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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啥?軍訓! 文 / 鈴凝冰玉

    我回到宿舍,便迎來了水婉的疑問。「你去哪了?」她看著我,漫不經心地戴上帽子。我看了她一眼,回到自己的床位上說:「沒去哪兒,跟熟人敘了敘舊。」隨即我又說道:「哦,對了,你戴帽子幹嘛?」又打量了她一下說:「奇怪,你為什麼要穿迷彩服啊?」

    她有些驚恐地看了我一眼說:「不會吧?你不知道要軍訓嗎?」

    我正要躺下去,頓時一個機靈說:「什麼?!軍訓?!開什麼玩笑?!」

    她正在換鞋,有些無奈地看了我一眼說:「不然你以為,趕快換衣服,都在你床上了。」

    我認命地看了眼那身迷彩服,隨即換上,邊穿邊說:「對了,莫染和景瑤呢?去哪了?」

    她看了眼手錶說道:「她們先去集合了,說是打探一下軍情。對了,再不快點的話,咱們就得遲到了。」

    我正好把一切都準備好了,跟著水婉出發了。

    到了集合點的時候,教官還沒來,我頓時鬆了一口氣。找到莫染和景瑤便趕快到她們身邊了,水婉一把抓住她們的手臂,眼睛閃閃地看著,「有沒有打聽到帥哥教官啊?」莫染有些無奈地看了她一眼,隨即說:「教官都沒來,怎麼打聽?」水婉有些失望地低下了頭,這時景瑤便說:「不過呢,據說大二、大三的學長學姐會來哦。」

    這時水婉的眼睛哪還看得到半點失望,眼睛裡寫著「帥哥我來了」這幾個字,實在是太明顯了。真想裝作不認識她,我有些無奈地扶額。水婉這時開口道:「咱們趕快站好。」

    我有些疑惑地問她「怎麼了?」

    她皺了皺眉頭說:「我好像感覺到有人在看我們,我們以前的學校教官特別喜歡玩這一招。就是那種已經來了,卻偏偏要躲起來的。看咱們表現的那種。」

    我們三個一聽她這話,也急忙站好了。旁邊的人有些不解地看著我們,隨即看到軍綠色的身影的時候,也急急忙忙地站好了。水婉這時唸唸叨叨道,「教官是帥哥,教官是帥哥,教官是帥哥。」我站在她旁邊,有些想笑,隨即忍住了。

    這時一位皮膚黝黑的男子看了看我們,隨即大聲喊道:「我是你們的教官,你們給我記清楚了啊!遲到要喊報告!擦汗喊報告!總之,想幹什麼都要喊報告!明白了嗎?!」

    水婉特別大聲地喊了聲「明白了!」眾人的目光都看向了她。教官用那種滿意地眼神看了看水婉,隨即又用那種惡狠狠地眼神看了看我們喊:「難道只有她一個人明白了嗎?!啊?!」

    被教官的嗓門震得驚了一驚的我,立馬喊道:「明白了。」隨即大家也反應過來說:「明白了。」教官皺了皺眉頭,喊:「不整齊!再喊一次!」

    「明白了!」大家的聲音特別大,以至於引來了別的教官注意,隨即就可以聽到,別的教官喊:「聽聽人家的聲音!喊!」

    教官看了我們一眼,又看了看天氣說:「來,同學們!今天的天氣特別好!先站個20分鐘就好了!」天氣真的挺好的,大日頭的毒太陽,站個二十分鐘,估計暈的不少吧。

    我咬了咬自己的嘴唇,有些望著遠方的樹木,有些發麻。這已經是10分鐘了,夏日的太陽正發揮自己的功效,逐漸加熱的狀態,不遠處蟬鳴的聲音,十分吵鬧,彷彿控訴著這炎熱的天氣。

    汗水黏在自己的臉上,真不舒服。我迫切地想要擦汗,但不行,我也不願打報告,因為還有10分鐘就休息了。突然一陣急呼,「有人暈了」引起了騷亂。

    教官看了看我們,指了三個長得高的男生去把暈倒的人放在大樹下。也許是因為有人開了暈倒的頭的原因,接下來暈倒的可真不少。一個接著一個,那三個男生可算累得夠嗆的。

    我直勾勾地盯著那些暈倒休息的人看,到了樹下,她們哪還有半點虛脫的樣子。我咬了咬牙,我也好想暈過去啊!不行!我就是要堅持下來了!

    我又看著不遠的大樹,仔細地看著那抹蒼綠,不願去看在那樹下休息的人。大部分都是女生,不過,也參雜了少部分的男生。

    等到暈倒的人都差不多到那個樹下的時候,剩下的人們可算是受著煎熬。男生剩得還算多的,只不過,女生就有些淒慘了。大概只剩下了十幾個女生站著,與一旁的男生簡直成了鮮明的對比。

    到規定的時間還有幾分鐘,教官看了看那些在樹下的人說:「好了,你們不用站了!去休息!解散!」剩下的我們,喊了一聲「解散。」

    我靠在水婉的肩上,有氣無力地說道:「水婉,你怎麼一點都不累啊?」水婉笑了笑,露出那潔白的牙齒,說:「這有什麼?!我一家子都是軍人,你說,我會怎樣?」我瞭然地看了她一眼,隨即同情地拍了拍她的肩膀。

    「集合!」這時教官突然喊了一聲,我們剛剛那群人便又急急忙忙地跑了回去。那些正在休息的人,卻沒有一點兒想要來集合的意思。

    教官朝著那個方向又喊了一聲:「集合!」那些人才跑了過來。正要到隊伍的時候,教官突然喊了聲:「停!」那些人都停了下來,教官說:「剛剛休息的人,站25分鐘!剩下的人,解散!」

    我們高興地喊了聲:「解散!」隨即,便到了剛剛休息的地方,我靠著水婉,急忙打開剛剛刺探軍情的莫染和景瑤買回來的水,急忙灌了幾口。酣暢地說:「終於活過來了。」水婉不急不慢地喝著,與我們成了鮮明的對比。

    我靠在她的身上,看著那些正在站著的人,格外爽!看別人受罪,果然比自己受罪爽!我擦了擦自己臉上的汗,問了:「景瑤、莫染你們有買紙巾嗎?」兩人都搖了搖頭。我默默地

    歎了口氣。

    汗水黏答答的,不舒服。我有些無奈地撇了撇嘴,隨即突然出現了一包紙巾,是一個男生。我笑了笑,問:「給我們的?」他點了點頭,有些不好意思。看了看那些正在笑的男生,頓時明白了什麼。

    我接了過來,笑了笑說:「謝謝。」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擺了擺手,隨即回去了。我抽出了一張紙巾,隨即分給三人。我趕忙用水倒在紙巾上,擦了擦,啊,解脫了!真舒服!

    我看了看三人,隨即問道:「咱們這次軍訓,幾天?」

    水婉看了看我,說:「三天。」

    我點了點頭,三天嘛,還能接受。

    這時,莫染說:「我剛剛打聽道哦,據說這次請來的教官們不是同一個部隊的,而且,聽說都是精英。並且是嚴酷的訓練哦~單單三天就夠咱們好受的了。」

    我有些感慨地說道:「唉。」這三天,看起來也算是人生中的最恐怖訓練了。

    我把帽子蓋在臉上,隨即說:「誒,等會兒,教官叫的時候,提醒我啊。」「知道了。」聽到她們的回答,我放心地靠在水婉的肩上。睡覺,怎麼可能睡著啊?頂多憩息一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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