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都市小說 > 妻主難為:腹黑將軍嫁進門

《》正文 254.第254章 心思難測:小夫妻各懷鬼胎 文 / 七月姽嫿

    「當真?」

    北堂傲仰躺在枕上寬了最後的衣帶,拿眼偷瞅著柳金蟾的一絲一毫,就怕自其中看出半絲半毫的在意來。

    「瞧把你嚇得,那被子忘了就忘了,難道為妻還不知道你是不是?」

    柳金蟾笑臉盈盈,看得北堂傲滿眼刺痛,禁不住又補問了一句:「是男人都有落紅嗎?」他清楚地記得,他的落紅,那夜落在他的手心,艷艷似血,狀若瓣兒……

    柳金蟾搖搖頭。

    「若無落紅,又怎知他是不是呢?」北堂傲不禁追問。

    柳金蟾只當是北堂傲對他**一事心中耿耿於懷,所以瘋了還是難以不在意,本不想細講,只是忽然想起,倘或北堂傲恢復記憶,另嫁他心上人時……他現在這熟過透的模樣,難免……

    需要提點提點——

    聰明如他,到時裝裝指不定也能矇混過去吧?

    便一頭躺在了北堂傲身側,拉上被子,忍住睏倦附耳要與北堂傲細細說說,但願北堂傲悟性好,到時好歹裝裝青澀,估摸著幸福一生不難!

    「倒是也有說道!」柳金蟾一開口,北堂傲立刻凝神諦聽。

    說來難免有些尷尬,這一話提起,就不得不提及柳金蟾舊日,也包括不久的將來的偉大的至高目標——風流第一客說起。

    話說,要達成這個偉大的目標,第一要件就是沒模樣要有口才,沒口才要有模樣,她恰好兩樣都有;其次是荷包,她娘有;第三就是技術!

    技術從何而來?經驗中來!

    經驗如何積累呢?除了自己總結外,還必須有一群同好此道的狐朋狗友,埋頭一起分享總結,並不斷實踐驗證此道。柳金蟾研究多多,就是缺乏驗證,誰讓青樓的哥兒們都是訓練有素的,誰知他們是覺得真好,還是她給的錢真好呢?

    不過,這難不倒她們,身為風流客,幾家是囊中羞澀的?尤其她們狐朋狗友群裡,更是不乏夫侍成群,家花野花遍地香之人。

    其中有個最最資深「婦男殺手」郝澀,她家裡娶了一群嬌夫美侍,外面還藍粉不斷,美中不足嘛,據很多小道消息外傳,說她貪多嚼不爛,屋裡的男人一個個恨得想爬牆——當然是道聽途說!

    也或許是因她特別不行,所以與其她只是嘿嘿一笑諱莫如深的同道相比,她特別愛說,還見人就說,逢人就講,所以就是在景陵縣浪蕩小姐群裡,風評也極差!

    據郝澀與她的同好在他們那一群已經升級為爸爸桑們與各種豆蔻們的對比、實踐中提供的訊息,結合前輩們的經驗,大家反覆驗道,得出這麼一個準確率高達百分之九十九結論!

    那就是,這大周的男子們和衣裳的關係十分密切,說白了,就是他們第一層皮!

    第一次寬,好似蛻皮!無比艱難!

    第二次嘛,你輕輕一抬手,那身上的裳兒什麼的,都會自動自發地從肩上滾雪球似的,頃刻間,全散落在地面,只餘玉色

    第三次,相同時間內,他已經橫在哪兒了……

    第四次,就是你不尋他,他和你惱!

    至於第五次、第六次……據郝澀介紹,等同第四次,了無新意,所以很多女人,尤其是老女人最愛****,特別有挑戰,還有新意,當然落多少個的紅,也是很多那個年紀的女人炫耀、顯示自己財大氣粗、有魅力的表現!

    雖然有很多年輕的紈褲小姐也紛紛效仿,在清倌破瓜時擠破了頭,但柳金蟾對此相當噁心,且以比落人紅為恥,所以幾乎不碰良家男人。

    所以對郝澀的說道,她也只是和幾個狐朋狗友聚在一處吃酒時,隨便聽聽,偶爾也討論討論,原本也沒放在心上,但今兒北堂傲那麼一問,出於為北堂傲將來的幸福著想,她除了將郝澀的總結順便說了說,還把幾個好友的私底下的總結提了提。

    只是說著說著,柳金蟾忽然發現第一次北堂傲時,他明明滿是順從,人也不行了,嘴裡「妻主」喊個不停,但一給他解衣裳,他羞得死死壓住衣襟怎麼哄都不給解的木頭狀,要哭要哭的不說,逼急了還會發脾氣,比真的還真!

    這難道……不就是郝澀口中的第一次?

    不會吧?

    那會是北堂傲的第一次?

    她真闖禍了?

    柳金蟾撓撓頭,暗看北堂傲那格外認真的模樣,默默壓下自己滿滿的心驚,突然很好奇北堂傲是怎麼失貞的?

    天知道,她這輩子就是寬那薛青的衣裳都沒超過三分鐘,他還是貨真價實的處子!而北堂傲,她哄了一晚上,虧得她那時候腦子燒得夠糊塗,不然,他這種一看就是良家婦男的良家婦男,打死她,也不會伸出一爪子——

    欠人揍差不多!

    發燒的夜腦子雖然細節不清楚,但次日起來,被她調教了一夜的北堂傲,仍舊是羞手羞腳的像個木頭人,但寬衣露肉可是大方多了——人在哪兒愣著,隨你來……

    這個細節突然讓柳金蟾意識到,這可不就是郝澀口中那第二次「你輕輕一抬手,那身上的裳兒什麼的,都會自動自發地從肩上滾雪球似的,頃刻間,全散落在地面,只餘玉色」……

    至於「第三次,相同時間內,他已經橫在哪兒了……第四次,就是你不尋他,他和你惱!」尼瑪啊,太神似了!

    那北堂傲的第一次是怎麼過的?難不成穿著衣裳?

    哪個女人那麼有才?

    好奇心就像無數貓爪狠狠地撓在柳金蟾的心上,她好想好想問:「相公,你的第一次怎麼過的?」但就怕,一問過去,自己這次會真成血如泉湧的螞蜂窩!

    所以柳金蟾眼掃被子裡的北堂傲的模樣,只能在腦中勾勒無數種可能性,但最後還是叉掉了,不符合女人的本性!除非……剛開始就被打斷了,但衣服都沒落,怎麼……難道?

    柳金蟾的腦中就要閃過一道靈光,北堂傲忽然抬起來的眼,當即讓剛到大腦的靈光「嗖」一聲藏了個無影無蹤:

    「呵呵,相公,還想知道什麼?」嚇死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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