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都市小說 > 妻主難為:腹黑將軍嫁進門

《》正文 282.第282章 老當益壯:關公面前舞大刀 文 / 七月姽嫿

    柳金蟾摸摸鼻尖,這越不讓看吧,她還就最愛偏偏猛盯著不能看的地兒,如狼似虎地看。

    恨得北堂傲要如何吧,又不能如何,待要拿帕子對著柳金蟾,這吃飽了撐著連自己男人都要調戲的妻主砸過去吧,他又拿什麼擦身子?只羞得他站在哪兒,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倒回來去吧更不是!

    整個人頃刻間從頭到腳趾尖兒全好似醉了酒一般,泛出一片醉醺醺的玫瑰紅來。

    樂得柳金蟾當即就嘴賤地調戲上了一二句「玉色橫呈難自禁,瑰色一片小酡紅!小酡紅呀小酡紅——哎喲!」北堂傲手上剛擦了一半的帕子就穩穩的掛在了柳金蟾的臉上!

    待北堂傲發現自己幹了什麼時的,嚇得一下子不知該如何是好。

    他只敢兩眼直直地瞅著柳金蟾,只見妻主不慌不忙地捻開帕子。

    北堂傲本想說句不是故意的,不想這柳金蟾不但不收斂,還故意把拿帕子拿來故意嗅了嗅——

    「轟——」一下渾身火辣辣直髮燙的北堂傲,什麼也顧不得了,三兩步過來抬手就奪帕。

    柳金蟾正逗北堂傲玩兒,哪裡肯給,但她哪是北堂傲的對手,還沒回神,帕子就又回到了北堂傲的手中,微微覺得有些掃面子,但眼一低,賊笑就掛在了嘴角。

    北堂傲一見柳金蟾笑,立刻知她又要佔自己便宜了,要如何吧,屋外忽然就傳來了一個氣喘吁吁地舞刀聲……

    這是哪個哮喘病人沒事班門弄斧呢?

    柳金蟾忍不住好奇地就著門縫看去,呵——

    她爹!

    這是受什麼刺激了?

    柳金蟾立刻回過頭,要將北堂傲喊來一起看,一回首,只見北堂傲那擦身子就衣的速度,不禁咧嘴笑了:「那麼快幹嘛?仔細沒擦乾淨一會兒……把褲子黏著腿上……哎喲!」又來!

    柳金蟾二度拿下臉上黏糊糊的帕子,看著北堂傲恨恨地瞪著自己,分明就是眼含秋水眸藏波,一看便知被她調戲得心軟人酥,就是那男兒家的尊貴臉面啊——擱不住調停!

    「弄瓦,讓他們打水來!」北堂傲合了衣裳,走來一把奪過柳金蟾手上黏黏的帕子,板著一張火辣辣的臉,橫了柳金蟾那明明白白寫著「輕薄你」的臉,轉身去搓帕子。

    柳金蟾還想嬉笑著逗逗已經跟火燒了似的的北堂傲,看他羞極了會是怎生的模樣,但轉念一想北堂傲剛才還滿滿不滿,一會子逗起火來了,只怕他這一天都要她負責呢,她可還有事兒

    提起這事兒,頭一件還是她爹怎得會在屋外舞大刀呢?

    北堂傲本想搓了帕子,一會兒換盆水,拿塊帕子給柳金蟾擦擦臉兒,不想他一扭頭,臉沒洗頭沒梳的柳金蟾已經沒了人影,不禁有些詫異,拿著帕子,垂著一頭長髮,就跟著柳金蟾也出了屋,這一出,就眼見著公公何どど手執一把約莫不到四五斤的大口刀,院中領著他那身後一群老胳膊老腿的打手,舞得那叫一個氣喘如牛!

    為討柳金蟾歡喜,北堂傲昧著良心,大聲恭維了一句:「公公真是老當益壯……」他後面那半句「身懷絕技」還沒出口,誰想,一心想要像當年一把砍刀奠定自己柳家老大地位的何どど,稍稍一分神,那手中不受控制的大刀就脫手朝柳金蟾和北堂傲飛來。()

    「啊——」柳金蟾一聲大叫,便見得白光直奔面門而來,就要到眼前,說時遲那時快,餘光中只覺北堂傲長臂一伸,一道銀光過去,白光「砰」一聲化作兩道餘光兩邊炸開。

    不及回神,兩餘光就在院中躥出,奉箭一個木盆收了刀尖,漏得一盆水嘩嘩直響,濕了一地,另一端的刀柄那廂一八公正懶懶散散持一刀來收,說來真是無巧不成書,屏風外傻不愣登偏偏就進來了三氣勢洶洶的皂衣捕快,嚇得柳金蟾「啊」音沒結束,就改了:

    「小心,刀——」

    這正預備進院一程威風的三捕快還未聽清,就見一個極速飛來的旋轉閃亮之物直逼面門而來,下意識就覺得是利器,不是某一人突得橫掃來的一個掃堂腿自他們下盤及時而過,這三個不說都交代了,起碼躺兩,重傷一個也不難。

    三人待要罵出一句「哪個不要命膽敢踢……」到嘴的話就自動化作無音,不為別的,就為那方才自他們頭頂擦飛過的阿物,在某個刀鞘上利落地轉了幾圈後,落在他們不足三尺的地兒——

    竟是一破為二的明晃晃大刀後半截!

    三人直直地看著那尺許長的半截刀在地上滾了滾,鋒利明亮……

    片刻啞然無語後,為首的男人隱隱地感覺到了兩股之間傳來**辣的一片濕意,可恥的,他尿了……還止都,止不住!「嘩啦啦」就這麼從褲襠自腳上的那雙布鞋一路濕將下去不說,前面的袍兒也沒倖免,而他竟然就只能這麼眼睜睜看著自己小尿失禁,動也不敢動,任憑尿水在眾目睽睽之下,滴滴落落撒了好些在地……

    若只他一人還罷了,偏偏緊接著他之後,另兩個也「嘩啦啦」的跟著尿了,尿得那聲兒還特別的長,聽得柳金蟾都有掛不住臉兒——

    當場嚇尿還就罷了,這……後知後覺的尿,讓她都不知怎麼跟人家圓這個場,理論上她懂,但……就在自家的院子裡眼睜睜地看著,聽著這三人的噓噓聲,她這個而當場唯一的女人,難免有點尷尬,想躲吧,太明顯了。

    院中一片靜默,北堂傲也有點傻,這種事他倒是見得多了去了,別說嚇尿,就是當場嚇出屎來的,他也見過,但……這今兒一連著三,還在自己家的後院裡……是不是有點過了?

    北堂傲不說話,其餘家僕只能憋著笑,背過身去悄悄尋個屋角細細地笑了個前俯後仰,半日直不起腰:太孬了!

    但何どど笑不出來,若不是他無尿,那麼在那三位差官「嘩啦啦」時,他也差不多要「嘩啦啦」了:哎喲他的爹哦,怎麼偏偏就這節骨眼兒來了三位官老爺了呢!這不是要他何どど的命,讓他客死異鄉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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