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都市小說 > 妻主難為:腹黑將軍嫁進門

《》正文 406.第406章 臭味相投:金蟾再遇陳先紅 文 / 七月姽嫿

    山腰處蹦夠了的柳金蟾在充分地呼吸過山林之氣,也跳累了後,開始步履維艱地上山之路。

    她走啊走啊,只是越走越納悶:

    「雨墨啊,家裡是不是有什麼事兒?」北堂傲說上就上去了,很奇怪!

    「能有什麼事兒啊!」

    雨墨不敢看柳金蟾的眼兒,低著頭佯作在爬山:「不過是爺把下面的房子換了二百畝地,今兒米行老闆來收房子!」避重就輕,雨墨努力跳開賣房的原因。

    「那大家住哪兒?」柳金蟾皺眉:這麼大的事兒怎麼也不和她說呢?

    「爺和奉箭弄瓦他們上山,福叔他們包了船,過幾日就回老鄉,好過年了!」雨墨繼續看腳尖。

    「哦!」他們回京過年,下面沒人看房子,賣了也好!

    柳金蟾點點頭,雖覺得那米行老闆來收房子,北堂傲卻上山有點奇怪,然,她現在想問他,他住哪兒她還不知道呢……

    「那誰負責交房啊?」

    她貌似看見僕人們好些都出來了。

    「恩……不知道!」確實不知道。

    雨墨想了想,怕柳金蟾又問別的,趕緊指著前面:「小姐,那不是陳姑娘嗎?」

    柳金蟾抬眼一看,哎喲喂,不是陳先紅是誰?大冷天的,還有閒情雅致在山上發呆啊!

    「哎——先紅姐!」

    柳金蟾拖著疲軟的兩腿,奮力往上爬。()

    「噓——」

    陳先紅立刻對柳金蟾比了一個靜音的手勢,然後深呼吸數口後,又餘味未了地目視上方許久許久。

    柳金蟾不解地地拉長脖子也跟著望,除了一片枯枝還是一片枯枝,偶有幾點綠色,還是松樹的。

    「看什麼?」柳金蟾瞇細了眼又往草叢裡看了看,只當是林子裡的松鼠兔子啥的藏在裡面。

    陳先紅拍拍柳金蟾貓下去的腰:「甭看了,走了!」

    說著陳先紅就轉身繼續往上走。

    「什麼啊?」看那麼呆。

    柳金蟾繼續追問,她最受不了別人話說一半了。

    「哎——你先紅姐我,能看啥?」先紅臉上一副「你還是不懂姐」的落寞神情。

    柳金蟾笑。

    先紅立刻湊在柳金蟾的耳畔低低道:

    「鬼谷書院的那一枝花來了!我剛看見他過去,還抱了一個孩子,頭髮也盤起來了……哎,你說,他不會這麼短短一二個月,就悄悄兒嫁人了吧?」

    柳金蟾眨巴眨巴眼:「這個……」讓她怎麼說呢?

    「這個我咋知道!」知道也不能說!

    柳金蟾打著哈哈,就領著雨墨往上走:哎,她這婚結的,可真是不明不白的!

    「怎得了,落寞了?」

    先紅追上來:「是不是他前兒還對你有些意思,轉過身就嫁了別人,你心裡……嗯?不是滋味啊?」

    「什麼話啊?」

    柳金蟾回看先紅,要說她「需要在乎嗎」?陳先紅就大喊一聲:「哎呀!」

    「怎得了?」柳金蟾跟著一驚。

    「你生娃了?」陳先紅這一個大驚小怪的,還不忘伸手來摸摸柳金蟾的小肚子,「收的挺平的!」

    那是!她用了自製的收腹帶,天天勒呢!

    「不然那樣子還能來讀書?」

    柳金蟾白了陳先紅一眼,繼續往上爬。

    「話可不是這麼說,還有挺著肚子讀書到最後的一天的呢!」

    先紅撇撇嘴,頗為安慰地說:「那幾****還想你是沒收到姐的信還是忙,合著是在家生孩子了,也不提前說一聲,讓姐好等,早知道不來這麼早了!」

    「去——你好等啥,你沒去找你的『金香玉』?」

    提起先紅那邀約,柳金蟾就鬱悶,不是為了早點遇見陳先紅,她至於想到翻牆嗎?一翻就把妞妞給提前落地了,現在北堂傲還墨跡這事兒,說妞妞身體不好都是她的錯呢!

    「嘿嘿嘿——」

    陳先紅立刻一陣得意地猥瑣之聲,一看就是得了甜頭的滿足樣兒。

    柳金蟾立刻嫉妒地露出一臉嫌惡:「看你笑得都要流口水了!」

    雖說家有仙夫,但……家裡和外面的終究是不一樣的,尤其是人單身的時候,就跟人天天兒三餐青菜還不飽,突然一日看見了肉;而成家後嘛,就好比天天山珍海味的慣著,時不時還撐得要死,「翡翠白菜湯」的日子,難免就讓人惦記了。說白去吧,還是人賤!

    「嘖嘖,看你說的,你娃娃都落地了,還羨慕姐?沒娶正夫,屋裡還沒個暖腳的?姐,才是孤苦伶仃一個,回家睡著與在書院躺著沒二致——腳冷啊!」

    陳先紅立刻露出一副孤家寡人的清冷樣兒來。

    柳金蟾待要安慰她那兩句吧,她突然又蹦了一句:「就不知鬼谷書院那枝花到底嫁了沒?」

    柳金蟾頭大。

    但陳先紅好似嫌柳金蟾煩似的,拉著柳金蟾還道:「金蟾學妹啊,你是屋裡有人,屋外有情郎啊,那個……鬼谷書院一枝花能不能且讓讓姐姐啊,姐姐可是一個相好都沒啊!」

    柳金蟾無語。

    「你看啊,鬼谷書院就兩枝花,一枝,孫墨兒眼看著就要摘了;這一枝,你沒意思就……讓讓姐姐,這腳踏兩條船不太好,是吧?」陳先紅還再接再勵。

    柳金蟾深呼吸數口,拍拍陳先紅的肩,耳語道:

    「其實,小妹我也一直對他是情有獨鍾,這讓不讓的……先紅姐,咱們公平競爭吧,不管怎麼說,小妹我那孩兒不還差個識字學文的爹爹,來教導教導麼?」

    陳先紅瞪大了眼兒:「學妹啊,你當日可不是這麼說的,你還說給姐姐我介紹呢?」

    「這不是……一切不再變化,他不對小妹另眼相看,小妹也不敢打這狂想不是?」柳金蟾笑得一臉諂媚。

    陳先紅可不理這個,當即義正言辭開口:「金蟾啊,這做人可要有良心,你原先那個怎麼辦?人家都什麼都給你啊?咱們白鷺書院的女人可不能做這等始亂終棄的事兒!」

    「呃……那我兩個一起娶……」

    柳金蟾這才一開口,就讓陳先紅以看十惡不赦的眼神看得住了嘴。

    「一大一小,你太下得去手了!」

    陳先紅搖著頭,一臉「姐姐看錯了你」的痛惜模樣,不知道還以為她陳先紅是她柳金蟾的啥親戚,又或者被負了心的癡情「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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