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24.第24章 寵愛 文 / 妖妖仙兒
她不敢問,垂著頭,露著迷人的小頸子。
龍澤心中暗暗好笑,拍了拍她的小屁股,「起來了,不是要上學?」
溫安安有些詫異,他還肯讓她去上學?
「不想去的話,我也不勉強你,正好我今天也不要出門。」他像是十分隨意地說著,溫安安一下子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握緊拳頭,「我起來。」
身子動了動,腿間傳來一陣火辣的感覺,位置有些奇怪。
她背對著他,撩開身上的睡衣檢查了一下,然後就呆住了,她的大腿那裡紅紅的,像是被什麼硬硬的東西磨過一樣。
有些疼,她皺了皺眉,心裡想著這個變態昨晚是怎麼折騰她的。
龍澤看了一眼,淡淡地說:「我幫你上藥。」
溫安安還沒有來得及拒絕,他已經拿起一個玉質的小瓶子,讓她躺下來。
「我自己來就好了。」她吶吶地說著。
但他仍是握著藥,幽深的眸子盯著她看。
溫安安嚥了一下口水,只得躺了下來。
「分開腿。」他的聲音聽起來有些顫抖,溫安安不禁微微起身,但隨即被他按倒下來。
接著,她的睡衣被捲起,小褲褲也被扯到腳裸處,綁著她的腿,她連動都動不了。
「不是只擦腿嗎?」她的聲音輕輕細細的,帶著一絲輕顫。
他的手輕輕地撫著那微紅的腿兒,流連不去。
輕柔的力道讓她閉著眼,身體也僵直著。
直到他的大手往上移,溫安安輕喘著:「不要。」
「我在幫你抹藥。」他的聲音淡定極了,而她滿臉羞愧。
豪門的房間裡,水晶吊燈強烈的光線下,她張著腿,任他將她看得清清楚楚。
她流下淚水,為自己不能掌控的未來。
「哭什麼,我又沒有要動你。」他的聲音粗戾,「而且早些懷孕,我就不會碰你,這不是你想要的嗎?」
溫安安抿著唇,如玉般的小臉上梨花帶雨,弄得他興致全無,草草地幫她抹了藥拉上小內,再放下裙子。
抹上藥的地方冰冰涼涼的,但又奇異般地感覺滾燙,像是他灼人的手指仍是停在那邊輕拈慢攏。
龍澤起身,並抱起她的身子往浴室裡走去。
她享受到了公主的待遇,那個惡魔般的男人將她放在一把水晶椅上,將牙刷放在她手裡讓她刷,她愣愣地刷完,他又幫她洗了臉。
直到被他抱到更衣室,那個男人在她面前淡定自若地脫下浴袍時,她才驚醒過來——
溫安安幾乎從沙發上掉下去,他瞇著眼,冷笑一聲:「我不會碰你!」
她放下心來,但是目光仍是忍不住往他那兒移去。
「想摸?」不知道什麼時候人,他走到她面前,將她的手捉住,直直地往……
溫安安觸得一手的灼燙,羞憤地大叫:「我沒有。」
「感覺怎麼樣?」他俯下身子,下流地逼問著。
她的身子輕顫著,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龍澤將她的手移開,「你最好早點習慣!」
他穿上一條子彈型的內褲,那緊繃的布料包得鼓鼓的。
當他繼續穿上襯衫和西褲,再套上西服外套時,溫安安只想送他四個字——衣冠禽獸。
她坐在那裡,龍澤心中暗暗好笑,倒底是個女孩子,總是有脾氣的。
他替她挑了一件果綠色的裙子,讓她自己換上。
「內衣。」她悶悶地說著,坐在沙發上動也沒有動一下。
龍澤瞇了瞇眼,今天這麼對她也只是一時興起,真想不到她倒是敢使喚起他來。
他應該惱怒的,但是現在他卻一點也不想看她害怕的樣子。
打開屬於她的衣櫃,大手故意挑出一件薄透的內衣給她。
溫安安不肯穿,他的黑眸注視著她。
溫安安抿著唇,踢掉自己身上的睡衣,赤著白生生的身子,慢慢地穿上那件黑色的內衣,她的長髮披著,顯得十分狂野。
龍澤瞇了瞇眼,卻沒有動,任她將衣服穿好。
出乎她意外地,他和她一起用餐,溫安安很沉默,不明白他又有什麼新的花樣。
抬眼看著對面的男人,她故意挑釁:「戴著面具,你不怕吃到鼻子裡。」
她的話有幾分粗俗,龍澤不悅地睨了她一眼:「如果你擔心的話,你可以過來餵我!」
溫安安立刻不說話。
「一會兒,我送你去學校!」他狀似隨意地說著。
她驚訝,「不是言清去的嗎?」
她一說,龍澤的面色一變,不過溫安安是瞧不到他的臉色罷了。
「怎麼,喜歡他陪你?」他的聲音緊繃而危險。
溫安安氣憤極了:「有病!」
下一秒,她的身子落在他的腿上,他的聲音就響在她的耳邊,「如果不想我在這裡要你,最好老實點!」
溫安安心裡咒罵了他無數次,才忍耐住:「我會的!」
他鬆開她,示意她去用餐。
坐上車的時候,溫安安側頭看著一旁的男人,又忍不住諷刺:「你整天戴著這個,累不累!」
「不想死的話,就不要挑釁我。」他的眼牢牢地盯著她的小臉,冷冷地說。
溫安安哼了一聲,頭扭向窗外。
本來半個多小時的路程因為有惡魔相伴變得非常難熬,她感覺如坐針鑽。
好不容易挨到了,她正要拉開車門,身子被他扯住了。
她回頭看他,被他用力一扯,筆直地趴在他的腿上,小臉埋著的地方,正是男性最脆弱的部位。
「原來你這麼喜歡這兒。」他的聲音懶懶地響起,聽起來心情似乎不錯。
溫安安七手八腳地想爬起來,但是他一手按著她的背,讓她以一種十分狼狽的姿勢趴著。
龍澤從一邊的公文包裡拿出一支手機放在她的手裡。
「這裡面只有我的電話,別的號碼也打不出。」他絲毫不覺得有什麼不對,大刺刺地說:「有什麼事,以後直接找我,不許找周琛或是言清。」
龍大少爺不太自在地說。
溫安安愣了一下,「什麼事情都能找你?」
「差不多吧!」他輕咳一聲,因為頭一次對女孩子這麼好。
溫安安趴著想了一會兒,她卻不知道,她的小臉還埋在那裡,溫熱的鼻息一下一下地噴在他的男性處,那地方猛地高昂了起來,直接頂在她的臉上。
她嚇了一跳,差點尖叫起來。
這個變態!
出於某種惡劣心理,她故意冷哼著:「如果我那個來了,能打電話讓你送衛生綿嗎?」
面具下的那雙利眸瞪著她,溫安安抬眼,小手大膽地握住他。
龍澤閉了閉眼,從牙縫裡擠出兩個字:「可以!」
他的身體騷動著,在她的小手下難以自制,「快一點。」
他呻吟著,喉嚨間發出難耐的聲音。
溫安安拿著手機,惡劣地用力在他的檔處敲了一下,而後起身,「晚上見。」
直到那抹纖影消失在面前,他才確定她是故意的,故意讓他一天都這麼漲著。
該死的小東西!
龍澤低低地咒著,一把扯下臉上的面具,露出英俊得讓人心跳不已的面孔。
溫安安走進教室,唐子晴看她心情不錯,挨了挨她:「前兩天怎麼沒有來上課?」
「有些發燒,休息了兩天。」溫安安甜甜一笑。
那笑意讓唐子晴暈眩了一下,安安長得漂亮,但極少有這麼放鬆的時候,特別是最近,總是一副有心思的樣子。
她摟緊溫安安的肩,「這就好嘛,笑了多好看,我都恨不得變成男人狠狠地干你一次。」
溫安安紅了臉,:「唐子晴。」
見她真的要生氣,唐子晴立刻賠不是:「我錯了娘娘,我嘴賤,要干也是讓皇上幹不是!」
越說越不像話了,溫安安也拿她沒有辦法,兩人一起走到公開課的教室裡。
今天上課的是十分年輕的老師,中途休息的時候,溫安安和唐子晴一起去了洗手間,回頭的時候,教室裡傳來喧嘩聲。
「這是怎麼了?」唐子晴探著腦袋看了下,「安安,我們要不不去了吧,反正下面的課也不是很重要,走,我請你去吃冰。」
「你忘啦,我們的東西還在裡面。」溫安安淺淺一笑,拉著唐子晴走進去。
可是她沒有想到的是,她才進去,所有的人都用一種異樣的眼神看著她……
唐子晴扯扯她的手:「看上去不妙啊!」
溫安安當然也感覺到那些不友善的目光,她默默地走到自己的位置上,將東西收拾了一下,正要離開的時候,教室裡傳來一聲嬌橫的聲音:「溫安安,偷了東西都不解釋一下嗎?」
溫安安回頭——
c大最張揚的女生陸雅曼冷傲地睨著她,表情不屑。
不等溫安安說話,唐子晴就挺身而出:「你亂說什麼,你哪只眼睛看到安安偷你的東西了?」
陸雅曼展開手,一條光彩奪目的項鏈從她的手裡展開,眩了所有人的眼。
「這是我前幾天掉的,方才從溫安安的包裡找到了,這裡所有的同學都可以作證。」陸雅曼懶懶地說著。
唐子晴面色一變,還要說什麼,溫安安攔住了她。
她看著陸雅曼,在對方的眼裡,她看到了惡意。
這明顯是栽贓,是陷害,但她想不通的是,那個項鏈怎麼會在她的包裡。
周圍有同學小聲地說:「安安,你給陸雅曼道個歉,這事情相信就過了。」
有許多人附和,最後連唐子晴也拉了拉她的手,「安安,我看道歉算了,真要追究起來,對你不好。」
溫安安看著唐子晴,「子晴,連你也以為是我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