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都市小說 > 妻主難為:腹黑將軍嫁進門

《》正文 138.第138章 清理舊賬:北堂傲查繳信物 文 / 七月姽嫿

    只是……

    雨墨未雨綢繆:「小姐,要是這瘋相公還是不走……來年你又懷上可怎麼辦呢?」夫人常說:錢不攢不得,這下崽子是來了公豬,一年一窩,不怕生不了,就怕養不起!

    一語嚇住新「豬媽」,柳金蟾頓時瞪大眼兒,暗道:可不是,生一個當玩兒就算了,要是這北堂傲真就長長久久地呆著不走了,就以他那瘋子的體力,這一年一窩只怕少不了不說,她不成蟻後也得成蜂后啊?

    四目相對對成愁!

    而那個「愁」卻在屋裡豎著耳朵聽外面的動靜,臉色越來越沉:生一個就想把他打發了……也不看看他是誰?

    奉箭和奉書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也不敢說話,只期望雨墨好歹嘴巴小點兒,真有什麼要緊的私房話,好歹挑個時間……

    說起這挑個時間,奉箭和奉書不禁摸摸鼻子,自己家公子將柳金蟾守得跟稀世之寶似的——

    可老這麼守著也不是個事兒啊?哪有夫妻過日子是一個牢頭、一個囚犯這麼過的!

    各司其職、各司其職,該怎麼讓柳姑娘一心和自己爺過日子呢?

    奉箭和奉書兩眉攏緊想要想個法子。

    屋裡一片寂靜,外面的聲音就大了起來。

    「常年說的好,坐吃山空立地吃陷,而今家裡也沒個進帳,成日這麼大吃大喝,只怕沒半年,房子都得吃垮了!」

    雨墨的聲音激動地大了起來,然後還不忘把自北堂傲來後來前的單子進行了一個匯報。

    「先時,咱們一天最多的開銷也就米二升、菜二合,這肉十天才捨得割上一次,一次最多一斤,每天下來,最多也不超二十文。」

    一聽十天肉一斤,北堂傲和奉箭等人臉上的冷汗都嘩嘩嘩地流啊!

    「這個是咱們家開餃子館那二月的,小姐你瞅瞅,那會子雖說天天有肉吃,也是吃每天剩下來要壞的,就這樣,靠著小店兒,就是除去那些個收保護費的,咱們小店兒也是進的比出的多,每天不說多,一月的嚼用,這起碼五六十文還是有賺的!」

    十歲的雨墨掏出小本子一頁頁地說著,讓柳金蟾恍惚這雨墨定是她娘在外面偷生的,簡直就是她娘的翻版呢!怪不得是她娘手下得意第一人!

    屋裡,北堂傲那是個會當家的主兒,他自小揮金如土,十歲隨軍學習,就吃軍糧,別的士兵緊衣縮食,但他可是大周國師預言的大周護國大將,皇上不給別人飯吃,還能不給他吃飽喝好,再花重金打造?

    因此,雨墨這嘰嘰咕咕的話,他一句沒聽進去,耳聽著這二人的私房話無足輕重,他依舊領著奉箭、奉書二人埋頭在他正君的「千秋大業」裡尋找蛛絲馬跡——

    在柳金蟾衣箱書箱裡翻找諸如荷包啊、頭髮啊、又或者其他那些個下作男人們,最愛附贈的什麼貼身衣服、也不知擦了什麼玩意兒的手帕了,再或者繡著不堪入目的什麼如意春囊等,一句話兒:不要臉的下流東西。

    包袱、大小箱子裡面翻啊翻。

    別說,不枉北堂傲一番大汗淋漓地淘寶,居然還真讓他倒騰出了「寶貝」一堆:

    其中秀髮四十二縷,還縷縷纏著紅頭繩打著如意結,珍藏在木製的小錦盒裡,縷縷上面還有註釋:這縷是宜春院的怡紅公子、那縷是明月閣的攬月公子,還有翠微苑的一品紅……

    男式各色荷包二十八個,繡得花樣從鴛鴦戲水到並蒂蓮花不等,反正一看就是定情信物,其中一個最顯眼,土布上繡得還是一對水鴨子,最後打開水鴨子一看,北堂傲當即命人拿了剪刀來,親自狠狠地鉸碎了,不為別的,就為這水鴨子是哪個叫什麼薛青的送的……

    接著,從裡到外男人舊衣除兩身外穿的外,男式中衣四五條,條條都在要緊地兒繡了大朵艷麗地諸如盤絲菊等物,繡得讓人臉紅就罷了,偏偏那褲襠上還有泛黃的印跡……一看就知是怎麼弄上去的……北堂傲氣不過,一把扔在地上就踩了又踩,最後命奉箭拾掇起來和著那堆頭髮,一會兒都拿到外面去燒了,省得留在這屋裡陰魂不散!

    末了,餘下的無非就是些扇子、手帕、春囊等物。

    折扇一打開,不看不要緊,真真不要臉,這把一首「情同牛郎隔天河」,那把一首「儘是相思淚染斑」,再然後又翻起一把,扇子沒打開,一方寫了字的絹帕卻映入眼來。

    那字瞅著熟悉,北堂傲抬眼仔細一瞧,可不就是柳金蟾的字兒?

    趁著柳金蟾還在外面和雨墨說那些個柴米油鹽醬醋茶的芝麻事兒,北堂傲悄悄兒拾了起來,將那絹帕攤開,只才一目掃去,就嚇得丟擲不迭。

    但眼見奉箭他們並未注意,北堂傲忍不住又悄悄兒拿槍尖勾了那帕兒偷來看,寫得什麼?

    「淺酒人前共,軟玉枕邊擁。回眸入抱總合情,痛痛痛。輕把瑯推。漸聞聲顫,微驚紅湧。試與更番縱,全沒些縫兒……」

    北堂傲的臉冷,唇咬,再微微看了看帕角,一朵青蓮兩團綠葉……誰呢?誰又不會呢?

    想好不清柳金蟾的舊賬,但這些個舊物在這裡,說不生氣,北堂傲還真就做不到,一惱,又把這帕子也給鉸碎了,心裡還幽幽怨怨地:抱少了她的?「軟玉枕邊擁」?難道他給她擁少了?還有這「試與更番縱,全沒些縫兒」……這有縫還做什麼?

    北堂傲心裡悶悶的,細想他與金蟾近日的親密不知比這個……親上十倍不止,怎就不見金蟾給他寫個一二句諸如……北堂傲臉紅了:那些寫出來,他一個大家公子可怎麼見人哪!

    想著,北堂傲丟了這堆碎絹,又開始查其他的,春囊嘛,沒成過親的看著羞不自禁,這成了親再看,真不如不看,無非姿勢不同,人兒都是白面似的一團裹在一塊兒,個中要害還是得自己去體味才懂這裡面的奧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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