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都市小說 > 妻主難為:腹黑將軍嫁進門

《》正文 252.第252章 敲山震虎:翁婿之戰再升級 文 / 七月姽嫿

    走?

    不走!

    何どど一張臉陰晴不定。()

    但不該看的都看了,他此刻走,豈不是讓這小蹄子笑話他,下次又來這招兒?他何どど可是渾水裡摸爬滾打來了的,什麼沒見過?不就發發浪麼?當日在賭場,他還親自拿過敢在他們後院裡,抱著場裡的小倌滾的呢!

    何どど努力給自己打氣,站著愣是沒開口說半個字走!反倒還故意輕輕地「咳咳咳——」數聲,然後用他那老道的眼挑釁地回向北堂傲:嫩了點,這樣就想讓老夫走?失算了吧?

    柳金蟾趕緊回神,對著北堂傲遞來的柔柔責備之目,暗暗指了指自己老爹:「爹……聽說相公有事商量,擔心……所以就來問問……給咱們想想辦法!」

    「哦……奉書奉茶,為夫、小婿……理理衣裳就……出來!」

    北堂傲柔柔的目掃過柳金蟾,落在何どど眸底就是十足地迎戰之色:行啊,要鬥是吧?我北堂傲可不怕你!

    四目交接,火光「茲茲」亂鬥!

    第一場交鋒,北堂傲略勝,何どど咬住不放手,翁婿之爭升級至第二階段!

    少時,茶點備上,雖然是何どど上座,但依舊是柳金蟾呈夾心餅之勢。

    何どど眼不斜視,端茶:「不知米行如何?」

    柳金蟾皺眉:「我回來時,似乎能砸的都砸了,還是爹爹有遠見,虧得值錢的都沒了,那些破桌破椅子的,砸了也正好省了大家砍柴的功夫!」

    何どど立刻臉上露出得意之色,望向正在柳金蟾身邊一副正給妻主吹參雞湯,賢夫良婿狀的北堂傲:「不知掌櫃說了什麼了?」你除了去砍人,還能做點什麼?

    北堂傲仍舊拿勺子舀起湯來攪拌,並不答話,倒是他身側的奉箭回話道:「掌櫃說,虧得得咱們公子提醒,及時向途徑此地的王統領報了備,夥計都沒受傷,賊人還一個沒少的就地正法了!」

    何どど和柳金蟾一聽,立刻挑了眉,望向不做聲的北堂傲:你怎麼知道?

    北堂傲眼見大家看他,不禁有些不好意思地,眨巴眨巴眼,不解地看向柳金蟾道:「夫人,難道沒聽孫夫人說過,那王統領是她相公兒時的玩伴!」

    柳金蟾愣了愣,她咋沒覺得孫墨兒的相公也是那麼有權勢的人家呢?但轉念一想,門當戶對吧,孫墨兒她娘狀元出身,又官居四品,夫家肯定也是官宦世家!

    何どど可不知道這裡面的道道,忙看柳金蟾,暗道:乖乖,這白鷺鎮是個寶地啊,統領可是個大官啊!大官兒時的玩伴,不用說也是大官兒……

    柳金蟾一見她爹看她,趕緊解釋道:「孫夫人是女兒白鷺書院的同窗!」

    第一次,何どど覺得,這白鷺書院怪道比別的書院好,原來裡面是藏龍臥虎,達官貴人一大把啊!

    「那可得多多往來,金蟾啊,俗話說的好,朝中有人好做官,虧得你娘有遠見,別的書院不選,就偏偏選了這白鷺書院,那似你那大嫂,逐鹿書院的,一群窮書生,一個也承望不上,這而今,她還只在景陵縣裡跟著她身邊那群馬屁精們混,當自己多了不得呢!」

    何どど趕緊趁熱打鐵地對女兒進行經濟事務上的教育,鼓搗柳金蟾去諂媚之心甚濃。

    「金蟾啊,這可是個好機會,常言道機不可失失不再來,難得認識這樣大官家的小姐……爹可和你,這次可不許假清高了,該識時務要識實務,對了,爹回去時給你訂了蘇州滿月樓的月餅,待到中秋時,你跟人家送一盒啊……然後逢年過節提點東西,禮尚往來,將來……」

    「爹——」柳金蟾被何どど念得頭暈,「人家孫姑娘才不是這種人呢!」

    何どど拿手往柳金蟾腦門一戳:「別信這話兒,什麼不是不是?你大嫂剛當官那會兒,人家送禮,她往外推,後來怎麼的?小恩小惠收多了,你再送禮,你還嫌薄,看不起她呢?」

    柳金蟾無語。

    北堂傲也不說話,只在柳金蟾身邊用筷子將燉的嫩嫩的肉用筷子剔松,一會兒柳金蟾入口吃著方便,一時眼見柳金蟾聽得不耐煩了,自己手中的湯也快適中了,他就適時問奉箭道:

    「那明兒城門外設置粥棚,讓咱們捐四石的事兒怎麼說?」

    北堂傲這麼一問,何どど也趕緊閉了口,聆神來聽,四石可是足足一下子交六百斤出去呢!

    「掌櫃說,米行已經被砸了,這半年也不開了,所以這四石也就不捐了,明兒來問,就說關門,等衙門案子下來再說!」

    奉箭嘴一合,何どど不禁問:「那這關門一天是一天的租子,怎麼算?」

    奉箭立刻笑道:「何季叔說笑了呢,這店面連著這院子都是我們爺的嫁妝,那米行是租咱們家的鋪子做生意呢!不過是他們老闆孫家相公的親戚,與我們爺相熟,代為看看!」

    何どど一聽,和著,他們住的是這野狐精的房,怪道下人們都聽這野狐精的……

    既然提起嫁妝?

    是嫁了還是野合啊?

    何どど一想到這問題,想問又不敢問,眼瞅著奉箭,覺得這是個上道又明理的,指不定能掏出點什麼……

    既如此,何どど終於決定回屋,再思對策了,倒不是他怕了那野狐精,而是,人不能不服年紀啊——

    當年他十八,夜夜通宵陪妻主摸骨牌、斗金花,末了還翻雲覆雨到天大亮,睡太陽,玩月亮,但……而今一夜不睡,早上起來,人就老一截,這男人,再不養,金蟾她娘的小相公又要進門了!

    提起這小相公……

    何どど心裡就沒力。尤其是那薛青。

    他,在柳家養了這麼兩年,他爹娘模樣都好,他的模樣還都取了長處,不敢說敢與這屋裡的大牡丹比吧,但放在屋裡也是朵清新可人的小水仙,裊裊娜娜,讓金蟾她娘、她幾個姐啊,沒事就在他屋裡轉,醉翁之意不在酒,他知道。

    只是,他那心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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