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都市小說 > 妻主難為:腹黑將軍嫁進門

《》正文 409.第409章 假扮夫妻:雨墨奉書囧囧了 文 / 七月姽嫿

    北堂傲瞬間才覺得寶寶的片上一熱——

    喝——

    一堆還熱烘烘的「黃金粑粑」就迸濺了出來,崩潰得北堂傲想也不想,開口就是:

    「弄璋,快把夫人請來——」

    啊啊啊——他完全不知如何騰出手來了。

    寶寶還安慰似的對著他笑啊笑喊著:

    「啊——啊——」好似在說沒事沒事,粑粑而已,爹爹不怕哦!

    山上北堂傲遭遇了他平生最大的困難,山下馬車上,雨墨抱著枕頭,奉書頭戴紗冪騎在馬上,二人聽著車伕駕著馬車「霍——霍——駕——」,二人心裡怎麼想怎麼覺得彆扭,暗道:

    啥意思啊,亂點鴛鴦譜啊?

    奉書心裡可不受用了,他心裡喜歡的可是白鷺書院的第一才女獨孤傲雪,總不能因為他到了十八還沒嫁出去,爺就想借此機會把他指給死愛財的雨墨吧?

    雨墨本不覺得什麼,但奉書那一副今兒虧大的模樣,讓她心裡更不受用,他不願意就不願意,和爺說啊,換奉箭,她還樂得開心呢——

    他不願嫁,她這麼小的年紀還不想娶呢!弄得她想只癩蛤蟆似的,他是天鵝,她這蛤蟆還沒牙咬呢!

    但北堂傲「瘋」令如山,二人皆不敢說不,只得好似生了悶氣似的各自坐著,誰也不開口說話,素日裡掂對雨墨慣了的奉書那嘴撅得老高了。

    小「夫妻」這一沉默了吧,倒讓請來駕車的男人坐著心悶了,暗想這俗話說的好,寧拆七座廟不毀一樁婚,小夫妻鬧彆扭了,他這過來人怎麼也該勸勸,日行一善不行,偶行一善還是可以的。

    於是,他清了清嗓子,開口了:

    「我說小相公啊,你們今兒莫不是剛回門來啊?」

    奉箭心裡正不自在呢,一聽這話,心裡頓覺得吞了好幾隻活蛤蟆進去,但又不敢穿幫,只得咬緊牙關,半日才「哼!」了一聲以示不滿。

    「哎喲——看這小脾氣倔強的,才嫁人不到一年吧?」馬車伕笑得呵呵的。

    奉書憋著一口氣:你才「才嫁人不到一年」呢?本小哥未嫁!

    「俗話說的好,這夫妻夫妻,床頭打架床位和,能有什麼深仇大恨呢?開個口,說句話兒,就好了!」

    車伕哥這熱情得讓奉書在咋聽到「床頭打架床位和」後,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混說什麼呢?老流氓……他一個黃花大小伙,都沒讓女人碰過,你提什麼「床」啊,臊死個人了。

    恨啊恨啊,奉書還不敢接嘴,只得咬完牙改咬唇,兩眼泛紅,恨爺偏心,怎麼不讓奉箭來!

    雨墨倒沒什麼,抱著枕頭,兩腳晃啊晃的,一派悠閒,反正吃虧的又不是她!

    雨墨才這麼想呢,車伕大哥眼見這「小相公」還是不吱聲,料想就是剛出門子,這小娘子給小相公沒臉了,不然兩個鬧啥呢?都是半大的孩子,估摸著還是孩子心性,於是他說不動奉箭就來說雨墨了:

    「小娘子啊,你這孩兒睡得可真香,是男孩還是女孩啊?」

    雨墨垂眼:枕頭!

    吞吞口水,雨墨硬著頭皮:「女的!」

    雨墨一開口,奉書差點跌下馬去,不是氣的,而是突然想笑,沒憋不住。

    奉書那裡馬一打閃,車伕大哥立刻問:「怎得了?」

    「馬腳踩坑裡了!」奉書硬著聲,好似不滿的低道。

    雨墨心梗了:笑得吧?剛說你我都沒笑,你還敢笑我?

    「這路爛,要小心!」

    馬車伕繼續優哉游哉地打馬前行:「小相公今年多大了?」

    「十……八!」奉書繼續悶悶答。

    「哦——十八了啊,嫁的是夠晚的哈!」馬車伕一頓,不想這後面的小哥年紀沒比自己小多少啊,這才嫁人,不是模樣生得不好,就是家裡父母太慣,性情不好,據他估摸,應該是後者,因為小相公寬肩後背的,一看就是好身段!想來模樣也差不到哪兒去!

    「……」奉書都不知道怎麼回答,他過十八了,還沒嫁呢……說得他像棵老黃花菜似的。

    「哎——」微微覺察到自己失言的馬車伕,趕緊乾咳幾聲後,有了片刻的安靜。

    然,不說話一路就悶得慌。

    馬車伕終於忍不住又開口了:

    「小娘子今兒是打哪兒來啊?」

    「看親戚啊……不知看得誰?」

    「孩兒多大了?」

    「尚未滿月啊,小娘子,這就是你不對了啊,你相公一來就給你家養個大胖閨女,多大的福氣,大哥我第四胎才看見丫頭,足足養了四個賠錢的兒子。你怎麼能這麼不珍惜呢?怪道你相公生氣,這男人養個女兒可不是容易的事兒,你是年輕,在幾年,你就知道了……」

    車伕的話猶如黃河之水滔滔不絕,一路從白鷺山腳念到白鷺鎮內,途中就只喝了三口水而已……

    雨墨懷抱枕頭,尚未娶親,就深覺這娶夫是一件需要好好兒思考明白的事兒,瘋姑爺那點子凶悍算什麼,這個更厲害,口水淹死你!

    好容易馬車「嘎吱、嘎吱」到了屋門外,雨墨抱著枕頭跳下馬車,好似逃命一般衝進屋,不及喘一口氣,開門的奉箭就一張陰晴不定的臉瞅著她與後面跟進來的奉書,青得好似要獠牙了。

    今兒這都是怎麼了?

    雨墨努力把屏住呼吸,把自己壓成一頁薄紙,橫著從兩個男人四目的火花中,不沾一塵的飄過:

    男人心思你別猜千萬別猜,小姐說,你猜了,你心裡就有他了!

    踏著小姐的「骨灰」,曾經對娶相公過日子充滿無限遐想的雨墨,從男人莫名其妙的戰爭中躲開,只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好戲還等著她呢!

    奉箭眼瞅著一臉「不知自己幹嘛了」的奉書,抿緊唇,沒來由的就是火大!

    尤其是餘光看著儼然一副事不關己、遠遠躲起的雨墨,心裡一股氣就好似火山一般,一股一股地往上湧,但要說什麼,又能說什麼?莫名其妙的心情,他也弄不明白。

    「這這……衣裳是公子讓我們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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