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都市小說 > 妻主難為:腹黑將軍嫁進門

《》正文 296.第296章 打草驚蛇:外賊至內亂不休 文 / 七月姽嫿

    哼——

    幸得弄拙成巧,不提也罷了!

    北堂傲命奉箭為他繫好院門的斗篷:「夫人,可回來接咱們?」他是正君,這出遠門可不能沒有夫人護送,現在不養成她的好習慣,將來回京會惹人非議的!

    奉箭為北堂傲戴好紗帽:「奉箭剛和夫人說了,等爺一路過去!」

    屋外也趕緊叮囑人悄悄兒將屋裡下剩的東西分別打包整理,一時用不上的,趁著夜色也一一暗暗送進那邊宅院裡挪——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有些亂民混起來,就是皇宮也敢不要命地沖,何況小小舉人家呢?

    當夜,趁著月夜寂靜。

    北堂傲仍舊領著奉箭奉書,不過此番為彰顯自己正君地位,又將弄瓦和抱瓦兩個也帶上了。柳金蟾除了雨墨一個外,北堂傲覺得不成個樣子,又讓帶了一個弄璋,怎麼也與雨墨有個伴兒,剩得得空就來和他搶柳金蟾。

    一行人大步流星,避開大道,就著各條小巷子一路直奔白鷺河口上船,次日天色剛微微亮,就開拔先奔蘇州而去。

    三日後,忽聞柳金蟾奔去了蘇州,而非景陵縣的霍恆,當即在屋裡嚇了個腿軟。

    「當真是在蘇州城下了的船?老爺你可看仔細了?」

    霍恆之夫吳氏正在鏡前理裝,也未聽出妻主話裡的恐懼來,只對著鏡子,不甚經意地說道:

    「為夫這眼神再是不好,但見過的人何曾忘過?那柳舉人還能看錯?那日為夫從蘇州上船,可不就見她挺著個肚子領著她相公與家僕從船上下來。說來,她爹倒是意外的年輕又好模樣,怪道把那柳舉人生得跟朵花兒似的養人眼兒!」

    「可說在蘇州逗留?」霍恆追問。

    「你個傻子,案子斷多了不是,哪個鄉下來的,到了蘇州城不逛逛?再說為夫是個男人,她是個女人,難道為夫還能去問她不成?」吳氏理好裝起身,眼見那霍恆慘白的臉,不禁眉兒一挑,「夫人,是不是又背著為夫弄出了什麼ど蛾子?」又看上誰家誰誰誰了?

    吳氏眼一橫過來,霍恆哪敢和他裝,她這官兒一半還是靠這吳氏的娘家舅舅,花了近千兩半賣半送來的,趕緊全部交代了,而且表明這次絕對絕對沒有任何風花雪月的事兒,而柳舉人她爹,他都沒好好看過什麼模樣——早知好看,她定看上一看!

    吳氏一聽這事兒,當即兩手一拍:「完了,為夫那日可隱隱聽她說要先去拜訪蘇州知府……為夫當日還想著讓妻主多提防著她些呢?這可怎麼辦?」

    霍恆這可嚇壞了,急得在屋裡團團轉,忙問現下再把那八十吊還回去如何?

    吳氏冷哼:「夫人以何名義給人送回去?」

    霍恆賠笑:「方法有的是……老爺你看……舅表姐當日在蘇州時不是與那蘇州知府相厚得緊,這而今她雖陞遷去了京城,但……交情還是在的,不如你再去趟蘇州,你舅舅哪兒?」

    「你個不爭氣的,才當縣令幾載?就捅這麼大簍子,難道你在這白鷺鎮就沒好好細細查清各家底細?也給自己弄個陞官符戴戴?虧得為夫表姐教導了你那許多!」

    「是是是!老爺教導的極是,為妻這……不也是因咱們那寶貝啟兒想她那屋舍麼?」

    「你們母女啊……真正是活活要氣死為夫!蘇三,東西別收了,趕緊告訴外面的張捕快,老爺我要去京城,讓他趕緊把船預備好!」

    霍恆一聽,靈機一動,趕緊也喊著人道:「告訴張捕快,讓他也帶著兩個得力的,收拾好行囊,隨老爺一路到蘇州去!」

    「夫人這是?」吳氏微微不解!

    「老爺,你有所不知,你想啊,她要是個和蘇州知府有點交情,又或者掛了點親,帶了點故的,會來白鷺書院考養士?怎麼的,也該是眼下到京城活動活動,弄不好花錢弄個貢生,去太書院混個臉熱,這才是陞官之法不是?」

    「說得也有些道理!」吳氏點點頭,「那她去蘇州見知府?」

    「定是手裡有了白鷺書院那老不死的折子,此番也想像弄倒前任縣令一般,要奏為妻一本呢!」霍恆磨牙,真是守住了老的,卻沒看住小的!居然砸她幾十弔錢,就弄了個金蟬脫殼!果然那個老骨頭一日不興風,就閒得骨頭疼!

    吳氏一聽霍恆這話兒,也急了,白花花的千兩買官錢,可還有他大半的嫁妝在裡面呢,當下就取了白銀數封,急巴巴要走,只是臨走前,霍恆道了一句:

    「老爺,也不用處處都只忙著打點,若是四下無人……就讓張捕快幾個……軟硬兼施,先……」霍恆眼一抬,「她不仁,咱們不義!」

    吳氏低頭,微微點了點:「只好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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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州城一處近郊的小院內:

    「閨女啊,你說青兒做得這小金粥熬得如何?」何どど親自將一碗黏糊糊地小米粥抬到了柳金蟾的面前,「嘗嘗,他可是天不亮就起來熬了,你看他這眼都熏得紅紅的!」

    何どど說著拉過靦腆的薛青,就站到了柳金蟾的面前,大肆褒獎道:「這娶夫當娶賢?什麼是賢呢?首先就要進得廚房,做得一手好菜,然後嘛,對公婆要孝敬……怎麼孝敬呢?就是****在公婆身邊伺候,隨叫隨到……就跟咱們身邊這青兒似的!」

    自那日關公門前舞大刀舞出禍事來後,何どど消停了數日後,一到蘇州城眼見野狐精終日把他閨女纏的日夜不放後,他這做公公的醋意又泛起了波瀾。()

    這不一連數日,他又動起了把薛青往柳金蟾房裡放的念頭。

    北堂傲氣啊,但他自持是正夫,心裡再是不快,當著柳金蟾與眾僕的面,也不好發作,只是拿眼笑裡藏刀地瞪著柳金蟾,將他那一百零一道的參雞湯盛了一碗又一碗往柳金蟾的面前堆:「大夫說,妻主終日這般奔波,一定要多喝參雞湯!」

    柳金蟾頭大、頭大。再頭大!她而今知府大人的面還不知要怎麼見才妥當呢,自己家的後院就鬥得雞飛狗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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