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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一百八十一章 :腳心異變 文 / 打摩絲的農民

    不過也沒辦法,我只好趕緊答應著,厚著臉皮把內內穿上,出去了,我自己覺得有些尷尬,臉上都覺得很不自在,那毛巾遮擋著關鍵位置出去,陳潔卻笑了起來,說天藏,臉紅什麼,又不是光著身子,這不是還穿了褲子麼,還用毛巾擋著幹嘛,怕我看到啊?

    我被陳潔說的更不好意思了,趕緊穿起衣服來,穿好衣服就狼吞虎嚥的吃了起來,陳潔壞笑著看著我,說情況怎麼樣了?

    我疑惑的問陳潔說什麼情況怎麼樣?你說我腳上?

    陳潔搖了搖頭,說你在家不是到相親麼?情況怎麼樣了?相上了麼?

    我心裡一喜,我以為陳潔不在乎那個問題的,沒想到她還問起了這個問題,便故意一本正經的說噢,你說那個事啊,還行吧,那個姑娘不錯,應該在今年年底的時候,就會把事情辦了吧。

    陳潔臉色微微一變,眼神裡面多了一些失望和遺憾,看了我一眼,微微笑著說那不錯,你也老大不小了,是該找個老婆了。

    陳潔表情的變化,讓我心裡一陣竊喜,從她表情變化判斷,陳潔心裡應該還有我得,我便壓低聲音故意問陳潔說你呢,你別老說我,你不也老大不小了麼,在我們農村,你這個年紀的姑娘,早就嫁人了,要是再晚一些,就很難找到婆家了,你怎麼也不找一個呢?

    陳潔低下頭,輕聲說哎,不說那些事了,我已經做好孤老終身的打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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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緊緊地盯著陳潔的眼睛,壓低聲音重重的說不是吧,你還孤老終身,你不會,不會也,也不能生育吧?

    陳潔站起身,輕聲說不說那些了,有些事情,以後你會知道的,你吃吧,我會宿舍把衣服洗了,等下嚴坤和嚴座聯繫上了,會過來找你的。

    陳潔把話說到關鍵位置了,又走了,每次都是這樣,我心裡又是一陣失落,趕緊把飯吃了。

    剛剛吃完飯,嚴坤就推門走了進來,我一看嚴坤的表情,就知道事情可能有些不妙,心裡一沉,趕緊問嚴坤說坤,和嚴座聯繫上了嗎?

    嚴坤拉了把椅子坐了下來,點了點頭,然後歎了口氣說嗯,嚴座說這個事情肯定和西藏那邊有關係,現在他們和西藏靈教斗的很凶,現在還佔了下風,西藏靈教,把東洋忍道請來了,兩教聯合,形勢很危急,可能一時半會還處理不完,嚴座讓我們不要聲張這個事情,對任何人都不要說,一切等他回來在說。

    我和嚴坤又聊了幾句,嚴坤就走了,我心情沉重了起來,沒想到平白無故,又多了個這麼個事。而且,陳潔那裡,對我又還是不冷不熱的,一說到關鍵時候,就沒有下文了。

    這個事情發生後,心情一直好不起來,陳潔和嚴坤來叫了我幾次打羽毛球,我都不想去,我腳心自從剛剛醒過來後有了一小陣的麻癢感之後,也沒了其他感覺,我除了偶爾在黃昏的時候會走出宿舍,去樓頂,或者樓下散散步外,其他時間都把自己悶在宿舍裡,要不玩玩手機遊戲,要不看看嚴座給我得那本古蘭心經,念誦古蘭心經的時候,心裡會莫名的安靜起來,莫名的有一種安詳的感覺,嚴座說那是鍛煉心性和靈力的一種辦法,平時沒事的時候,就多念誦一下,能增加自身靈力改變周圍空間磁場的能力。無聊的時候,我會把鞋子和襪子都脫了,在腳心面前放一個鏡子,呆呆的看著我腳上的北斗七星。

    三天後的一個晚上,我剛剛上床不久,就感覺右腳心開始癢了起來,我用手抓了一下,癢的感覺卻並沒有消失,反而越抓越癢,我馬上感覺到了不對勁,起床開燈,看看腳底上是不是有什麼變化。

    可腳心處的北斗七星還是老樣子,但是那種癢癢的感覺,卻越來越劇烈了,癢的鑽心,我不停地用手撓著,一直到撓破了皮,癢的感覺卻還是鑽心。

    我趕緊把牙膏拿了過來,在腳心底塗了厚厚的一層,卻依然改變不了癢的情況,我想去找嚴坤或者陳潔,可想想這麼晚了,他們肯定睡著了,還是沒去。

    一個小時後,腳心的皮膚已經全部被我撓爛了,那北斗七星,似乎不只是在我皮膚上面的,皮膚被撕破後,那北斗七星還在,還是那麼清晰。我越來越感覺到恐懼,最後實在是不行了,我還是拿起手機,打了電話給嚴坤。

    嚴坤很快就來了,看了我的情況後,馬上打了電話給嚴座,掛完電話,嚴坤就說去找陳潔過來,說完就出去了,很快,他們兩個人就一起進了房間,陳潔穿著漂亮的睡裙,一雙雪白修長的腿露了出來,不過我現在癢的不行,沒心情去欣賞了。

    他們走到我床邊,突然按住了我,把我按在床上,嚴坤突然從口袋裡面掏出麻繩,兩個人一起按著我,把我得手綁住了,再把我捆在床上,一邊捆,一邊說天藏,我們也沒辦法,嚴座說了,不能讓你再撓腳了,越撓,情況越嚴重,我們也知道不撓你很難受,但是沒辦法看了,你一定要挺住,嚴座說了,明天他就回來。

    我癢得大喊大叫了起來,那種感覺,真的太痛苦了,比痛要難過的多。陳潔回房間拿了一罐藥膏過來,塗在了我腳心處,可依然沒用,陳潔看我實在受不了,又回房間拿了個雞毛撣子過來,在我腳心處輕輕的撫動著。

    這種痛苦一直持續著,陳潔和嚴坤一直沒走,一直在我床邊守候著我,安慰我,我一直在床上大喊大叫著,手和腳都被繩子勒出了血,不過我沒有感覺到痛,因為比起那種鑽心的癢來,那些痛根本不算什麼,一直叫到天亮的時候,我叫到喉嚨嘶啞,叫都已經叫不出聲音了,腦子裡面也是一陣混沌,身體虛弱的一點力氣都沒有了,甚至有一種自己就快要死了的感覺,我一直希望自己能昏迷過去,不用清醒的體會這種痛苦,但是一直昏迷不過去,最後,在天快亮的時候,我終於昏昏沉沉的睡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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