就她眸底閃爍著危險的光芒:

    「相……相公?」只只……稍稍,走了一會子神兒而已。

    「妻主,這是想看誰呢?」

    北堂傲笑臉盈盈,「親切」得格外動人。

    「那……老太太!」柳金蟾賠笑。

    北堂傲笑得更迷人了:「妻主,老太太好看吧?」當他傻子呢?

    「這……」不敢說!

    柳金蟾的眸光微微一移,她總不能說,她好奇老太太在自己家門口瞄哪個男人吧?

    但……

    北堂傲今時今日,豈是個肯聽人慢慢說話的,一見柳金蟾眼神遊弋,他的手就不由自主地提起來了柳金蟾的後領,然後:

    「相公……你聽我說——」

    「說」字一音未落,柳金蟾已雙腳騰空被提過了男牆。

    牆內一個胖娃娃眼望著小雞一般拎進院的柳金蟾,歡喜得兩手奮力伸向北堂傲,渾身都在蹦躂:

    「啊啊啊——」寶寶也要,寶寶也要!

    這能叫好玩?

    柳金蟾只覺得滿臉黑線:她這是懷胎十月養得什麼娃

    ——小白眼狼一隻嗎?

    哎,就算是只小白眼兒狼,也她柳金蟾的小萌狼。

    柳金蟾一落地,就忍不住伸手去抱孩兒,無奈抱得此孩兒太少,寶寶兩手只朝著北堂傲「啊啊啊——」。

    柳金蟾過去,他就奮力地、凶巴巴地揮舞著胖爪子要把柳金蟾揮開,還忘憤怒了一張小臉:「啊啊啊——」不要你!不要你!不要你!

    這賣力勁兒……

    險讓思念寶寶的柳金蟾淚落滿衣裳襟。

    「小白眼狼兒,我是你娘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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