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百零三章 :涅槃(四) 文 / 圓寂
陽哥的動手,所有人都沒有敢動,我想這就是所謂的氣場,或者威勢吧。很奇特的東西。
看著陳詩琪,我心裡是一陣無力,還有心碎。搖了搖頭,對著陳詩琪就苦笑道:「分手吧。」
分手吧,這三個字一出,陳詩琪就猛震了一下。接著她就突然轉過頭來看著我,淚水再次濕潤了她的臉頰:「峰,你決定了嗎?其實……」
「沒有其實。」我甩了甩頭,我心涼了,再也回不去了,還不如就在這裡放手:「我想好好休息下,還有你,你也是,我們都累了。」
說完這句話後,陳詩琪的眼淚又是止不住的往下掉,看得我是一陣揪心。我沒有說話,然後自己一個人就朝著山下面走去:「走了,回家睡覺。」
南哥沒有說話,濤哥和劉皓軒都捂著肚子坐在地上,眉頭都深深的皺了起來。我中途回頭,再看了一眼,直到他們的身影完全被樹枝還有土丘遮住。
南哥快速追上我,他給了我支煙,然後自己又點支,看起來他的情緒也不好:「為什麼不跟他們解釋下。」
解釋?我自然也想。但是有用麼?他們已經選擇不相信我,我有什麼辦法。
「付出,會得到回到回報,但還有可能會被傷得更深。」我深深的吸了口煙,吐了口煙圈,接著眼淚又不爭氣的掉了下來:「我不想解釋,真的不想解釋。」
「其實你也沒錯,但是你還有楊洪濤,你還有劉皓軒,你還有我,還有許多兄弟。」
南哥說完,這時陽哥也走了過來。我和南哥坐在桑塔納的後座,陽哥坐在副駕駛上:「小峰,堅強點,這只是個篇章而已,翻過去就好。」
說著,陽哥就點了支煙,吐了口煙霧就接著說道:「這個**的世界就是這樣,不是你操它,就是等著被它操,你不堅強,只有等著被人看笑話。」
聽著陽哥的話,我心裡還有有些不甘心,是的,是不甘心。隨後,就是由心而發的一陣無力感。
接著一句話就浮現在了我的腦海,對應此時的我是特別的正確,本該玩的年齡,卻怎麼心事重重,本該放縱的青春,卻只能聽天由命。
桑塔納發動了,然後行駛到了玉龍飛騰,回到玉龍飛騰之後因為明天是週末,所以今晚我喝了很多酒。而陽哥和南哥自然是陪著我喝。
這一夜,痛得揪心,喝著喝著不知道怎麼眼淚又跑出來了。我除了初中那次,就只有這次最難受。
想著陳詩琪,想著哥幾個,想著一切一切的,然後我和南哥就都醉了,然後直接倒在地上睡覺。陽哥看著我,然後一個人還在繼續的喝酒。
之後的週六,還有週日,我哪也沒去,就一個人躲在包間裡面喝酒。南哥有點忙,最後只能抽空陪我喝點,陽哥又消失了,也不知道他去哪了,但是他又把籌碼還給了我,其他的沒有說什麼,我也沒問。
有時候感覺人生就像是拉屎,無論你多努力,到最後也許只是擠出一個屁來,但是想想那時我的狀態完全是放屁能蹦出屎,拉屎能扣破紙的狀態。
不過因為這兩天我還是明白了很多事,珍惜眼前的,失去的挽留不回也就不要傻傻的悲傷了,沒有你,世界照樣轉,你不是聖人或者救世主,只是宇宙中的一粒塵埃。
到最後我不喝酒了,喝得實在有點難受,我都快不像原來的自己了。陽婧這丫頭有時候也會來看看我,讓我驚訝的是她並沒有挖苦我什麼,而是選擇了試著安慰我。
俗話說看書和聽歌能夠緩解心情,這說句話說的一點兒也沒有錯,之後我不喝酒了,選擇了就聽歌。期中南哥也來看了我下,然後他看了下我看的書和我聽的歌,抓著我就揍了我一頓。
為什麼?因為我看的是地藏經,聽的是大悲咒。
快到星期一了,畢竟經歷的多了,我也沒有了初中那時的脆弱不堪,然後就跟南哥他們說了我要去學校上課。南哥很怪的看著我,然後摸了摸我的額頭,問了我句不會是病糊塗了吧。
我罵南哥傻逼,然後不等他反應過來我就一個人跑出了酒吧。因為我這兩天都躲在酒吧裡,一到外面來,就感覺的陽光是異常的閉眼。
在此刻突然我又明白了一個道理,這人之所以會快樂,不是因為得到的多,而是因為計較的少。計較的少了,也就是看開了,用之前的話說,那他媽這都不叫是事兒。
回到學校,我自然還是和往常一樣遲到了。這次陳祖澤沒有再放過我,抓著我就在辦公室裡狠狠的罵了頓,說我再這樣就不用得我畢業了,因為曠課的積累就可以直接讓我回家去種田了。
接著我就回答他我沒田種,陳祖澤正在氣頭上呢,聽著我這話後對著我就是踹了一腳,說我還可以去上大學,當然,這大學是農業大學,學的也是怎麼種田的。
另句話我沒說,否則陳祖澤聽後我肯定又是免不了的一頓打,就是我也想去上大學啊,呃,稍微降低下標準,可人家也不一定收我啊。
陳祖澤歎了口氣,就問我:林峰,你對以後有什麼打算?還打算一直這樣混日子下去麼?
我想了想,苦澀的回答陳祖澤說:我也不知道。
陳祖澤又說:人生路上難免遇到挫折和迷茫,關鍵是要勇於吸取教訓,回頭並且做出改正,而我想了想,心裡又是一陣無奈,哥們我差不多已經在我的人生路上徹底的迷了路。我的人生路上已經全是黑燈瞎火的了,只能一路走到黑,不撞南牆不回頭,撞著南牆我現在沒法回頭了。
回答
教室後濤哥他們見我沒多大事就也放心了,哥幾個還是一樣鬧,但是每次看到陳詩琪還有呂曉東的時候,心裡又是一頓糾結。
我們班的大旗被雷胖子扛去了,不得不說陳剛還是有點骨氣的,做出了一系列在我看來是沒有絲毫用途的反抗,最後也只能是每天一頓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