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219.第219章 哪裡奇怪? 文 / 然一塵
「放心吧,只有你拋棄我的份,我永遠都不會拋棄你的。」柔軟的大手輕輕撫摸著我的頭髮,飄來的動聽聲音溫柔而堅定。
「我相信你。」緩緩閉上眼睛,將自己的一切都融入海沙的氣息裡。
我相信你,人魚王子海沙,既然你選擇了我,就要信守諾言。
「我以我父之名發誓,我永遠愛你,絕不背叛。」這溫柔悠遠的誓言如一片漣漪在海中散開,我主動迎上嘴唇,把自己的一切都交給他。
雖然我還不太明白如何愛一個男人,但我會學的。
水滑柔嫩的嘴唇,滑膩柔軟的舌,糾纏在一起難捨難分。
是溫柔還是濃情,我已經分不清,因為纏繞在口中的鮮甜滑軟,已經奪走我的全部神志。
相信他,所以不抗拒,深吻醉人,我被他甜美的唇舌吻醉了。
「嗯……」眼前漸漸變得模糊不清,或是因為那雙燃著火焰的藍眸太近了吧。
熱吻變得有些激烈,激烈得令我窒息。
擁著我的懷抱也越來越緊,我甚至能感覺到那溫涼的身體在快速變熱,沉穩的心跳也變得炙熱激烈。
一股火焰般躁動不安的氣息從緊擁我的懷抱中噴湧出來,似乎要連我一起燃燒。
我渾身一僵!
喂!你不是要在這裡那個什麼吧!這可是在海裡啊!
「呼!小魚!」海沙突然放開我的嘴唇,靠在我肩上喘著粗氣說,「我,我想要你!」
「這也太快了吧!」我瞪起眼睛用力推開海沙,微喘著說,「我還沒做好心理準備呢!」
「很快嗎?」海沙一臉迷茫地看著我,「我想要你想很久了……」
「可我沒有想很久啊!」我滿臉火熱!
「那,那好吧,」海沙撅起嘴十分幽怨地看著我,「我再忍忍……」
「哼!」我羞惱地瞪他一眼,轉身游向海灘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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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那一瞬間,真是要嚇死我了!
當我感覺到海沙的意圖時,腦中突然閃現出那個被盧光佑侮辱致死的小女孩。
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越接近淺海,周圍越黑暗,可見外面已經是夜晚了。
海沙默默跟了我一會,忽然趕上來從身後環住我。
感覺到背後的胸膛已經恢復涼爽的溫度,我放下心任他抱著。
「消氣了?」海沙湊到我耳邊,柔軟的嘴唇擦過我的耳廓。
我縮了下脖子,閃開臉,摀住又麻又癢的耳朵,臉頰又升起熱度。
被他嘴唇擦過的地方就像過電一樣,那種令人身體發熱發軟的麻癢從耳朵迅速竄向全身。
怎麼會這樣?這種陌生的感覺是什麼?
「怎麼不說話?」海沙的嘴唇又湊過來,朝著我的臉頰噴氣,「還在生我氣?」
「不,沒有。」我擋不住海沙帶來的奇怪感覺,只好推開他的臉說,「你說話能不能離我遠點,好奇怪。」
「哪裡奇怪?」海沙抓下我的手,口氣不大高興地說,「不讓我碰你也就算了,怎麼連靠近你說話都不行了?我們不是戀人嗎?」
「不,不是的!」我不知道該怎麼解釋,頓覺頭大地抓抓頭髮,「你一靠近我說話,我就會有奇怪的感覺,我不喜歡這種陌生的感覺,因為不受我控制啊!」
「奇怪的感覺?」海沙不明白地摸摸下巴,「什麼奇怪的感覺?」
「就是,就是……」我猶豫一下,摸著剛才被他嘴唇擦過的耳朵說,「你剛才跟我說話的時候,你的嘴唇擦過我的耳朵,又麻又癢的,很難過……」
海沙一愣,看著我眨巴眨巴藍汪汪的眼睛,恍然想到什麼,臉上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又把嘴唇湊到我耳邊吹了口氣說:「是這種癢癢的感覺嗎?」
「啊!」耳洞裡癢癢的,這種癢鑽心一樣,我全身寒毛都炸起來了,驚叫一聲竄了出去。
心跳劇烈的慌亂往前游,一隻手用力搓耳朵。被海沙吹麻的耳朵一直麻到頭皮,又麻下來到腳後跟,我都快不會游泳了!
「呵呵呵……小魚,等等我啊!」身後傳來海沙悠遠的輕笑聲,優美的聲音好像海中的精靈。
我呸!等你個球!你的游泳速度魚雷都追不上,用得著讓我等你嘛!
在我慌不擇路的時候,身子又落入他溫涼的懷中,我不由自主的想掙扎,卻被他的一個吻親老實了。
「噓,我們看看沙灘上有沒有人。」海沙柔軟的嘴唇貼著我的嘴唇輕聲說,抱著我的手臂緊了緊。
我臉頰火熱的點點頭,別開臉不敢看他。
第一次確定和男生交往,對方還是個俊美妖異的非人類人魚王子,我意識到這個事實,多少有點控制不住的尷尬僵硬。
也許時間長了習慣了就好吧……
這裡已經很淺了,雖然我的腳還踩不到地,不過海沙已經能站住了,他比較高嘛。
我們悄悄把眼睛露出海面,看到遠處一片黑暗的礁石群。礁石群一邊的海灘黑黝黝荒無人跡,另一邊的海灘卻燈光輝煌人聲鼎沸。
我看著熱鬧的大排檔奇怪地揚起眉,小聲嘟囔說:「都5天了,怎麼大排檔還在營業啊?」
「怎麼?」涼涼柔軟的臉頰貼在我的臉頰上,一股特有的清涼香氣鑽進鼻子裡。
真好聞。
我咽口口水,低聲說:「我被盧光佑綁架的那天下午,民巖區的居民在大排檔那邊開簽約大會,已經開始簽搬遷合約了。這都過去5天了,大排檔竟然還在做生意。」
「民巖區有多少戶人家?簽約要簽多久?找房子搬家又得多久?哪有那麼快啊。」海沙在我耳邊輕輕地說著,抱著我往前一衝,我們「嘩」的一聲就衝到礁石群附近。
「是老闆和小魚嗎?」一個黑乎乎的人影從黑暗的礁石群裡站起來,她的聲音並不大,我卻聽得很清楚。
「是楊奕湘?」我詫異地看著那個瘦弱人影,感覺到她的視線落在我身上,「她怎麼會在這裡?」
「是我們。」海沙輕聲回了一句,一股看不到卻能讓我清晰感覺到的音波,如一條直線般衝向楊奕湘。
站在礁石上的楊奕湘接收到這股音波,默不作聲的從背上取下個背包等我們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