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都市小說 > 妻主難為:腹黑將軍嫁進門

《》正文 379.第379章 怒火中燒:絕對是遷怒於人 文 / 七月姽嫿

    「人呢,分錢有好處的時候,一群群的上湊,這會子,連個影兒都不見,養只沒良心的貓,還見著影兒呢?」一群白眼狼!

    「不喊不來,你們是死人不成,侍候左右會不會?跪著!誰教得你們這種規矩?能站著給本公子上茶的麼?給你們點臉兒,就一個個蹬鼻子上臉來了?」……

    這無名火……燒得屋裡一個個糊翹翹!

    但偏偏能滅火的夫人卻還沒見。

    奉書無法,只得不住的拿眼瞅奉箭。

    奉箭吞吞口水,小心翼翼上前:「剛何季叔問夫人過年回家不?」

    北堂傲當即眼瞪得貓兒一般銳利逼人:「夫人怎麼說?」敢丟下他北堂傲一個人在白鷺鎮回家過年試試——

    他他他,他把她們柳家的屋全給抄了!

    奉箭笑笑要說,奉書就敢上前低低咬耳朵似的調皮道:「夫人說,姑爺今年剛進門,所以想留在這兒和爺一起過年!」

    北堂傲一聽這話,心火微微一笑,但一見奉書這嬉皮笑臉的模樣個,分明就是在笑他呢,不禁羞了臉,恨得拿手去掐奉書的嘴:「夫人的話,你也敢亂傳?」小樣兒,也敢來笑他?

    奉書故意「嗷嗷」直叫:「小的哪敢胡謅,不信問奉箭啊!」

    奉箭一見爺歡喜了,也忍不住抿唇笑道:

    「爺,奉書說得是真的。()夫人說哪有新婚把相公放在家帶孩子,自己回家過年的道理!所以……今年夫人說要和爺在白鷺鎮過年,而且……夫人還說,等京城會考結束,就帶爺和孩子回家認祖歸宗呢!」

    「當真?」怎麼可能!

    北堂傲不可置信地瞪大眼兒。

    「這還能假?夫人那日親口和何季叔說的,他們還商量怎麼瞞天過海,騙那邊老夫人,說爺是書院先生做得媒!」

    奉箭後面又補一句,高興得北堂傲瞬間有點找不到北,明明剛才還一切都沒個譜兒地懊惱呢,原來金蟾一直在幫他慢慢盤算呢。

    「何季叔……當時就沒說點別的?」會答應?

    北堂傲微微一冷靜在回思剛才他聽得話,覺得奉箭這話兒肯定是專撿了他愛聽的來說,弄不好那何季叔和金蟾是說他老不走的話,只能認栽什麼的!

    奉箭面上微微有點難色。

    北堂傲一瞅這模樣,就知道肯定沒好話,用腳趾想也知道,那何季叔分明就是除他而後快,弄不好是他要金蟾悄悄收了那薛青做小,金蟾不願意,又拿他來搪塞她爹!

    思及此,北堂傲就沮喪:

    他堂堂一個炙手可熱的大將軍,三等國,何等尊貴,過去多少人想攀他家的親都不得門入,就那慕容家,不是趕上那年宮裡選秀,她娘就是把他北堂府的門檻踏破了,他北堂傲也不會多看她慕容嫣幾眼——

    眼下好了,一失足,他倒貼上門,還被人嫌東嫌西,到現在孩子都要落地了,他的名分都還沒定,什麼事兒嘛!

    北堂傲恨得想把面前的案幾摔個粉碎,但……自己做得事兒,自己當,他不受罪,誰受罪?只希望他的孩子落地,別受他這個爹牽累才好!

    想著,北堂傲的神情不禁一黯,滿臉流露出許多過去從不曾有的迷茫來——

    雖說木已成舟、生米也煮成了熟飯,柳金蟾也認了載,但他北堂傲何時才能去柳家拜祖先正名,又何時讓快落地的孩子早一日認祖歸宗呢?

    遙遙無期……

    北堂傲越想越沮喪,他可不想像那個前朝蠱惑了傲輕雪的才子,得了女人心,卻終究一生無名無分呢!

    主子,這一會喜,一會兒愁的神傷模樣,看在奉箭奉書二人心裡,更是心如刀割,恨不得這苦自己來受,就算一輩子不成親,做人奴婢也好,只是,他們命賤,宮裡選秀,他們連進去當宮人都差著身份呢!

    「爺啊,你別想那麼多,何季叔怎麼想,他也是只是個季叔,再說,就算他是正房,他們柳家在咱們府眼裡,不也跟小雞似的,奉書想,他們再是如何,還能跳得出咱們的手掌心?」

    奉書趕緊勸慰道:「夫人就是將來做了一品大員,難道還能高過爺你去?爺你可是奉旨成婚,當今皇上保的媒,賜婚的聖旨可還供在咱們家的祠堂裡呢?」抗旨就是死罪!

    北堂傲苦笑,到頭來還是靠身份地位壓人,如果柳金蟾最後勉強和他過一生,是為了這些名、利、畏懼,那和他嫁慕容嫣有何區別呢?他而今又何必這般辛苦?

    奉箭忙打斷奉書的話道:

    「看你說的,咱們爺嫁的是夫人,自古翁婿是天敵,就是皇上的兒子出嫁不也還得對公婆禮敬麼?這女婿再好,老公公也覺得你是來搶他女兒的!爺,也不必煩惱,夫人要在外讀書三載,到時進京,咱們想個法兒給夫人弄個京官做著,何季叔再折騰,又能見上幾次?」

    北堂傲垂眼,這個他倒是想過,但……就是三年後回柳家認家門,他也自有法兒制那何どど,別說那院裡還有個大房,就是沒大房,他就不信他不能用錢砸暈婆婆,讓公公收斂點兒?

    哼,一物降一物,降不住,他就來個制衡!他愁得是金蟾的心,到底該怎麼抓住!要她心甘情願帶他進門才好,不然這家裡人後面一挑撥,他就是強行站住腳,也是早晚的下堂夫。

    想到那何どど對自己的討厭,北堂傲忍不住把臉貼緊枕,說不擔心,是騙人的,只是戎馬生涯出身的他,豈能讓一個「擔心」嚇了去?

    這柳家門,他遲早要讓柳金蟾誠心誠意地將他從正門抬進去!可要怎麼做呢?

    北堂傲眉頭不禁微微皺了起來。

    奉書擔心北堂傲又想著想著,一會兒沒事想出不必要的事兒來,趕緊進言道:

    「爺,這何季叔再見也是年後了,而今都入秋眼見著要近冬了,咱們不如好好想想,這年該這麼過才是,奉書今兒在街上,看見了不少各地的難民都紛紛湧進了蘇州城,衙門都設粥棚佈施了,奉書估摸著,只怕白鷺鎮更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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