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七十二章 :放棄扛旗 文 / 圓寂
「峰哥……」辛爽和王志看著我。
我瞇著眼睛,許久才歎了口氣:「咱們和余海不是同等級的人物,整個學校都差不多是他說的算,沒法拼。」
「草他瑪的!」王志罵了句:「這余海真他媽的牛逼,逼急了老子,他媽的也別想好過。」
我搖了搖頭,然後站起身來,對著王志道:「都起身擦擦吧,然後把南哥他們叫出來一起商量下。」
「目前也只有這個辦法了。」
說著,我就給南哥發了條短信,然後我們三個擦了擦衣服就出了廁所。
我們沒有回班級,而是直接來到了陽哥的網吧,一進門陽哥就看見了我們,打量了我們下,就笑了:「峰哥,你們三個這是鬧哪出?」
我無奈的笑了笑,對於陽哥我出奇的信任,沒有任何的隱瞞:「在學校被我們學校的老大給堵了,然後就挨了頓揍……」我把事情的始末全部告訴了陽哥。
陽哥聽後想了想,就直接讓我們到了三樓,走的時候順便又把鑰匙丟給我:「這個房間以後借你們了,完事了記得把鑰匙還我。」
說完,陽哥就又下了樓,我想了想,就把鑰匙收好。
我辛爽還有王志每人抽著煙,這次余海對我們的打擊真的很大,而且聽說他家裡得勢力在hn市也很不簡單。
抽了幾支煙後南哥他們也上樓來了,大飛看著我們的樣子當場就火了:「草他祖宗的,誰敢這麼動我峰哥,老子弄死他!」
趙旭也看著我,看得出來他也生氣:「峰兒,是不是陳宏源他們,想來咱們也只跟他們有仇了,李興現在正對付著孟龍,也騰不出手來咱們。」
我苦笑的搖了搖頭,看著南哥:「這次是余海,他要整合整合市中心學校,我們只是第一批而已,而且余海已經放出話了,今天下午放學要和我們談談。」
南哥抽了根煙,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許久,南哥吐了口煙圈,淡然道:「估計陳宏源他們也逃不掉,另外,待會辛爽去跟天山老妖請個假,我們就直接回租房,還有大飛你們三個,盡量不要單獨行動。」
「草他瑪的,真他媽的憋屈!」大飛罵了聲。
蟑螂聽著大飛的話皺著眉頭,然後就轉過頭對著南哥道:「王濤呢,他是個什麼意思?」
「王濤?」南哥譏諷的笑道:「這次咱們算是被他給坑了,也不知道他那邊出了什麼問題把余海給整了出來。」
看得出強哥心情也不好,他直接把煙頭丟在地上,皺眉道:「反正咱們這個旗也扛了,走一步算一步吧,如果余海想吞下咱們初一也不是那麼容易的。」
說著,最後也只能按照南哥得意思來辦了,大飛辛爽還有王志回學校順便幫咱們請個假,我們就回了租房。
如果等到放學,依余海那傲慢得性格,估計又有一場架打了,而且毫無疑問,咱們絕對會輸,輸得很徹底。
而我們剛回到租房的時候王志就打電話來了。
南哥按了免提,聲音在場的人都能聽見。
「瘋了,這余海簡直就是瘋了。」辛爽說的很激動:「南哥,你們走是對的,就是今天我們在廁所抽煙被余海堵了之後,五班的陳宏源和二班汪金勇同時遭到了余海得圍堵。」
南哥聽後立馬就嚴肅了起來,對著手機那旁的辛爽接著問道:「然後呢?」
「余海找到汪金勇得時候,汪金勇還反抗了兩下,接著余海拿著不知道從刀片直接一刀就把汪金勇砍進醫院了,至於陳宏源,班旗已經被余海給砸了,而且初一除了咱們三班,再也沒有大旗了。」
「好,那你們在學校千萬要小心點,余海的目標是我劉新南,你們盡量不要落單。」
「知道了南哥,有新的消息我會告訴你的。」
說著,辛爽就把電話給掛了,我們在場的所有人聽後都暗自慶幸,幸好咱們出了學校,否則恐怕我們也和汪金勇陳宏源好不到哪裡去。
而且這余海,在學校既然敢動刀子,還把汪金勇給砍到醫院去了,當真當學校是他家開的麼?這麼瘋狂!
南哥沉著臉,然後看著我們:「現在有兩個選擇,第一,咱們主動放棄扛旗,第二,和余海拼一下,至少不能讓他這麼輕鬆的就統一初一屆。」
我想了想,南哥確實說的不錯,主動放棄扛旗的話就等於直接向余海認輸,而且這也不丟人,至少在名義上,市中心學校的大旗是他余海。
至於和余海拼,這可就懸了,汪金勇就是個很好的例子,要是我們當中哪個被余海砍進醫院,我們肯定就會愧疚死。
我看著南哥,對著他問道:「南哥,那你是什麼意思?」
南哥慫了慫肩膀,一臉得無奈:「我的意思是主動放棄扛旗,而且這並不丟人,他余海本來就是學校的老大,反之和他拼,除非我們不想去上學了,否則這肯定行不通的。」
強哥想了想:「我贊同南瓜說的,你們看著辦吧。」
我猶豫了下,對方是余海,我實在沒有信心,再說要是真的傷害了余海,余歆是絕對不會原諒我的,我已經欠她的夠多了。
「就按南哥說的做吧。」蟑螂也道。
「我也一樣,要是哥幾個誰也和汪金勇一下被余海砍進了醫院,我估計會愧疚死的,這個旗,不扛也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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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哥最後就站起身來,笑了笑:「那好,明天會學校就宣佈三班放棄扛旗,哥幾個也別捨不得了,他余海也就還有一個多月就畢業了,到時候咱們愛怎樣就怎樣。」
南哥頓了下,又接著說道:「今天晚上我請大家一起唱歌,順便叫上大飛他們,慰勞下哥幾個,自從傻比崇走了之後,咱們很少有這種活動了。」
聽南哥說起崇哥,我心裡又是一陣壓抑。
崇哥是我這一生對我影響最大的人,是我林峰一輩子的兄弟,可以說沒有他就沒有我。
也不知道崇哥在澳洲過得怎麼樣,也沒有聯繫咱們哥幾個,但能肯定的是,他一定也和我們一樣在某時某刻想著哥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