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二十七章 :玄虛和憨漢子的冤仇 文 / 打摩絲的農民
嚴座把已經變成黑色黑得發亮的銀元從玄虛汗淋淋的額頭上面拿了下來,焦急的輕聲說了句怎麼還沒來,然後往房間門口走去。
這時候,我看到玄虛的肚皮已經很薄很薄了,薄得似乎能看到皮膚下面有一層透明的液體,似乎很快,這肚子就要爆炸了。
嚴座剛剛走出門口,外面就傳來一陣汽車的聲音,接著,劉總就匆匆跑了進來,把一個還粘著飯粒的雞蛋遞給嚴座,氣喘吁吁的說土雞蛋,到附近一戶人家要的。
嚴座很快走到玄虛身邊,拿出兩銀針,中氣十足的喊了句,天地靈迷額,然後分別把銀針插在了玄虛肚臍眼上和人中部位,然後用雞蛋在玄虛的肚子上面滾了起來。
隨著嚴座快速的滾動雞蛋,插在人中和肚臍眼上的銀針,顏色也開始慢慢變深,很快,銀針也變成黑色的了。而玄虛的肚子,雖然看不出什麼變化,還是那麼鼓脹,但是肚子上面的那幾條蜈蚣似的青筋慢慢散開,最後消失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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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座把兩根銀針拔了出來,然後讓劉總拿了個臉盆過來,到水龍頭下面裝了點水,把雞蛋殼剝開,裡面的蛋白沒什麼異樣,但是一剝開蛋白,裡面竟然沒有蛋黃,是一窩的密密麻麻糾纏在一起的蚯蚓似的蟲子,通體是黑色的,沒蚯蚓那麼長,身上似乎還有粘液,都還是活的,在拚命的鑽著。
嚴座把蟲子全部弄進了臉盆裡面,那些蟲子都歡快的游了起來。嚴座端著臉盆,走到玄虛身邊,抓起他腫脹不堪的沒了指甲蓋的手指,用手指輕輕在他指尖上面摳了一下,沒血流出來,嚴座又用力擠了擠,才有幾滴血滴進了臉盆裡面。
血一滴進去,那些蟲子就一下子全部游到了血滴下去的地方,搶食了起來。
嚴座擠了玄虛幾滴血,又過了一小會,等那些蟲子分食完,就端著臉盆走到門口,把裡面的水倒掉一些,然後回到玄虛身邊,用手伸進臉盆裡面抓起那些蟲子,就往玄虛的嘴巴裡面塞,玄虛無力的掙扎著。
那些小蟲子似乎不用玄虛往裡面吞,直接自己就鑽進了玄虛的喉嚨裡面,看上去真的很噁心。一小會後,蟲子已經全部喂完了,嚴座從茶几上抽了幾張紙巾,擦了擦手,和劉總打了個招呼,就帶著我們走出辦公室,上了車。
瘦高個在車上等我們都等得睡著了,我們一上車,就發動了車,往前開了,嚴座在副駕駛的位置,問瘦高個知不知道九路口村,瘦高個說知道,嚴座就讓瘦高個往九路口村開。
我有些莫名其妙,還去九路口村幹嘛,正想問,坐在我旁邊的陳璇就坐起身,說嚴座,難道那蠱毒,是黃吉村那個好大哥(憨漢子)下的?
嚴座乾咳了一聲,說應該是吧,剛剛我們上來的時候,那個小哥(憨漢子)從我手裡接過玄虛,把他抱進了辦公室才走的,那小哥走後,我才看到玄虛的手腕上,有個小口子,開始我還以為是他在江裡割的呢,沒想到是被下了蠱毒,那個小哥應該不會隨便下蠱毒的,裡面應該還有內情吧,等下我們就知道了。
陳璇噢了一聲,就沒再說話了。沒多久,我們就來到了黃吉村,車子在村口停了下來,司機依然在車上等我們,我們幾個人下了車,迎著絡繹不絕的狗叫聲,來到了憨漢子家裡,沒想到這麼晚了,憨漢子還沒有睡覺,大門是關著的,憨漢子住的那個房間,燈光從窗戶上面的已經被風雨腐蝕成黃色的塑料薄膜上透了出來。我率先走到門口,敲起了門。
我才剛剛敲幾下門,窗戶上面的燈光就熄滅了,接著傳來憨漢子警惕的土話聲音,誰?
嚴座大聲說了句我,老嚴,憨漢子停頓了幾秒,然後喊了聲等下,很快就拉亮大廳的燈,來把門打開了。
憨漢子給我們搬了凳子,讓我們坐下,然後要去泡茶,嚴座沒有坐,輕聲說茶就不用了,我們來找你,有點事情。
憨漢子一聽,也沒去倒茶,自己在矮凳子上面坐了下來,然後掏出一個洗衣粉的袋子,用一張紙捲好裡面的煙絲,吧嗒吧嗒抽了幾口,悠悠的說我知道你們是為什麼事情來的,我知道你們是吃公糧的,既然你們知道了,就隨你們處置吧,我只求你們一點,把我女兒帶到遠一點的地方,給她隨便找個什麼工作,讓她在別的地方生根發芽,行嗎?
嚴座很和氣的笑了笑,說你放心,沒有人知道是你下的那個,我們也不會和任何人說,我知道如果不是把你逼急了,你是不會那麼做的,能和我們說說,是怎麼回事麼?
憨漢子一下子沉默了下來,深深的低下頭,然後嗚的一聲,哭了出來,他嘴裡含著的捲煙,也掉到了地上,還在燃燒著,發出一縷青煙。
憨漢子的哭聲聽得我心裡一陣難過,那是一種深入人心的,毫無遮掩的悲切的哭聲,聲聲入耳,入心,弄的我的鼻子又有些酸酸的。憨漢子的女兒聽到哭聲,嘎吱一聲打開門,走了出來,在憨漢子面前蹲下,依偎著憨漢子,手輕輕在憨漢子的背上拍著。
憨漢子停止了哭聲,但是沒辦法停止他聳動的肩膀和鼻子,推了推他女兒輕聲說小蓮,你到房間去,爸爸有事和領導商量。
小蓮走後,憨漢子用手抹了一把臉,抖著聲音說玄虛,那是個畜生,不是人,真的不是人啊,我女兒,我女兒拿去魂祭的時候,他,他還把我女兒,把我女兒給弄了,弄完還不算,還把,把我女兒給他那些手下的人糟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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