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一百九十一章 :爸爸出現 文 / 打摩絲的農民
我一聽,感覺到滿佈著星星的天空似乎要塌下來了,我最擔心的一個事情終於發生了,我在痛苦中,就一直擔心著我的腿保不住,沒想到還真的保不住了。
我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嚴座,好,還是不好,我沒辦法接受,這比死了還要難受,沒了右腿,我以後該怎麼活,雖然之前清醒的時候,我也曾經想過,我願意犧牲這條腿,大不了,沒了腿就回去養豬,可現在真的要把腿鋸掉,我真的接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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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剛剛痛的時候還沒有哭,現在嚴座一說我的腿保不住,我的眼淚就不爭氣的往外湧了出來,嚴座的眼睛也濕濕的,抖著嘴唇和聲音說天藏,實在沒辦法了,沒了腿,我們也會一直照顧你的,你,你也別太難過,現在我們用冰塊把你的腿給冰一下,等你沒感覺了,就開始動手,你挺住,一定要挺住,你的路還長著呢。
嚴座說完,也沒忍住,眼淚也泉水似的湧了出來,滴答滴答的落在我身上,看到嚴座也這麼難過,我終於閉上了眼睛,從嘴巴裡面擠出了幾個字——嚴座,你動手吧,沒關係,把我的腿截了後,我就回去養豬。
嚴座的身子抽搐了起來,抖著聲音說天藏,我,我們不會丟下你不管的,你不用回家養豬,就在我們單位呆著,以後,以後日子會慢慢好起來的。
這時候我特別想看到陳潔,不過陳潔不在,剛剛陳潔要和嚴座他們一起上來,嚴座沒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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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再說什麼了,依然抖著聲音說嚴座,動手吧。
我說完就感覺腦袋又是一陣眩暈,我差點就要暈倒過去,我倒是寧願我自己暈倒過去,不去清醒的體會這番折磨,最好是暈倒過去不醒過來了,但是只是眩暈了一會,我的意識又恢復了。
這時候,我聽到一陣腳步聲,接著一個熟悉的聲音響了起來,等等。
我趕緊睜開眼睛,卻看到面前又多了一個人,一個身材高大的人,因為眼睛裡面還有淚水,我睜開眼睛的時候面前的人是重影。
重影慢慢清晰,最後,我才看清楚,眼前這個人是個四五十歲的中年男人,鼻子,眼睛,嘴巴,都特別熟悉,我腦子迷糊了一下,,馬上又清醒了過來,這個人長得和我爸爸很像,雖然爸爸在我腦中的影響比較模糊,但是我敢肯定,這個人和我很像,很像很像,可我爸爸也沒有兄弟,這個人會是誰?
這個人用手摸了摸我的臉,用磁性十足的聲音用我們那裡的家鄉話說天藏,你受苦了。
我的身子一顫,這聲音分明就是我爸爸的聲音,我不敢相信的輕聲說爸,是你嗎?
那個人點了點頭,蹲下身,把背著的包從肩膀上面拿了下來,看著我說天藏,是我,你把眼睛閉上,爸幫你渡過這關,不會有什麼事的。
我抖著聲音大聲說爸,你,你怎麼沒有死,你去哪了,你這些年都去哪了?媽怎麼說你死了,你是把我和我媽故意丟下不管的嗎?一下子,往事就浮上了心頭,我和我媽這些年吃的苦,我小時候被其他小孩子罵我有娘生,沒爹教,被其他小孩子欺負,甚至我和其他小孩子打架,打贏了,對方的父親盛氣凌人的找到我家裡來的那些畫面,一下子全部浮了上來。
爸又輕聲說天藏,爸沒有離開你和你媽,一直都沒有離開,爸也是沒辦法,你現在進了這個部門了,一些事情你應該也知道的,希望你能理解我。這次,爸什麼都不管了,爸不能讓你失去右腿。
爸的聲音裡面充滿了歉疚,我瞬間,就感覺自己原諒爸爸了,渾身的痛苦馬上就神奇般的消失了,幸福感,重新又在心間蕩漾起來的。
爸從包裡拿出一塊黑布條,把我的眼睛遮擋了起來,然後輕聲說了句天藏,忍一忍,馬上就好了。
在爸爸遮擋住我眼睛的時候,我看到站在一邊的嚴座用很驚訝的眼神看著爸爸,嚴座用手拍了拍爸爸的肩膀,正要說話,爸爸手一舉,我看到爸爸的手裡面夾著一個銅片,那個銅片上面好像有圖案,爸爸一把這個銅片拿出來,老羅和嚴座相互對視了一下,都不說話了。
我的右腿被從冰塊裡面拿了上來,我的衣服被掀了起來,很快,一股奇香沁入心脾,我的身子也感覺到了有些熱,應該是我身下燒了什麼東西。
接著,我的身子就陷入了這股奇香裡面,奇香似乎一下子就把我熏醉了,醉得我的身子都輕飄飄的,這種感覺太舒服了,很快,我的身子就沒有任何意識了,好像全身都沒有了,只剩下了一個鼻子,不停的聞著這種奇香。
不知道過了多久,奇香消失了,我的渾身一下子就充滿了活力,我的意識又恢復了,一輪明月掛在天上,天空佈滿了星星,夜空如此美麗,我彎曲了一下腳趾頭,腳似乎恢復了正常,我心裡一喜,趕緊坐起身,把腳抬起來去看腳心,腳心上面的北斗七星已經沒有了。
我突然想到了爸爸,趕緊往四周看去,只有嚴座和老羅站在旁邊,嚴座正往這邊走過來,輕聲問我天藏,醒了?感覺怎麼樣?
我趕緊說好了,沒什麼事了,我爸呢?走了嗎?
嚴座微微點了點頭,說已經走了,來吧,我們下去,說完把我扶了起來,扶我去房間的時候,嚴座說你爸的事,不要和任何人說,包括陳潔和嚴坤,明白麼?
我疑惑的看著嚴座說為什麼?為什麼連陳潔和嚴坤都不能說?
嚴座說沒有為什麼,你不要說就對了,你爸這次也是冒很大的風險過來的。
事情似乎變得神秘起來,值得我好好深思一下了,不過爸爸的出現,確實給我太大的喜悅,爸爸不僅突然出現了,而且好像還很神秘的,加上之前嚴座和我說的,我一定不能出事,加上我家後院埋著的胎盤和木匣子,還有那個戴眼鏡的人,這些事情會有聯繫嗎?
我不用嚴座扶了,我已經恢復了正常,很快和嚴座一起回到了樓下的房間,陳潔已經在沙發上面睡著了,在磨著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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