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都市小說 > 妻主難為:腹黑將軍嫁進門

《》正文 335.第335章 步步試探:夫人想納你做小 文 / 七月姽嫿

    奉箭冷冷一笑,想說若為此事,就該穿官府來直接查人才是,不想北堂傲倒先不緊不慢地開了口笑道:

    「都說兔死狐悲物傷其類,昨兒夫人在你們戲班嘴巴快,無意中與那什麼管家說她身後有人想扳倒劉府……可不,沒有一絲城府,事沒查出半點兒,倒先讓這知府大人循著來了!」

    玉堂春和鶯哥心裡鬆了口氣,暗歎:原來是來專門查劉府的,怪道,一來就先尋上了他們,但她又是如何一早就知道他們戲班與劉府有仇呢?明明他們自己當初都吃不準是誰害他們戲班,最初還疑心是死對頭周家班的人呢!

    一問沉下去,一問又浮上來。

    但知道就是知道,二人年輕,此刻也查無頭緒,畢竟閱歷淺,哪是那等神通廣大的人,而今只能當柳金蟾是個厲害的人,所以一來蘇州城就一步步都佈置好了,不然怎得,讓那好似蘇州土皇帝的知府大人,會願意親自上門拜訪?還一點喧囂都沒有。

    二人也不敢再多想,只問:

    「那又躲什麼呢?」知府明明什麼都知道了啊?

    北堂傲眼橫奉箭。

    奉箭當即就冷冷一笑:「昨兒那些話倘或一個不注意,溜了嘴兒,別說你們性命難保,就怕我們老爺與夫人也難脫干係……畢竟……圖謀竊取官印偽造文書,傳出去,於我們都不好這是其一,其二,若是我們家矢口否認,你們豈不是引火**?倒讓那劉府抓了把柄?」

    一聽這話裡含的意思,玉堂春和鶯哥立刻一陣瑟縮,只覺得北堂傲那低垂眸底,笑意既冷且狠。

    「我們……」鶯哥要立刻表白表白,話頭就被北堂傲打斷了:

    「玉班主你們也不要驚慌,你們與夫人而今也算是一條繩上的螞蚱,我們也不過是擔心夫人安危,情急如此!待那知府大人戒心淡了,我們只怕又可以按計劃行事……你們放心,你們藏身的地兒,就連你們的將來,夫人都想好了,難道夫人自己命都為你們豁出去了,還會害你們嗎?本公子那夫人……可最是個憐香惜玉的人了!」

    不輕不重,委委婉婉的話語間不知故意還是有意,偏偏在哪兒「你們的將來」「憐花惜玉」數字加重音不說,隱隱還透著濃濃地醋味兒。讓玉堂春和鶯哥一時間也摸不著頭腦,想不明白這話裡的話到底什麼意思?難不成?

    二人不及深想,奉箭立刻就明白了北堂傲話裡的深意,趕緊循著北堂傲的話裡的意思,也附和一般笑道:

    「說起來,夫人昨兒晚上還和老爺贊說,這玉班主人美、戲好、身段更是百里挑一,可謂唱作俱佳,宜室宜家。為人嘛,又知高低尊卑、進退也有度,只可惜那蘇姑娘沒這福氣,若是能進我們家……」

    「說什麼呢?這案子還沒了,你就倒把人嚇著了?」

    北堂傲看似佯怒一般瞪了奉箭一眼,但這一眼就是鶯哥也看出裡面哪有怒氣,分明是讚許。

    鶯哥抿唇,垂眼,只聽北堂傲又好似大哥般溫柔地笑向玉堂春道:

    「玉班主,你別聽他混說,雖然剛兒夫人向那知府大人說要討你過來……協助本公子伺候公婆,但……賣身契終究還沒送過來,這話……既然都說出來了,我這當正夫地少不得問問,若是那知府大人真應了夫人的話兒,不知玉班主……是願意還是不願意?」

    玉堂春當即愣了:這願意不願意,是他能說了算的?

    北堂傲一臉呆傻,心中更是吃了秤砣鐵了心,臉上笑得更加親切:「玉班主也別急著答,來日方長,我們夫人但凡要的東西,素來是沒有哪個大人敢不給的……但……你若是擔心本公子,你倒大可放心,本公子身為正夫,最是寬宏大量,豈是那等容不得人的人?」

    玉堂春臉上再僵,欲笑說悉聽尊便,但昨兒鶯哥說這北堂氏防人得緊,心裡不禁擔心自己真進了柳家,就怕死得不明不白!兩嘴一時間不禁閉得好似蚌殼一般。

    北堂傲一見玉堂春這遲疑之色,料想必是這鶯哥在這玉堂春身後沒少嘀咕他是個悍夫,此刻豈能不替自己表白表白?

    他趕緊放柔了臉上的神情,露出一副閨中怨夫的不得已情狀來:「想來,你也是聽了不少外人的傳言,當本公子是個悍夫了。」言罷,不禁長長長地歎出一口幽幽怨怨的長氣,眼還不禁跟著紅了起來。

    「沒——」玉堂春趕緊擺手要說話,就被北堂傲一個擺手制住了。

    北堂傲使勁地在眨巴眨巴眼,努力將眼兒擠得更紅了些許,一手拿起帕子放在鼻尖,好似動情一般地悲慟道:

    「說來不怕玉班主你笑話,夫人吧,其實什麼都好,就是……時常總招惹些外面,亂七八糟的男人。你們別看她昨兒在屋裡對本公子是禮敬有加,其實……只要我轉過身,她就往那城東去了……上次我去京裡娘家小住,她就日夜泡在那什麼青童公子的身邊……女人嘛,愛去那種地方也是沒辦法的。只是家中公婆……覺得我好似沒本事似的……」

    北堂傲歎氣連連,決定先把柳金蟾抹黑了再說。

    「我一個剛進門的男人能說她什麼?但不說,公婆能高興?不知的還當我這當正夫的善妒,不讓她納小似的……我豈是那等小雞肚腸的男人?我早巴不得有個知心的兄弟來幫襯幫襯,怎麼著身邊也有個臂膀不是?」

    北堂傲說著嘴角淡笑地回看玉堂春,嚇得玉堂春立刻撇開了眼兒。

    北堂傲則又補了一句:「若是能真做一家人,玉班主的事兒就是我們柳家的事兒,這再大的案子,也不愁……擺它不平!」

    玉堂春一聽這話兒,一顆心隱隱好似有些鬆動,待要問,北堂傲訴苦的聲音又起:

    「其實,夫人也不是屋裡只我一個男人。」

    此話一出,鶯哥和玉堂春俱抬了眼兒:還有存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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