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都市小說 > 妻主難為:腹黑將軍嫁進門

《》正文 166.第166章 重拾明朗:北堂傲一片艷陽 文 / 七月姽嫿

    只是她不及深想,終於憋不住的陳先紅還是開了口:「那哥兒……啥時候拐上的?」

    柳金蟾瞪圓眼。

    陳先紅一隻手就拐了上去:「明知姐姐我形單影隻……你也不顧著些姐姐!」

    「好姐姐……你想?」

    「給姐介紹一個!墨兒要不?」陳先紅開門見山。

    孫墨兒嚇得趕緊搖頭。

    「沒出息!金蟾,同意是不同意?」

    「這個……」柳金蟾遲疑。

    「嗯?」陳先紅立刻瞇細了眼,大臉就要貼上來。

    「沒問題!」大不了她花錢租個哥兒來充數!

    陳先紅立刻眉開眼笑:「金蟾啊,姐兒終生幸福就交給你了啊!」

    言罷,陳先紅伸個懶腰:「姐妹們睡了——」心情爽。

    孫墨兒回頭看柳金蟾:「你真要介紹啊?」會死人的!

    「噓——走一步看一步!」柳金蟾也緊追陳先紅之後去喊下一組上。

    孫墨兒嘟著嘴,想了一下:不管了,要介紹的話,她也要去,她都沒見過別人相親了!

    8***

    另一邊,北堂傲遲遲而歸,大家都看見了。

    肖騰轉著隨身攜帶的夜明珠,斜倚著窗做燈塔,只是一張妖精笑得滿是促狹。

    做都做了,誰還在乎誰誰知道?她可是他妻主!

    話是這麼說,北堂傲還是翻身出窗台時,羞得從頭紅到腳,整個人興奮莫名,只覺得一顆「撲啦啦」瞬間飛走的心此刻回來,也變了摸樣,好似與先時也不同了。

    「行啊,『人約柳梢頭』」。

    肖騰眼見北堂傲三五下翻上樓來,兩眼還惡意地掃了掃北堂傲那胸前一線未及拉緊的結實胸肌一片——

    不過嘛,這夏日的綾紗質地越是好的,越是經不得水,這一打濕……肖騰的眼邪惡的一低:還不如不穿呢!

    大家都是男人,北堂傲哪裡理肖騰那羨慕之色,逕顧去接過奉箭打來的水,開始褪去**的泥衣。

    「哎哎——你真脫啊?」

    肖騰眼見北堂傲瞬間就脫得光不溜丟,開始擦洗,急得低喊。

    北堂傲無所忌憚地扭過頭回看肖騰侷促的紅,一臉莫名:「都是男人,難不成我有的你沒有?」小男人似的!虧他還是營裡呆過的。

    肖騰啐道:「胡說什麼呢?」當他是太監啊?

    「那你臉紅什麼?」北堂傲今兒心情好,有大把的心情與肖騰鬥嘴。

    肖騰一時語塞,他總不能說北堂傲那傲人的身段,就是他這個男人看著也不好意思吧?

    「你以為都跟你似的……」

    肖騰又妒又羨地收回視線,拋著手中的夜明珠,禁不住又回看北堂傲那越看越讓人口水橫流的曲線、噴張的肌肉,呢噥了兩句:「成日裡就和他炫!要不……你去脫給那戰家小將軍看看,看看他脫不脫?」

    肖騰此言一出,屋裡的人都捂嘴笑了:

    戰家小將軍穿衣裳就跟裹了屍布的殭屍似的,就是大熱的天,他也裹幾十層不說,還每次就見光死,白皙勝雪的肌膚一探出袖口,戰士們的眼就跟著去了,好似看見了女人的一截藕臂似的……

    大家一笑,近年來一提到戰蛟就心沉的北堂傲,今兒也禁不住笑了:

    可不是,戰蛟那小子別看生得一身皇家貴氣,但那性子忸怩起來,傲嬌得跟那剛過門的小家碧玉男似的,哪像個大氣磅礡的將軍?

    「你使勁在這兒打趣他兒,等他回京知道了,看不讓你把小腳鞋一一穿完?」

    北堂傲擦淨身子,一身乾爽換上隨身攜帶的衣褲也跟著打趣道。

    肖騰暗吐舌頭,趕緊拍馬屁:「這話說得,這不是自家兄弟說自家話,見了他,我躲還不及呢,誰吃飽撐的,去惹那一點就炸的傲嬌小炮仗?趕緊把它分來吃了吧,再不吃,兄弟這胃裡的酸兒都要穿孔了呢!」

    北堂傲一聽就命奉書將金蟾放在箱子裡的小碗,外加他剛才從廚房裡摸來幾個土碗掏了出來:「分分!」

    肖騰一見那幾個土碗,突然發現他眼中的大公子變了呢:「你也會幹這等『順手牽羊』的小事兒了?」

    北堂傲一聽好心沒好報,當即就將肖騰手裡的碗兒奪了回來:「嫌我順手牽羊,你就手捧著喝?」看你怎麼吃?

    肖騰趕緊作揖:「好哥哥,不過兒是玩話……不然一會兒吃了,兄弟洗碗負責送回去如何?」吃飯可是大問題,眼下誰知道下一頓肉在哪裡呢?

    肖騰話一畢,招財和進寶當即心裡一聲嗷嚎:什麼他洗他送,估摸著又是他們倆幹這事兒!

    北堂傲何曾是那等開不起玩笑的人,當即笑著又把碗兒還給肖騰,命奉箭分得盡量均勻些:「肉都給分點兒,別你們四個兒又傻乎乎地只喝湯!那夫人藏著的糟鵝掌,也拿來分分……要是不多,也不要留了,明兒讓下面將做好的再送來,新鮮的更好。」

    奉箭心裡很高興,倒不是只因為有肉吃,而是公子今兒好似又回到了當日初入軍營時的明朗,就好像****有一輪在旭日在他心底閃耀似的……

    一碗碗的肉湯,雖說是冷冷的,但入夏、又是餓得這光景,縱是吃慣山珍海味的六人,此刻聞著也都覺得勝過人間美味無數,當然廚師手藝也不一般。

    招財進寶喝得更是感恩戴德,他們在軍營時就時常聽人說北堂將軍是個最體恤將士的將軍,只要他有的無不拿來與將士們分享。就是吐蕃的送來的一個稀奇西瓜,他也從不獨大,皆拿來切成小塊見著有份兒,有時門邊恰好有路過的、巡邏的不相識的小兵兒時常也能從北堂將軍手裡拿到稀奇、甚至是大漠裡難見的嶺南瓜果,雖說只是一顆荔枝,但在這等級森嚴的大周,可謂令人熱淚盈眶,可回味一生了——

    更別說塞北的窮苦人家兒子,誰又真正吃過一顆嶺南的荔枝呢?

    東西不多,吃在心裡,化在胃裡,滋溜溜的油過胃壁,那舒適感似乎留下的不僅僅是一種食物的美味,還有絲絲眾人心裡難解的東西——

    諸如感動,又或者久違的暖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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