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八章 文 / 暮雪夢
門被打開了,鳴人預先裝的黑板擦並沒有砸中進來的伊魯卡:「誰幹的?」
但……並沒有人理他:「這種惡作劇。」
話語被鳴人的笑聲打斷,伊魯卡怒了。剛要進教室便因為地上的油滑了一跤。鳴人的笑聲更猖狂了:「哈哈,上鉤了,上鉤了!黑板擦只是個誘餌而已哦!」
「鳴人……」伊魯卡皺著眉站了起來,但又似乎想到了什麼,「你……」
「好好,我去樓道罰站~」雙手抱頭,鳴人隨意的繞過伊魯卡。
「不,給我安靜的回到座位上去。」伊魯卡說得很平靜,彷彿剛剛發火的不是他。
「……切,真沒勁呢。」鳴人疑惑了,但還是回了座位。全班同學也疑惑了。
伊魯卡熱情洋溢地介紹了自己,但相反的,鳴人卻是十分的失望,趴在桌上漸漸的睡著了。這麼響的呼嚕聲很明顯傳入了伊魯卡的耳中,本想教訓一下鳴人,但鳴人醒了過來:「誒?老師,下課了吧?看啊,已經到點了啊。」
「今天的課就上到這了。」伊魯卡發現了不對勁,假意走出教室,果不其然,再進教室時,鳴人已經站在講台上擺弄鍾了,「回到座位上,繼續上課。」
「接下來是忍術實力的檢測,先是分身術,宇智波佐助先來吧。」
「我的……耳朵……」當然,並沒有人聽見星月的呻吟。『呵,海野老師,你真是選了個「好」人,尖叫連連啊……』心裡冷哼著。
鳴人不爽了,和佐助絆了句嘴,反倒討了個「影響佐助集中注意力」的罪名。
最終還是佐助分身成功,鳴人慘敗。
「大家就不要欺負鳴人了!這孩子……就這樣吧……」
「老師……」星月感覺得到,鳴人,是真的失落了,她一個瞬身便不知所蹤了。
「好了,大家繼續上課了。」伊魯卡沒有再看鳴人,帶著同學離開了,只留下鳴人孤獨地站在原地。
「你到底打算怎樣折磨鳴人啊!三,代,火,影!」雖然知道這並不是火影的錯,但星月還是嘲諷了三代一句,至於為什麼,也許是聯想到了以前吧,她的第一世……「哎~你就不能具體告訴海野應該怎樣對鳴人嗎?我可快看不下去了。」歎了口氣,星月離開了三代身邊。
「唉——」三代在牆後望著鳴人,也深深地歎了口氣——
分——
視線離開正在努力練習的鳴人,星月看著天上的紅月,喃喃自語:「要開始了……嗎?」
待星月匆匆趕到宇智波一族的領地時,殺戮,已經開始。看著眼前自己的殺父仇人——阿飛,星月的臉上並沒有理所應當的憤怒,只有平靜,不能再平靜的平靜,更不是暴風雨之前的平靜。
宇智波鼬站在一根電線桿的頂部,望著身下急速奔過的佐助,絲毫沒有察覺到星月的存在。但佐助似乎察覺到了鼬,猛地望了過去,鼬在佐助看向他時就離開了。
隨著漫長的黑夜,佐助漸漸發現了不對勁,腳下的速度也在不自覺中加快了。終於,他在一處轉彎角看見了殺戮後留下的血淋淋的街道。
星月緊隨佐助的腳步來到他的家,諾大的宅邸此時顯得有些空虛,佐助的嘴裡不時還念叨著:「父親,母親。」顫抖的聲音再配上這幽幽的陰影,讓人也聽得有些毛骨悚然。
到一扇門前,佐助停住了,裡面傳出東西倒地的聲響,星月聽到了佐助所想的:『有誰在裡面。』
『果然還只是個沒見過血的小鬼啊,只是接下來的情景,他能否抵擋住呢?』星月還是一臉平靜,但眼中卻出現了一絲迷茫,『父王,母后……』
『動啊。動啊!動啊!』心裡,在吶喊。佐助終於鼓起勇氣進入了那個房間,但迎接他的,是父母的屍體,和……他最愛的哥哥。
「哥哥,父親和母親怎麼會這樣?為什麼!到底是誰……」佐助還沒說完,一把手裡劍飛來打斷了他。
「愚蠢的弟弟啊。萬花筒寫輪眼!」星月聽到佐助的一聲慘叫後,便看見他逃出了房間。
但……事實不會這麼簡單。
就在佐助跑到街上時,鼬,也趕到了。又是萬花筒血輪眼。
『叫佐助去看那個被黑絕動過手腳的石碑嗎?宇智波家的人,都很好騙嗎……宇智波斑,貌似就是第一個受害者呢。』輕輕歎了口氣,星月打算把這場戲看完。
「滴答——」那是鼬的眼淚滴落在地上的聲音,但只怕佐助他馬上就會忘掉了吧。
鼬走後,星月背起佐助,離開了宇智波的領地,飛速向醫院前進,星月知道三代在看,但她也知道,三代管不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