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百一十九章 :大洗牌(二) 文 / 圓寂
南哥最後也只是拍了拍我的肩膀,目光稍微朝著病房外面瞄了瞄,他那個意思自然很是明顯。
因為我受的是刀傷,而不是槍傷,所以我現在在的自然是s市的一個正規的醫院。說到底,一想到這些事我還是很鬧心的。
「他們怎麼會知道……」我對著南哥比劃了下:「我受傷的這個事情?」我的傷並不是很重,縫兩針修養幾下估計就能好了,奇怪的是,劉皓軒他們怎麼知道我在醫院。
南哥無奈的攤了攤手,表示他也沒有辦法:「那群人通知我你被找到那會,劉皓軒他們剛好來了酒吧找你,時間緊迫,沒法子,只能跟他們說了實情。」
想了想,這確實也夠無奈的,接著龍王又拍了拍我的肩膀,笑了笑:「你其實完全可以不用遭這些罪的。」
聽著龍王這麼一說,我頓時就被他整迷糊了。不過他那麼的神秘,這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正當我準備問他這件事的時候,他就直接和南哥走出了病房。
草,思考了下,我自個也確實夠悲催的了,每次一有什麼事,到最後我他媽的準得住院。自身變得厲害點,這是我現在的想法,否則我可不認為每次都會有人來救我。
南哥和龍王走出病房之後,從病房外面就走進來許多人,不用問,除了濤哥他們之外還會有誰?只是當我看到陳詩琪的時候,心裡好像什麼東西被狠狠的抽動了下。
濤哥看見我抽煙,就也從我旁邊的櫃子上拿盒煙,給劉皓軒派了支之後他就看著我:「我說瘋子,你覺得你是變形金剛還是怎麼,混社會好玩麼?」
劉皓軒也抽了支煙,吐了口煙霧之後就直接拿著兩張紙「彭」的一聲壓在櫃子上:「兄弟幾個有福同享,有難同當,你也別瞎嘰歪什麼,這都是我和濤哥自己決定的。」
我看著櫃子上的兩張紙,中間那四個字彷彿像兩把刀一樣,瞬間就插在我的胸口,讓我喘不過氣來:「退學申請?媽的,你倆是瘋了還是怎麼?!」
「瘋的不是我們,而是你。」劉皓軒指了指我,比劃了兩下:「濤哥賬戶不久前多了三千是你打的吧?麻痺的,兄弟在外面拚命,我們坐享其成?峰哥,你可真他媽的夠意思。」
我沉默了,和劉皓軒說的一樣,濤哥賬戶上的錢是我打給他,他是農村人,本身就不是很富裕,使勁節省之下一個月的生活費也沒多少,而我自然也知道,當年拿給濤哥的話他是絕對不會要的。
而且除了濤哥之外,我還打了錢給大飛,他這憨貨,永遠不會嫌錢少,到了月底絕對是去各種蹭,我自己的兄弟,我自然都懂。
況且我並非有什麼存錢的習慣,可以說連這個念頭都沒有,想了想,接著我就苦笑了兩下:「回去吧,我這三天兩頭的進醫院,他媽連我自個都煩了,瞧瞧,我草,多他媽的危險,你倆也別鬧了。」
退學申請,申請完了又怎麼了?校長是劉皓軒他親叔叔,這他嗎都不叫是事兒,而有個強大的背景,也是我非常羨慕的事情。
正在我糾結的時候,劉佳琪就跑到我面前來了,她很聰明,拿著櫃檯上的兩張退學申請三下五除二就全給撕了,然後手一甩,整個病房裡到處充滿了紙片。
「我草,你他媽瘋了?!撕我的東西!!」濤哥看著到處飄著的紙片,他可不管你是不是美女,對著劉佳琪就是大吼了一聲。
「兄弟?這就是你們兩個說的兄弟?」劉佳琪笑了笑:「是他的兄弟,你們就不該讓他這麼為難,你們認為做的是非常正確的,可是呢,你只會讓他天天都生活在深深的自責當中。」
「你……」濤哥指著劉佳琪,眼睛瞪得是老大,可是「你你」了好久,硬是說不出一句話來。
「濤哥,軒子。」我對著劉佳琪投去一個感激的眼神,然後就看著濤哥和劉皓軒說道:「你倆真的想混社會麼,別看它表面很風光,其實背後是你們所想像不到的骯髒。」
「讀書也是混日子,吃完睡,睡完吃,整天都是這種生活,峰哥,跟你說吧,上次小測,濤哥的成績排在倒數第十二名。」
聽到劉皓軒這麼說,我驚訝了下,雖然說劉佳琪將濤哥和劉皓軒的退學申請給撕了。但是劉皓軒和濤哥不論是哪人,我都很瞭解,他們的脾氣都是很倔很倔的,撕了之後,他們還可以繼續寫。
「你,劉皓軒。」我指著劉皓軒,神色也變得嚴肅了起來:「你家裡很有錢吧,看得出你爸比你叔叔還混得好是不是?混社會?你他媽不是小孩子了,你家裡也不缺錢,這他媽的不是鬧著玩的,可能稍微的一不留神,他媽的命就沒了,我這是在玩命,玩命你懂嗎?草!」
劉佳琪聽我這麼一說之後,並沒有表現出很驚訝的神色,顯然她已經知道了南哥他們是幹什麼的了。
而再看下陳詩琪,她的眼睛通紅,就那麼的看著我,身體也忍不住的在陣陣的顫抖,淚水也從她的臉頰上滑落了下來,看著我是一陣心疼。
「還有濤哥,你是咱們的哥,老大!劉皓軒不懂,難道你還不懂麼?和劉佳琪說的一樣,她說的對,你們這麼做,只會讓我一輩子生活在自責當中。」
「我知道。」濤哥搖了搖頭,抽了一大口煙:「可是你沒有辦法阻止我的決定,可我絕對是不會讓你一個人去這麼玩命的,和你說的一樣,你是我兄弟,我是你哥,要玩命?那咱就一起玩。」
聽著濤哥的話,我心裡是一陣感動,我林峰沒什麼自豪的,活得那麼累。但是上天還不是對我太殘忍,讓我有了這麼幾個鐵兄弟,從離開我的學生生涯,我無憾。
「要不,
,咱們就約定一下。」
我這話一說,濤哥就看著我,他皺了皺眉頭:「什麼約定?你先給我說說。」
我聽濤哥的話,心裡有些無奈,很顯然,濤哥對我這話有點不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