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都市小說 > 妻主難為:腹黑將軍嫁進門

《》正文 57.第57章 分道揚鑣:別樣的海誓山盟 文 / 七月姽嫿

    帳子裡的北堂傲整個人躲在被子裡,用怨毒的眼瞅著一臉無辜的柳金蟾。()

    柳金蟾立刻道:「他沒看見!」她一去揭衣擺,那仵作就逃出去了,她當年看人家那二人時,細節都看見了,身為急診室實習過的她,絲毫不懂看病羞什麼?

    「你咋不拉你的衣擺……」北堂傲把眼一露出被子,頓時明白為什麼那仵作為什麼一進來就跑了,而是柳金蟾雪白的大腿就那麼露著,還那麼直剌剌騎在他身上……北堂傲把被子立刻蒙住頭——他的臉面都讓她丟光了,他怎麼會認識如此不要臉的女人!還……

    他想死,羞憤地想死!

    門口三個人討論了半日沒結果,大人讓外面的人都散了,奉箭立刻拿了銀子與那大人與仵作,說請大人幫找幾個名醫來診斷,隨後他叮囑了奉書幾句,讓奉書上了岸。

    屋裡的大夫討論來討論去,有人說針灸、有人說推拿、更有人開藥,七八個方案一出來,除了抓藥的,其他就是沒人敢動手來做——這可是關係人家、還有自己名節的事兒,弄不好要死人的。

    討論半日無果,兩大碗也不知道什麼藥,柳金蟾咕嘟嘟喝了下去就犯困,好容易官府的人留下一句:「稍安勿躁」就領著人呼啦啦逃命似的散了。

    門外的竊竊私語聲卻越來越大,北堂傲蒙著頭,第一次像只縮頭烏龜一般縮在被子裡吃東西,發誓一出來,他立刻離開這條船,離這個掃把星女人能多遠就多遠!

    ……

    一夢起來,一切恢復如常,只是一行五個人趕在眾人起身時,偷偷摸摸下了船。

    下了船自然是大家要分道揚鑣,北堂傲趕著月色未明,很有今日一別哥們永不再見的決絕。

    柳金蟾說要帶著雨墨回白鹿書院,當即就領著雨墨在夜色裡一路奔逃——準確的說是直奔蘇州的紅燈區:就算不能睡美人,但看看也不枉此行啊!

    北堂傲自然是要返回他家在蘇州的別苑,明日返京面對責罰,但是眼見柳金蟾那逃命的速度,他心裡就很不樂意了,心想我堂堂一個大府的公子哥兒,就讓你這麼白睡了,你連句客套話都沒,拔腿就跑,分明就是嫌棄他!心裡頓時就悶。

    他一上馬,就攔住了柳金蟾的去路:「妻主大人……去的這般急做什麼?」

    柳金蟾拉著雨墨當即一瞅北堂傲這麼一架勢,這麼一句話分明和剛才分別時截然不同,立即停住腳步,不懂這又是哪根筋不對了:不是都說好了,今日之事大家都當沒發生過,再見不認識嗎?

    北堂傲躍下馬,摸著馬鬃擋住去路,他如今最見不得揩了油就想跑的女人,更何況揩油的對象又還是他。

    「不知道金蟾這是忘了什麼?交代?」柳金蟾吞吞口水。

    「姑娘沒忘什麼,只是本公子突然覺得不高興。」

    北堂傲靠著自己的馬,看著那頭的燈紅柳綠,他思考他要怎麼整柳金蟾,才能消去他昨夜被當這姑娘當小倌一般撫弄的羞澀難當滋味,可恨他還記得那手底餘溫,這姑娘就急巴巴地要去趕下一場了,真當他北堂傲是她一介草民睡了就當沒睡的男人麼?

    「不知公子為何不高興?」柳金蟾心裡就哀嚎:果然她娘說的對,良家婦男碰不得,一碰就是貓抓糍粑脫不了爪爪。

    「可記得負責到底的話?」北堂傲挑眉斜倚著馬,不知道是不是柳金蟾錯覺,她居然在少年颯爽英姿五尺槍的凌厲之勢外,看到了一絲媚眼如惑?

    錯覺!絕對是錯覺……

    「記得!」柳金蟾吞吞口水,心跳如故:不會讓她娶她吧?他剛不說他不會嫁給她嗎?

    「我若一日沒成親,你也一日不許娶任何人。小侍也不可以……明白?」

    北堂傲一開口,自己也驚覺自己這要求有些霸道,但他就是不樂意她身邊,除了他外有誰是她相公,他不能做,別人也不能做,霸道又如何?死他都過了一遭——他得不到的,別人也不可以得到。

    「沒問題!」柳金蟾答得很乾脆,反正她也不結婚,「還有嗎?」只要不是要她成親,她什麼都答應。

    還有?

    北堂傲低頭略作沉思,復抬眼:「想起,我會告訴你!」他有預感,他不會這麼輕易放過她的。

    「好!」柳金蟾拽著雨墨要往前走。

    「且慢!」眼見柳金蟾要從自己身邊擦身而過,北堂傲立刻又喊住身前的柳金蟾。

    柳金蟾回頭,她其實很有要被要求負責的自覺。

    「在我沒說不以前,你每變一個地兒,必須告知我!」北堂傲不自禁靠近柳金蟾,一股子宛若雨後雨林特有清爽的味道撲鼻而來。

    柳金蟾不禁側目,她不曾想她會記住這個少年身上的味道:「好,你出嫁前,我一直告知!」

    「若我此生不嫁了呢?」北堂傲禁不住在柳金蟾耳畔私語,手不自覺抓緊馬的鬃毛,好似這是他要抓住的柳金蟾。

    「那我就終身不娶!」柳金蟾答得也很自然,只是說完怎麼感覺串起來變了味道?

    北堂傲心底一緊,禁不住滑過莫名的悸動,好似這就是他心裡等的話:「好!我此生不嫁,你終身不娶!若違此言,我北堂傲定叫你家破人亡、葬於我手!」

    柳金蟾詫異,深感這約定怎麼像……海誓山盟?

    「我不信海誓山盟!」柳金蟾皺眉道。

    「我也不信!」北堂傲凝眼瞅著柳金蟾,他聽得好言巧語太多,「所以,你若敢違今日之言,我北堂傲定叫你家破人亡、葬於我手!本公子說得到、做得到!」當日慕容嫣說得天打雷劈太虛妄,此一次,他的命運仲裁,他要自己握在手底。

    「好!一言為定!」反正她不結婚,她娘只要她當官。

    柳金蟾點頭,領著驚駭莫名的雨墨走。

    「姑娘,名字!」眼見柳金蟾要走遠,北堂傲回頭又立刻道,心中似是不捨,只一日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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