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287.第287章 覃子暄懷孕了! 文 / 顧卿墨
「這一刀,離心臟七公分,讓我想想,是什麼時候割的呢,對了,我記起來了,你去法國的時候,也不對,那時你在b市陪顧梓熙吧,刀下去的時候,竟然感覺不到疼了,也不知是誰多事救了我。」
「這一刀,離心臟五公分,你說以後再也不是朋友,我還以為是在做夢呢,這一刀,離心臟三公分……」
其實真的不想看的,可是雲祐的手那麼緊緊地抓著她,他的目光又是那麼的炙熱,覃子暄能夠轉移心緒的,只是看著那些傷痕。
細數下來,竟然有十多道!
過去的日子,他就是這樣虐待著自己嗎,她是真的以為他放下了啊!
「阿祐,求求你,求求你不要再說了。」
不知何時,雲祐已經放開了禁錮著覃子暄的手,覃子暄拍打著他的胸口,動作很輕,卻充滿了無奈,為什麼會變成現在這樣。
原本以為,只要斷了,就是對三個人好,可是,現在看到雲祐遭遇的一切,才發現只有自己幸福著,她憑什麼得到幸福。
是故意要讓她自責的吧,這種心思本應該被指責,可是覃子暄只能聲聲含淚的說著不要。
不要讓她再去回憶那段帶血的日子。
「暄,為什麼哭呢,你沒有錯啊,錯的是他們,是他們拆散了我們,是他們的錯。」
雲祐口中的他們,其中當然包括顧梓熙,可是這僅是覃子暄知道的他而已,他們?
如果這時的覃子暄能夠知道他們是誰的話,後面的很長一段日子都不會過得那麼辛苦吧,可是這時的她只有自責,哪能想到其他。
「阿祐,不該是這樣的,是我,一切都是我的錯,四年前就該我讓我死了算了,如果不被你所救,你就不會變成現在這樣,一切都會好好的……」
「不是這樣的,暄,這根本就不是四年前我救你與否的問題,你不知道,我早就……」
「啊……阿祐……我……我好痛……」
本該是呼之欲出的答案,因著覃子暄突然說出的話,雲祐失去了冷靜。
「怎麼回事,暄,別怕,撐著點,我馬上送你回去,乖,很快就沒事了。」
剛剛不還好好的嗎,為什麼突然變成這樣,覃子暄臉上的慘白是騙不了人的,雲祐是真的慌了。
「boss,怎麼……」
雲祐是抱著覃子暄往回路上趕著的,晨有事要向他交待,但是因為覃子暄在他身側,她也沒想靠近,沒想到遠遠卻看到雲祐朝著這邊跑來,差一點,她就被撞倒在地。
「馬上去叫醫生,快。」
音量拔高得讓晨都有了短暫的慌神,這還是她那個處變不驚的boss嗎?
可惜,雲祐卻沒有給她太多慌神的時間。
「混蛋,還愣著幹什麼,快去找醫生。」
雲祐本來是抱著覃子暄回房間的,不想身後久久沒有動靜,只能耐著性子再次向後面吼道。
「是。」
收起所有的不快,晨快速消失在了雲祐的視線裡。
早就說過了,此生都不會違背他的命令,即使一生都只能是他的屬下。
醫生很快就趕來了。
可是讓人無語的是,這個醫生太過恪守男女授受不親不清的原則,搞了半天,要不是雲祐拿出槍抵上他的太陽穴,怕是他還得矯情好一會兒。
這個醫生是數年前隨著m·k總部建立的時候跟過來的,四年前的那場戰役讓他失去了一條腿,所幸命是保住了,此後他就獨自留在這座島上了。
「怎麼樣,不要告訴我你不行!」
雲祐的手槍在晨的示意下暫時收了起來,可是這暴怒的語氣卻是收不住的。
「雲少爺,如果你是個女人的話,在你說了這句話後,我真的不介意身體力行的,可惜,你是個男的,所以,如果想讓她活命的話,你還是安靜點好。」
這還是剛剛那個唯唯諾諾、膽小如鼠的邋遢醫生嗎,這話說起來挺溜的嘛。
雲祐自然是沒怎麼關注他說話的內容的,倒是晨若有所思。
如果她沒記錯的話,四年前,顧梓熙帶人攻打這座島的時候,當時總部的很多資料是安全轉移了,只是那些被抓來島上做研究的眾多醫生卻被無辜地當槍死了,那麼這個男人……
「看什麼看,沒見過帥哥啊。」
還有比這個男人更自戀的嗎?晨無語地轉移了視線,反正她的任務就是聽從雲祐的安排,其他的事情,她沒興趣去管。
「夠了沒,告訴你,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她到底怎麼樣了?」
被安放在床上的時候,覃子暄已經痛得暈了過去,到現在也沒有醒過來,雲祐能不急嗎?
其實說實話,晨都是提著心的。
「這個女人跟你什麼關係?」
「你問……她是我女人,這個問題跟她出現這種情況有關係嗎?」
雲祐抓住了醫生的衣領,說著就要一拳揮過去。
「喂喂喂,君子動口不動手啊,她懷孕了,這次會暈倒,應該是受了刺激所致,孕期最需要注意的……」
懷孕!
醫生還在嘰裡呱啦的一堆,可雲祐的臉色已經黑到不行了,如果真是他的女人,這個孩子他很歡迎他的到來,但是事實卻是,這個孩子是顧梓熙的!
重重的一拳,本想捶到覃子暄的身上,可是終究還是不忍,只能發現到一旁潔白的牆壁之上。
血,順著牆壁留下,紅與白的對比,深深刺傷了晨的眼睛,這個對其他人來說可能是喜訊,但是對他來說,無異於晴天霹靂啊。
「你給我閉嘴,還想活命就馬上給我滾出去。」
此時,再多的話都只會火上澆油,看了雲祐一眼,晨退出了房間。
「你喜歡那小子吧,可那小子看起來不怎麼高興啊,這不是他的孩子吧,這綠帽子……」
「你難道真的想死嗎,還是你想試試是我的刀快,還是你的腿快?」
晨的功夫,在整個組織裡都是數一數二的,這要殺一個手無寸鐵之人,還不是易如反掌。
醫生確實是當初那批人中倖存下來的唯一一個,而正是因為這樣,他才更加珍惜自己這條命,晨手上拿著的刀已經劃破了他的皮膚。
「呵呵,我不說了,我閉嘴,我閉嘴好不好,說實話,女孩子這麼暴力真的不好,我……我去配藥。」
這嘴啊,還是這麼賤,醫生說話的時候就注意著晨的表情,一個空當就讓他逃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