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都市小說 > 妻主難為:腹黑將軍嫁進門

《》正文 172.第172章 都是陪嫁:嫁一個竟來一群 文 / 七月姽嫿

    奉書一見柳姑娘似有不捨,公子又怕雨墨沒事又在後院裡嘀咕他的不是,心裡微微想了想,不禁又上來打圓場:「夫人和爺聽奉箭說一句!」

    三人回頭看他,雨墨撇嘴:你又來幹什麼?盡當好人兒!

    奉箭回了雨墨一個:好心沒好報的眼神兒,笑向柳金蟾道:「夫人擔心雨墨年紀小受苦,爺擔心雨墨沒幾年要娶親了,人家兒子嫌雨墨沒本事不肯嫁,都在理兒,只是……奉箭想,雨墨是個天生的小算盤,放在屋裡終日玩著可惜!」

    雨墨趕緊點頭:「雨墨以前在家都跟著夫人到處收賬,錢都是雨墨算的!」

    柳金蟾也點頭:是啊,雨墨都十歲了,她要沒點本事,將來總不能給她當一輩子書僮,也不娶親生孩子吧?

    「但真送去做人學徒,只怕那苦,吃著她願意,咱們也不忍心,多早晚也把她接回來。這半途而廢,也終究是廢了她的好時光。」

    眾人復點頭。

    「所以奉箭想,與其正兒八經地去當學徒,倒不如雨墨她們幾個沒事兒就去前面幫幫忙,時不時給端點茶水、送上幾盤糕點,嘴巴甜點、勤快些,指不定那個賬房先生就真教你們了幾手本事,不求多,到時賬房先生性情摸頭了,再說學徒不學徒豈不是更妥當?」

    北堂傲眉眼一挑:「這小子今年怎得開竅了?人也越發機靈,會說話了?」

    奉箭一見眾人贊許的目光,不禁微微紅了臉,有些不好意思起來,只是奉書瞅著他,心裡老不服氣。

    此事議定,又因後屋舍減少,北堂傲便說要讓幾房人賢惠京城等他。

    金蟾待要舒口氣,北堂傲豈有讓她鬆口氣,自己無故損兵折將的道理,前句說完讓她們回京城,後半句就是:

    「若是夫人臨時不想進京了,我自會通知你們,到時你們只管和著京裡沒來那幾房人,逕直去景陵我婆家,等我與夫人就成!」看你是乖乖進京,還是想掏出我的手掌心?

    此言一出,差點沒當即把柳金蟾和雨墨的兩腿嚇軟:他們回景陵了,她們主僕還有活路?

    「相……相公……你……你京裡還有幾房人沒來?」柳金蟾一聽這瘋相公家裡還有人,趕緊追問。

    北堂傲故作思考似的數了數:「除了八個陪房外,還有八房人吧?」他的大部分大著呢!

    柳金蟾和雨墨的頭暈了暈,心裡暗想:這姑爺到底是什麼出身啊,嫁個人,還要嫁上幾家子吃貨!

    眼見柳金蟾欲哭無淚,北堂傲卻是喜上眉梢:他以後會讓柳金蟾慢慢兒慢慢兒地知道,他北堂傲這萬金之軀不是隨隨便便哪個女人說摸就能摸,也更不是你說不摸了就能不摸的!

    「妻主,前夜你答應為夫寫得家書,都還沒動筆呢?」

    北堂傲起身,伸手一撈,柳金蟾就穩在他懷裡:

    「妻主,為夫昨兒一夜都睡不著!」大家都是明白人兒!

    眼見著小姐被瘋姑爺架著回後院,雨墨兩眼目送著柳金蟾那啞巴吃黃連的苦狀,投以深情的一瞥,然後告訴自己:

    男人是不可以亂摸的!

    8*****

    傍晚,徐徐的河風拂面,雨也在離開白鷺鎮方圓百里後歇下。

    夕陽的餘暉在河面上拖曳他那五彩的裙裾,姍姍不忍離去地一步三回頭。

    美其名曰代表白鷺書院出來購糧的孫墨兒半躺在躺椅上,一面看書,一面吃肖騰說快壞了的酥酪,很是愜意。

    而身側柳金蟾在奮力喝乾那一鍋子據說放了蟲草的鴨子最後一滴湯汁後,望著砂鍋欲哭無淚:銀子啊,提著小命兒哄來的銀子啊,全變成大補湯了!

    喝吧,不喝白不喝,不喝,錢也不回不來了!

    即使過了一天一夜,柳金蟾也無法釋懷昨兒她提及劉家那日給的九百九十九兩白銀時,北堂傲眨巴著無辜的兩眼,一時似乎還想不起她問得什麼,誰料他一想起來,就無比歡喜地告訴她:

    「那銀子,奉箭說是妻主給為夫的!為夫就一併拿去孝敬我家姐了!說是妻主的見面禮!家姐可歡喜了,就把為夫在白鷺書院買的房子送給了咱們!」

    見面禮就送一千兩,她柳金蟾還用考這破功名?

    問題送就送吧,她又問他用嫁妝買的那些蟲草和鹿茸還剩多少,暗想不行折價拿去賣了,也比讓自己全白吃了強。

    豈料他又無辜道:「剩的只怕都泡了水兒,也不知能用不能用了?」

    柳金蟾捶胸頓足,眼下也只能化悲憤為食量,好歹自己別吸收,讓北堂傲的寶寶吸收才好,不然她吃人嘴短、拿人手短,本來就因亂摸了人渾身是短,這下子,她猴年馬月才有出頭之日呢?

    想到此,柳金蟾禁不住又長長長地歎了口氣,瞅得樓上的正撫弄海東青的北堂傲,那臉兒一陣陣發冷:

    現在才後悔也不嫌晚兒?

    屋內,

    北堂傲對面,偷偷摸摸來屋算他那點小梯己的肖騰,此刻正撥著他最愛的赤金大算盤,算他們在這次地震眾的損失。

    「啪啦啦」的算盤打直響,那珠子到了肖騰的手底都跟有了靈氣似的上下翻飛,就沒有一刻休息過。

    北堂傲對賬本素來看著就頭大,任憑奉箭奉書兩個守在肖騰身邊翻閱賬本,自己一心一意埋頭於他鍾愛的海東青,一面嗅聞著它身上雨露的味道,一面漫不經心地將一團團新宰新鮮血肉送入他愛物的嘴裡餵食,瞅得一側的肖騰就好像看著一塊塊銀子展翅而去,但北堂傲可不比他,人家天生財神護佑,幹啥都能賺個缽滿錫滿,又有他這個勞碌命給他四處張羅——

    哎,一種人一種命!

    「我那表親的貨兒今兒已到白鷺鎮鎮上了,你那些泡了水的米都如何處理了?」肖騰解開一個鴿子腳打開紙片,忽然開口道。

    北堂傲仍舊一手專心地給他的愛物理毛,一手繼續餵食:「泡了水,廚房裡說不能放,我就全部給了山長拿去熬粥了!」雨墨為這事還說他不會勤儉,難不成泡了水的米還要他吃了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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