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19.第119章 有些情必須得斷 文 / 顧卿墨
「覃子暄,這是你的私事,你完全沒有必要報備給我聽,我要做的,只是管好手下的藝人,不要讓她的私生活影響到工作,當然,現在已經影響了,不過,所幸這種影響目前來說是有好處的。」
好處?她都要被圍攻了,還好處,喬熏不是在玩她吧。
事實證明,這種影響確實挺適合喬熏玩玩的。
「三個月的受訓是公司安排的,你放下手頭的工作無可厚非,但是之後的一個星期,你擅自離開隊伍,我不認為這件事情我可以置之不理了……」
「什麼啊,我不是讓喬小笙請假了嗎?」
不置之不理,那就是要嚴肅處理了,見識過了喬熏非人的整人手段之後,她怎麼會再一次讓自己去遭罪。
可是,喬熏這看笑話的表情又是怎麼回事?
「請假?子暄,不得不告訴你,小笙的導師自她回來之後就把她拉去做研究去了,你覺得她還顧得上給你請假嗎?好了,這些是你接下來兩個星期的日程安排,時間很緊,好好看,我不希望再出現其他的差錯。」
扔給覃子暄一沓文件,喬熏極不負責任地走出了辦公室。
說實話,喬熏在這個時候給覃子暄安排了如此多的活動,還是有藉著她和顧梓熙的關係正被媒體炒得火熱的想法吧,覃子暄不想藉著顧梓熙上位,可不代表喬熏會容許她這麼想,有好的資源不用,這是浪費。
閒了三個多月了,乍一看到手上這麼一疊厚厚的紙,覃子暄只覺得兩眼發黑,哪還有去找顧梓熙理論的心思,拿著文件,快速離開了公司。
「喂,阿硯,什麼事,哦,可以啊!」
只是還沒等她走出公司,沈硯的電話就打了進來,邀她今晚聚聚,想著和大家也確實許久沒見了,而且年關將至,怕是也沒時間能聚了,覃子暄就答應了下來。
當然,在去之間,她還是乖乖給顧梓熙發了一條消息,本來兩人約好晚上吃飯,覃子暄無故缺席,總要給個理由吧。
「需要我陪你一起去嗎?」
短信剛發出去,電話就打了過來。
「不用了,阿熙,你別誤會啊,等我找個時間,到時候你請客,我把他們叫出來聚聚,現在這麼匆忙的,我怕他們沒有做好準備……」
「好了,不用解釋這麼多,我又沒說不准你去,在外面注意點安全,要回來的時候給我打電話,我去接你。」
「嗯。」
兩邊都掛斷了電話。
和沈硯約好的地方是一家夜總會,不要誤會,沈硯家就是幹這個的,只是鮮少邀請他們這群朋友過去而已,這次也算是個機會吧。
等到覃子暄趕到的時候,場子已經熱起來了,除了沈硯、李句、木子,雲祐竟然也過來了,如今兩人的關係不復從前,覃子暄自覺地坐到了沈硯身邊。
「怎麼,這交了男朋友了,還害羞了?」
沈硯笑著就給覃子暄倒了一大杯啤酒,這是他們的規矩,遲到的人自罰三杯,雖然這些人中就覃子暄一個女孩子,也從沒有例外過。
「阿硯,不會說話就不說,阿祐、木子、鋸子,好久不見,我先乾為敬。」
一杯啤酒下肚,覃子暄早已忘記了顧梓熙的囑咐。
「暄姐,確實很久沒見了,來,兄弟們敬你一杯。」
木子和李句從雲祐的身邊站了起來,而雲祐自始至終埋沒在黑暗的光線之中,沒有任何反應。
用餘光掃了一眼雲祐,覃子暄豪爽的又乾了一杯。
「阿祐,難得今天我們這幾人聚聚,你別整得死氣沉沉的行不行?」
最後,還是沈硯看著場面陷入了尷尬,出來解了圍。
覃子暄和顧梓熙的關係,沈硯還是在木子和李句二人早上翻娛樂報紙的時候無意看到的,那麼清晰的圖片,雖然只是一個側面,他也能認得出來是覃子暄,更何況是緊隨著他身後進門的雲祐。
當時雲祐只是瞟了一眼,然後非常淡然地走進了另一個房間,門外,木子和李句二人一直解釋,這人不可能是覃子暄,可是他們的解釋是那麼無力。
雲祐把自己關在房間裡關了一天,這才有了沈硯在這個特殊時期的一個電話。
站在兄弟的角度,他是希望雲祐能跟覃子暄有結果的,可是站在哥哥的角度,他希望覃子暄能夠得到幸福,最後,顯然是哥哥的角度獲得了勝利。
「阿祐,怎麼,這麼久沒見了,沒什麼話想說的嗎,既然不想說,我們來喝一杯。」
曾經最親近的朋友,弄成如今模樣,不能說覃子暄一點責任都沒有,但是友情不能等同於愛情,她愛著雲祐這個朋友,但是只是朋友而已,而顧梓熙,是她深愛的人,這二者不能等同。
「想說的話太多,不知道從何說起,好,今晚不醉不歸。」
雲祐終究還是搭理了覃子暄,只是當他抬起頭的那一刻,覃子暄卻在他的眼裡看到了絕望,而他的雙眼緊緊盯著覃子暄。
這種絕不可能出現在雲祐眼裡的東西,覃子暄第一次感覺到了窒息。
還是傷了吧,說她自私也好,說她忘恩負義也好,她都不會回頭,自己倒了一杯酒,覃子暄毫不猶豫地喝了下去。
今晚,注定是要切斷一些東西的,她不可能再等待。
不知過了多久,桌子上已經堆滿了酒瓶,全是雲祐和覃子暄喝的,沈硯、木子和李句被晾在了一邊。
「喂,你們兩個夠了吧,我們這還沒開始呢,你們就拆我檯子啊,我家這店可才開業呢,木子,鋸子,你們倆一邊一個,攔住他們,要喝酒也不是這麼個喝法。」
留了個心眼的沈硯說完,就乖乖地退到了一邊,果不其然,當木子和鋸子聽命靠近的時候,一人臉上一個手掌印。
有些默契,無人能比,可卻只能停留在朋友的份上。
不過,還好打過之後,覃子暄和雲祐都安分了。
沈硯將兩人分隔到了沙發的兩頭。
「阿祐,有什麼就說,正好兄弟們今天都在這,兄弟們會永遠支持你,是,我們都知道你寶貝子暄,可是,現在她是別人的女人了,你為她這樣要死要活的,有用嗎?」
雖然身後坐著的就是覃子暄,沈硯還是說了出來,有些話,雖然難聽,但必須得說,不管是為了誰好。
「我不甘心。」雲祐說著就要站起來往覃子暄這邊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