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都市小說 > 妻主難為:腹黑將軍嫁進門

《》正文 233.第233章 緝拿金蟾:偷雞不成蝕把米 文 / 七月姽嫿

    報警言畢,不待柳金蟾反應,鶯哥就微微大了聲道:「不好意思了,我們班主嗓還請諒解,請改明日!」

    說罷,鶯哥一個躬身,就領著來的人一起匆匆離開了客棧。

    柳金蟾哪曾想打小鬼會驚動boss,那裡還敢耽擱,大府裡的主子做事,她沒見過,也可以想像,不然何以能養出福娘那樣的惡奴?

    柳金蟾二話不說,也不管北堂傲那臉是不是不悅,她一走到他們面前,開口就是:「福娘死了!咱們得立刻離開!」

    北堂傲本來還想酸溜溜柳金蟾兩句,但眼下一看就是逃命要緊了!要立刻去那邊訂船,但北堂傲一想那些船如何能坐?他二話不說拉著柳金蟾就往那邊河灣處走。

    奉箭也知事情大條了,他趕緊喊了奉書和雨墨去訂一艘打魚的烏篷船先上去避開耳目,他也當即去了臉上的輕紗,匆匆去尋正在集市上逛蕩的孫氏夫婦,請肖騰即可安排前往白鷺鎮的商船,在河道與北堂傲她們交匯。

    說來也是命大,就在奉箭在集市上尋到正把玩一方玉器時肖騰時,一隊衙役正好從他們擦身而過:「說是在客棧!快,別讓人跑了!看見穿書院衣服的一個都別放過!」

    肖騰還好奇地拉長脖子去看,奉箭忙拉肖騰低道:「抓咱們的!」

    嚇得肖騰脖子一縮,趕緊回頭看奉箭:「怎麼了?」京城大亂了?

    「那邊說!」奉箭暗暗地拉著肖騰幾個就躲入人群最密集的地兒,「宋玉和陳姑娘呢?」

    「喏!」肖騰抬手一指,就見宋玉和陳先紅還是那身院服,嚇得奉箭要說點什麼,那二人就被衙役們團團圍住了!

    怎麼辦?

    這邊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孫墨兒嚇得不明所以,只問:「怎麼辦?」

    奉箭只悄悄與肖騰耳語道:「我們爺和夫人要馬上返回白鷺鎮,切記他們問什麼都說不知,沒聽過!」

    肖騰笑:「這還我不明白?怎的了?」當他四年軍營白混的!

    「死了條狗,主子要尋個冤大頭,爺現在沒心思理這事兒,不了了之就好!」奉箭冷笑道,「有立刻南下的商船麼?」

    肖騰當即拿眼示意招財:「讓去米店趕緊裝船下白鷺,隨便送北堂大人一程!」

    「先走一步了!餘下的,就交給肖將軍了!」奉箭一低頭欲與招財離開,就被肖騰拉住道:「讓招財送你主子先回白鷺鎮,你清楚情況些,不如先留下來,明兒一起回!」

    奉箭笑:「一概不知就是,需要知道什麼情況?他們無憑無據,豈能自說自話?若問我們去哪裡兒了,只說押糧回去了!」

    肖騰則笑道:「信不信,若你家夫人知道哪兒人被抓了,她必不會離開蘇州?」

    奉箭一低眼:「你當我會說?」

    肖騰比了一個高的手勢,然後道:「那二傻,你放心,只是問你的爺,他們兩口子雙宿雙飛,留我帶著那二傻,是不是有點不仗義?」

    「那二傻暈船,你一個手刀還能影響你?」奉箭拍拍肖騰的肩,一轉身,人沒了!

    肖騰無語只得示意孫墨兒跟上,會會那知府大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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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碼頭人頭攢動,川流不息。

    劉老太爺坐在某客棧地天字號房,手持瞭望鏡窺視下面:

    「哪個穿院服的?」

    鏡頭下一個少年土得掉渣,還沒他家三等奴才生得好,這叫做絕色?

    渾身疼的福娘左膀右臂趕緊拉長脖子張望:「生得……比他高大!」那公子總是帶著面紗具體模樣,他沒見過,但身段之風流卻是出類拔萃的好。

    劉老太爺又移動瞭望鏡,接著一張黑得跟鍋底似的臉映入眼來:

    「這女的?」就這模樣……還和他閨女比?

    福娘身邊的左膀右臂擰緊了眉頭,怎麼平時一掃過去,這群穿院服的都是說不盡的風流,道不盡的俊俏,今兒仔細一看,都跟剛從土裡刨出來的蕃薯似的,怎麼生得這般磕磣呢?

    「好像也不是!」

    「什麼叫好像?」老太爺危險地瞇細了眼兒。

    福娘身邊的左膀右臂正不知要什麼,一個僕人立刻就指著三個靠過去的人,急道:「老太爺,是不是這三個?」

    老太爺立刻重新拿起瞭望鏡定睛看去,喝——雖然遮著輕紗,但那兩個男的單是身段一看,都覺得一等一的好,怎是那玉堂春芊芊弱質能比的?

    閨女是有些眼光!

    老太爺唯一不滿意地就是其中一個怎麼和女的走的那麼近呢?

    瞭望鏡移過去,一張靈氣逼人的俊俏小臉映入眼來,劉老太爺不願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但自己閨女若是再年輕個二十幾歲嘛,他覺得還是有可比性的,不管人家小哥愛著這丫頭,這丫頭一看那眼睛就是個才貌雙全的!

    但……雙全怎麼了?吃不起飯再是才女,也是白搭!

    劉老太爺復又拿著瞭望鏡盯著那兩個男人看,琢磨到底是哪一個!

    「老太爺,他們怎麼放人了?」

    一個僕人一說,老太爺就急了:「怎麼回事?趕緊下去問問!」

    一個僕人就「哆哆哆」地衝下樓去,質問幾個衙差:「你們怎麼能放人呢?」

    衙差苦道:「那姑娘是京城翰林院孫大人的千金,而今又是舉人身份,我們無憑無據,又沒大人發的籤條,哪敢拿她和她的人啊!」

    僕人一聽傻了眼兒,趕緊「撲騰騰」復又上了樓一切稟明。

    劉老太爺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說不出話了——

    不是不敢得罪,而是無憑無據,無從得罪得起啊!

    劉府的一千兩銀子哦,算是白瞎了!

    劉太爺欲哭無淚,立刻瞪向這福娘的左膀右臂,要問個所以然來,不想那福娘的左膀右臂白興忽然盯著那孫墨兒,忽然爆出了一句兒:「她不是那個小書生!」

    劉老太爺立刻抖擻了精神:「當真?」

    「那公子,白興不識的,但那小書生,白興可是記得明明白白,她肚子圓圓的,已經身懷六甲了不說,而且人生得特別好看,雪膚花貌,眼睛撲閃撲閃的,特別能勾魂!據說她上手的男人,沒有不好看的!對了……她今兒還一揮手,用十兩紋銀,包了玉堂春的場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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