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都市小說 > 妻主難為:腹黑將軍嫁進門

《》正文 196.第196章 心煩意亂:好好的約會黃了 文 / 七月姽嫿

    「沒事兒!」總不能說覺得自己沒有吧?

    柳金蟾看北堂傲兩道劍眉皺得死緊,說不窩心那是假的,只是有些事情在意了,彼此最後都會受傷,一如北堂傲背後那把銀槍,順著你時是護身的利器,而……柳金蟾不願意去想,人想多了就容易煩惱,沒事找事!

    「那臉色怎麼這麼白?」北堂傲一面與奉箭等簇擁著柳金蟾一面朝門外走,一顆心只恨不得把柳金蟾打橫托起來,抱回驛館,好好檢查檢查,再請大夫好好兒來瞧瞧!要不怎得,剛才還鬥雞似的人兒,轉眼就打蔫了似的?

    「相公……」柳金蟾很想說不要對我這麼好,但一轉念何必來找不痛快?既來之則安之,何苦糾結那些有的沒的,就改口淡淡笑道:「許是吃的有點撐,微微有些犯困!」過好現在,才不會後悔!

    北堂傲很想摸摸柳金蟾的額頭,但門都出來了,驛館就在眼前了,難道還急於這一時兒?想著,北堂傲就與宋玉和肖騰道:

    「柳姑娘有些不適,我打算與奉箭他們兩個送她先回去休息,今兒這麼多事兒,再逛下去也沒甚意思,所以我都想提前家去,不如明日若得空再約,不知如何?」

    一頓飯因慕容嫣冒冒然然湊合進來,後又發生剛才的事兒,原本打算逛蘇州城的一行人,也早失了興致,孫墨兒更是一瞅肖騰那出門就招蜂引蝶的臉,就生悶氣,此刻也說不舒服要回去。而柳金蟾一踏出十里香大門,好死不死就又和一直留在十里香門外埋伏柳金蟾的福娘,四目撞了個正著!

    福娘先是震懾於北堂傲在側不得冒然對柳金蟾下手,接著在那邊街角眼前一亮,當即將柳金蟾和北堂傲那一身明明寫著他們身在何處的院服,毫不猶豫地收納至眸底,然後對臉色乍白的柳金蟾露出了一個「好丫頭,看你下次還怎麼逃」的笑容!

    只是她的眼臨走前,遠遠一掃柳金蟾那明顯渾圓了的肚子時,那陰狠的眼就閃動了數次。

    這街還怎麼逛?

    柳金蟾反正是毫無興致了。

    常言說關己則亂,北堂傲滿心滿眼只有柳金蟾,他那裡注意到了那個街角窺視,於他而言毫無威脅的福娘?

    北堂傲問著抬眼一望,就連那一直想要尋個理由去與慕容嫣製造一個巧遇的宋玉,此刻也是滿滿地婚姻大事了,自然也是毫無逛蕩的意思,當即道:「甚好,我也有些事呢!」

    於是,肖騰自是表示要和北堂傲一起送柳姑娘孫姑娘以及宋玉回去,然後再一起結伴各自回家。

    宋玉無異議,三兩步回到屋中,閂了屋門就趴在窗上遠遠眺望那邊的十里香,左盼慕容不得,右望慕容嫣不來,不禁微微有些後悔自己不該不好好把握機會——顧忌什麼男兒家的矜持呢?

    畢竟女人天天有,但年輕貌美又出身好的官家女,哪裡是他這種鄉下人能認識的?

    宋玉思嫁,樓上北堂傲卻是跟只老母雞似的把柳金蟾哄在被子裡乖乖午睡:

    「雖然大夫沒什麼事兒,但妻主也該好好睡睡安安神?那書難道是睡起來不能讀得?」

    柳金蟾兩手拉著被子,很不適應,尤其是今兒的北堂傲可反常了,摟著她,讓她總恍惚想起她穿越睜眼第一次見她爹時的情景:

    先是抱著她親了又親就沒個完不說,還老抱著不放,睡覺都捨不得離手……每每她睜眼,她爹爹眼睛裡盈盈的寵溺之光,差點把她活活溺死!要知她前世幾乎都不懂父愛為何!所以,而今才突然給了賜了兩個「父愛」滿滿的男人麼?

    自己親爹這樣,就罷了,北堂傲也這樣,柳金蟾就有點不適應了,然北堂傲渾然不覺。

    他將柳金蟾攬在暖暖的懷裡,時不時拿手就觸摸柳金蟾的額頭,明明孕婦體溫就比一般人高,但他就是覺得柳金蟾這是不舒服的原因。尤其今兒柳金蟾躺在被窩裡既不在他身上亂摸,也不說些下流話讓他羞得手腳不知何處放,整個人就跟個生病了的乖寶寶似的,一動不動,讓他怎麼不憂心,眼睛沒紅都是他夠堅強!

    柳金蟾眨巴眨巴眼,眼瞅著北堂傲憂心的眼,她想說不要擔心,只是眼皮好沉好沉,許是累了吧,她一閉眼就回到了那個幾乎她遺忘了的前世。

    那時的她父母離異,她五歲前就不知道父愛是什麼,每一次她站在街邊看著別人的父親對自己的孩子百般呵護時,她都是匆匆地離開,頸上永遠掛著那把大門鑰匙,一個人上學,一個人放學,媽媽總是很忙,每天中午,她就站在小板凳上給自己小心翼翼炒飯,因為一點做不好,晚上回來繼父就會陰陽怪氣地說她又把灶台弄髒了,怎麼說都不聽等云云,媽媽就會對她大發脾氣,甚至還會動手……繼姐還總是對外人說她陰沉沉的!

    柳金蟾在前世的夢境啜泣,然後聽著年幼的自己一****地發誓她將來不要結婚,也不要生孩子,讓她有和自己一樣的童年,然後盼望著一天天快快長大,離開家、離開這個讓她窒息的家……

    前世的一生在夢裡就一個轉眼那麼長,又那麼短,她在夢裡一直一直孤獨地走著、努力著,笑對每一天,向每一個與她示愛的的男生搖頭微笑,她不憤世也不嫉俗,只想此一生簡簡單單,自由無拘。

    高跟鞋在青石板裡的江南小鎮裡踩著緩慢的步子,柳金蟾記得她那日接過了那把小販手中的油紙傘,才在拱橋上撐起,一陣風起,傘落,她恍惚好似看見了一個墜落的女人血淋淋地自那高樓上砸下來,然後……然後就沒然後了……

    「咕嚕嚕」她要奮力從水裡掙扎出來,恍惚中一個有著一頭黑黑卷髮,撲閃著大眼睛的瓷娃娃就拉著她的裙裾問:「娘,爹呢?」

    娘?爹?

    夢裡的柳金蟾心內大驚,她尚未成親,何來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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