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87.第187章 再一次狗血的失蹤 文 / 顧卿墨
喬笙這下算是明白了覃子暄剛剛為什麼突然咳嗽得那麼厲害了,可是妹啊,這麼不明顯的暗示真的好嗎?
「二哥,沒上什麼,你聽錯了,我就和暄暄瞎聊幾句而已,哎喲,肚子突然餓了,我先去找點吃的。」
喬笙落荒而逃,喬熏緊追其後,這兩個人的相處模式,覃子暄忍俊不禁。
不過能夠擁有一份如此純粹的感情,沒有任何人去打擾,即使磕磕絆絆,最終還是會手牽著手和好,也是一種難能可貴的幸福吧,覃子暄羨慕這兩人。
「覃小姐,你好,久仰大名。」
就在覃子暄對著兩人沉思的時候,一個衣著光鮮的男子走到了覃子暄身邊,刺鼻的劣質古龍香水,覃子暄下意識地就堵住了鼻子。
這樣高檔的宴會,怎麼會出現這樣的人,覃子暄皺起了眉頭。
「覃小姐,怎麼了,哪裡不舒服嗎,我送你去休息吧。」
說著,該男子的手就要攀上覃子暄的肩膀,可是被人攔下了。
「暄哥,你有沒有怎麼樣?」
是欽墨,那個一心要當她徒弟的男孩。
騰風國際這次也算是下了血本了,包下了如此大的會場,與其說是在為覃子暄慶功,倒不如說是在為騰風旗下所有藝人宣傳,當然,在外人看來,這都是給覃子暄面子而已,可事實是不是如此,大家心知肚明。
「欽墨,趕走他。」
覃子暄附在欽墨耳邊小聲說道,這個緊追不捨的男人讓她非常倒胃口,剛剛的好心情完全被破壞了。
欽墨細心地將覃子暄扶到了一旁的沙發上坐著,還從侍者手上端過了一杯熱的果汁放在桌子上,這才去清理剛剛那個男人,覃子暄難得吩咐他做事,他怎麼也得辦好。
那名男子絲毫沒有感覺到覃子暄的牴觸,還要靠近,欽墨拉著他走遠,這才乾淨了覃子暄的視線。
「子暄,好久不見,這段時間忙壞了吧,今晚可是你的盛會,一個人坐在這裡算怎麼回事,來來來,我為你引薦一下,你這段時間忙得都沒見過我們公司新任總裁吧,爾斯,這就是騰風旗下最有實力的藝人子暄了。」
本以為趕走了一隻蒼蠅,耳邊會清淨很多,倒是沒想到又來一隻。
爾斯?叫得倒是親熱,聽在覃子暄耳裡卻覺得尤其刺耳,她可不會相信條件如此優秀的舅舅會給她找這樣一個舅媽,看起來,安黎根本就不知道兩人的關係。
那麼,覃子暄在意的就不是安黎,而是覃爾斯了,她發現自己越來越看不透這個讓她覺得心情平靜的男人了。
「您好,總裁,我敬您一杯,是子暄失了禮數,今晚這個宴會多謝您的支持,我會更加努力工作的。」
就著桌上的熱果汁,覃子暄說著場面上的恭維話,卻讓覃爾斯有了一瞬間的皺眉,他的小侄女似乎生氣了,他該怎麼哄才好呢。
安黎沒發現覃爾斯的異樣,不,在這些人面前,他是萊恩·爾斯,除了覃子暄,沒有人知道他姓覃。
「這怎麼行呢,子暄,今天你可是主角,怎麼能只喝果汁呢,怎麼著也該喝點酒慶祝一下吧,你不會這個面子都不給爾斯吧。」
安黎注意的始終只是覃子暄。
喚來侍者,安黎給覃子暄遞上了一杯香檳,本以為覃子暄會拒絕,因為是她遞過去的,沒想到覃子暄卻接了過去。
這麼多人在場,覃子暄可不會順了安黎的意。
但是這一次,覃子暄顯然是太衝動了,安黎嘴角那一抹得逞的笑意,覃子暄沒有看到。
這杯香檳的濃度讓覃子暄適應了好一會兒才緩過來。
「子暄好酒量,爾斯,你說是不是啊?」
安黎看著覃子暄將香檳喝完,笑著走回到了覃爾斯身邊,挽上了覃爾斯的手臂,頗有女主人的自覺。
「浪費了一杯好酒!」
一句莫名其妙的話,覃爾斯轉身,差點讓來不及反應的安黎摔倒在地,而他也沒有如以往那般紳士風度的等著安黎,便去招呼其他的客人了。
「什麼啊?」
覃子暄也沒有了繼續休息的心思,看了看剛剛欽墨和那個男人站的位置,還是沒人,就往那邊走去了。
還是放心不下,欽墨跟那個男子的體型完全不在一個級別上,而且欽墨說起來還只是個孩子。
覃子暄開始後悔剛剛的所為了,那個男子壯碩得兩個欽墨才能與之匹敵,覃子暄怎麼能放心欽墨與之「單打獨鬥」。
可還沒走到幾步,覃子暄就感覺到了身體的不適,暈眩感一陣一陣襲來,頗為詭異。
照理說,依照覃子暄的酒量,這一杯香檳絕對不在話下,剛剛那杯酒,覃子暄猛然反應過來,安黎的笑容,原來竟不是因為爾斯,而是因為她喝下了那杯酒嗎?
覃子暄想要返回到宴會,她想呼叫喬笙,可是喬笙由喬熏帶著已經不知道去了哪裡了,而這個酒會,她可悲到只能叫喬笙幫忙。
「覃小姐,你有沒有怎麼樣,要不要我幫你叫人過來?」
是剛剛的那個侍者,覃子暄藉著他的攙扶才不至於摔倒。
「謝謝,幫我去把一個叫喬笙的女孩喊過來吧。」
覃子暄勉強著說道,而這種勉強看在這個突然出現的侍者眼裡,更多的則成為了欲拒還迎。
如此曼妙的身體,如此姣好的容顏,還擁有這麼大的名氣,怎麼著也是他賺了吧,這筆交易,他做了。
「好,那我先把你扶到一邊坐著,我再去叫人。」
侍者扶著覃子暄走出了眾人的視線,而他帶著覃子暄走的那個方向,正是欽墨與那男子離開的方向。
「謝謝啊,我坐這裡就好了,麻煩你了。」
覃子暄還沒有意識到危險襲來,越來越重的腦袋讓她沒有辦法再去細想這整件事情,她只能將希望寄托在這位「好心」的侍者身上。
而宴會女主角消失的這件事情,卻是在覃爾斯上台講話之時,才被大家發現,這時,大家才慌了神,而覃爾斯表面上沒有什麼異樣,那突然暗下來的眼神,最能夠感受到他那種致命的壓力的就是安黎。
「怎麼了,爾斯,子暄可能是有事情……就……就先離開了吧,她也真是的,這麼多人都是為了給她慶功而來,她怎麼能不聲不響就甩攤子走了呢,太沒有禮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