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290.第290章 我不會對你負責 文 / 妖妖仙兒
龍澤抱著溫安安往他的公寓走去。
雪莉就叼著它的兩隻寶貝緊緊地跟著後面。
溫安安本來三天過得天昏天暗,身體虛弱得很,這個時候落了水受了寒涼,全身都在發著抖,牙緊咬著唇瓣,臉上一點血色也沒有。
龍澤打開門,將她抱到浴室裡,打開熱水放滿了浴缸。
他伸手解開她身上薄毛衣的扣子,一顆一顆地解開,隨著裡面那件貼身的裙裝顯露出來,他的呼吸急促起來,目光灼灼地看著她絕美的曲線。
雖然瘦了,但是該有的地方,竟然一點也沒有小。
他貪婪地看著,修長的大手從背後拉下細鏈子,指下,是滑膩的肌膚。
龍澤滾燙的鼻息噴在她細嫩的頸子上,讓她難受地哭了出來。
她抱著自己的身子:「冷,好冷!」
他這才回過神來,迅速地將衣服給褪下來。
她的身體他再是熟悉不過,但是此時仍是悸動萬分。
他艱難地伸手勾開她的暗扣,解放她的身子,那對小兔子一下子彈跳出來。
綿一綿一軟一軟的,看起來和細嫩的豆腐一樣。
他的眼裡幾乎冒出了火,大手有些不受控制地揉了上去,掌下的小兔子立刻對他產生反應,而那個一直叫著冷的女人,此時挺一起身子,朝著他靠了過來。
她的眼睛睜開些許,裡面儘是迷離,一會兒又閉上,脆弱地貼著他的身子,無言地要求著更多。
龍澤將她放進浴缸裡,一手扶著她的身子,她坐在裡面哭,眼皮粉粉的,臉上也慢慢有了血色,卻是不正常的紅。
龍澤咬牙,除去自己身上所有的衣服,坐到她身後。
她像是有意識地一樣轉了身抱住他……
小臉趴在他的肩上,輕輕地咬,而她的腿不安份地動著,身子更得扭動,險些將他逼瘋!
龍澤的臉色陰鷙,他的眼緊緊地鎖著懷裡的女人。
他不知道她是真的燒糊塗了,還是假裝的,在他們如此絕裂後,她竟然還能對他做出這麼親密的舉止來。
溫安安,是不是我一直小看了你!
不過,不是喜歡玩嗎?
不是喜歡我的身體嗎,送上門的,他當然不會錯過。
因為他也如此地壓抑,如此地想要迫切地釋一放一下。
他扳著她的小臉,迫她看著他,她坐在他身上,嬌小得像個小娃娃一樣。
而他像個帝王一樣居高臨下地看著她。
「溫安安,你確定嗎?」他的聲音冷冷的,「我不會對你負責!」
她的眼裡閃過一抹驚異,爾後又迅速地垂下濃密的眼睫,她低低地哭著,不肯看他,小手悄悄地抱住他的腰,然後往下抓著就要……
龍澤的身體一震,過去,她可從來沒有這麼大膽過。
他冷笑:「這是你的回答?」
話一完,他毫不留情地佔了她……
溫安安睜大眼睛,不敢置信,她哭了出來,手指深深地陷進他的背裡,死命地抓著,哭著讓他出去。
好疼好疼……
龍澤卻沒有停下,他的眸子緊緊地鎖著她的,身體告訴她,她現在會很疼,因為她有大半年沒有過男人,和第一次的感覺差不多。
而且她還在發燒,他知道自己現在的行徑叫趁人之危,但是她自己願意的,他不會客氣。
她還在哭,淚水將他的身子都弄得濕濕的,龍澤緊抿著唇瓣,沒有一絲溫柔地享受著她美好的身子。
她有多久沒有男人,他就有多久沒有過女人。
此時,盡情地燃燒著,一次一次地將她弄哭,她的全身都是粉粉的,迷人極了,刺一激得他簡直要發瘋。
而且她的身子敏一感極了,一碰就顫了起來,龍澤險些失去控制。
門口響起門鈴聲,龍澤瞇了瞇眼,低咒一聲咬著牙結束了。
懷裡的小人已經昏了過去,小臉上儘是紅紅的,一看就是承一歡過後的樣子。
龍澤伸手扯過一條浴巾包裹住她的身子,抱到臥室裡用被子蓋好。
自己則隨意地套了件浴袍去開門,門外,站著周醫生。
一進來,周琛就抱怨著:「龍澤,你知不知道我老婆懷孕了?」
而且,這傢伙叫他來,要是被老爺子知道,準得打他一板子。
周醫生進來,看了看龍澤,「你好好的,要看什麼醫生?」
龍澤聲音淡淡的:「是溫安安!」
周琛心一凜,:「你報復她了?將她弄傷了?」
「我像是用這種低級辦法的男人嗎?」龍澤不悅地睨了他一眼,率先走進臥室,周琛跟了進去。
然後他就看著躺著的溫安安……他扭頭看著龍澤。
「她掉到湖裡,我正好路過。」龍澤表情很自然地說著。
周琛挺懷疑的:「真的不是你推她下去的?」
龍澤沒有說話,直接點了一支煙走到窗邊吸著。
周醫生有些感歎,此時此景,真的好像他初次見到溫安安的情景,她躺著,龍澤站在窗邊吸煙……
可是那時候才是開始,而現在他們的感情已經是千創百孔。
周琛想量一下體溫,可是才掀開一點被子就低吼了起來:「龍澤,她都燒成這樣了,你還吃得下去!」
他不是瞎子,溫安安頸子上的那些像是野獸咬的痕跡,除了龍澤,不會有其他的人。
而且,這是很新的吻痕,應該不超過半個小時。
就是說,他來的時候,龍澤還抱著他的病人在黑休黑休……
這丫丫的,禽一獸啊!
「你當真是一點也不珍惜她了嗎?」周琛聲音很輕地問著。
龍澤輕笑一聲:「周琛,你覺得我對她,還需要珍惜嗎?一個背叛我的女人,不需要珍惜的!」
周琛可憐,手也不敢伸到被子裡,龍澤這貨,嘴上說得凶,誰知道以後會不會翻臉啊。
千難萬難地量好了體溫,然後淡淡地說:「只是一般的發燒,但是這丫頭,有些營養不良。」
龍澤的身體僵了一下,周琛心中明白,繼續低低地說:「龍澤,念在楚楚的份上,別再為難她了,這大半年,她也不好過的。」
「不要勸我,是朋友的話就不要勸。」龍澤轉過頭,表情冰冷:「我不會放過她。」
周琛忽然就爆發了:「那你想怎麼樣?玩一弄她?讓她跪在你的腳下,求你原諒嗎?龍澤,你應該知道,溫安安的脾氣,兔子急了還會咬人呢!」
龍澤的俊臉下有著剎那間的恍惚,他笑了一下:「是啊,兔子急了還會咬人,更何況是人!」
他淡淡地下著逐客令:「將藥放下,你可以走了!」
周琛怒極,但是有些話,他也不好說白了,說白了,於龍澤,於溫安安都是更大的痛苦。
就讓他們這樣好了,至少,可以幹那事!
周琛嘲弄地看了看龍澤身上的浴袍,「她的身體不適合劇一烈的運動,你別再折騰她了,要是想,明刀明槍地來,趁著人家昏迷,不嫌卑鄙麼。」
龍澤的唇微微勾起:「好,我讓你看著那一天,她主動地倒在我懷裡,求我要她!」
周琛張大嘴巴,爾後憤然離開。
他走後,龍澤轉身,輕步走過去,他的大手探向她的額頭,燙得嚇人。
他的眉凝起,深深地看著睡得很不安份的小女人。
溫安安的手緊握著,似乎要抓住什麼。
龍澤倒了一杯水過來,扶起她,語氣生硬地說:「快吃點藥。」
她的身子軟軟地倒在他的懷裡,圍著的浴巾一不小心就掉了下去,露出大片的春光,特別是那兩團一雪一白的小兔子。
龍澤握著她肩頭的手不客氣地往下移,握住了重重地揉,幾乎要將她揉碎。
溫安安哭著,小嘴微微地張著不停地吸著氣……
龍澤將一顆藥塞進她的嘴裡,然後唇堵住她的,用自己的舌一尖將藥推了進去。
他故意沒有餵她喝水,讓那藥在唇齒間化開,苦得驚人。
溫安安哭著,難受得扭著身子,一會兒又纏著他的舌,死命地吮,只有這樣,她才覺得好過些,才不覺得那麼苦。
她的小身子扭著,身上的浴巾掉落,龍澤身上又只有一件浴袍,被她磨得早就散了開來,他瞇著眼,將她身子摁住:「溫安安,這是你自找的。」
他的身子往前湊了下,她倒在他的肩頭,哼著哭,龍澤的手裡端過杯子,低低地說:「想喝水嗎?想喝的話,就動一動?」
她的嘴裡全是藥的苦味,迫不及待地要去喝……但就是不肯動!
龍澤將水拿開,抱著她正對著他,他修長的身體靠著,即使在情熱的時候,他的表情還是很冷:「想要喝水是嗎?自己去拿。」
溫安安看著他,身體去夠……夠一下,夠不著,她咬著唇,身子又往前湊,死命地伸手去夠……
龍澤瞇著眼,感受著那不一樣的感覺。
她已經不像之前那樣疼了,此時他如同置身於天堂,他不動聲色地將杯子又往裡移了幾分,溫安安哭著捶他,伸出小手去拿,整個身子都緊緊地,緊緊地貼著他,一下一下地撩著他……
龍澤再也忍不住,握著她的小腰,盡情地欺負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