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42.第142章 倒背如流了 文 / 雍容典雅
突然,白朮一個箭步上前,拉住了藏婁的衣袖,滿臉堅定的道:「我學!以後我一定會睜大眼睛看清楚,不會再這樣了。」
藏婁沒轉身,只是無聲的歎了歎氣,說:「那你去藏書館,在五樓的第四排,第三行陣法書籍類,找一本叫《陣法圖解》的書,那裡面記錄了陣法的四大類下面所有陣法的詳細介紹。你去把那些陣法的佈置圖給背下來。」
「好。」白朮想也不想的點頭。
「另外,再看一本《陣法大全》,那裡面記錄了一千種組合陣法,你也背下來。」藏婁說道。
「沒問題。」白朮回道。只等藏婁還有什麼吩咐。
「你去,這幾****出去一趟,三日後回來。」藏婁說。
「呃,你去哪?」白朮問。
藏婁回身,定定的看著白朮,忽然勾唇,「捨不得我?」
「……你走吧。」白朮黑線的揮手,轉身走人。
「這三天,呆在圖書館,不管出了什麼事,也不要出來。」藏婁忽然說。
「恐怕不行,有一件事我還沒跟你說。你大概也知道,明年一月份,諾德學府會有競技比賽吧。花澤甚說從這幾天開始,會讓花班所有學生進行內部競技,為參加諾德學府的比賽選拔人。」白朮說道。
藏婁聞言,點頭表示知道,語氣卻不改,說:「沒有背完那兩本陣法書,你別出藏書館。否則……」後面的話,他沒說,但是白朮非常清楚他是什麼意思。
白朮聾拉著腦袋,點點頭:「是。」
隨後,她便收拾乾糧,帶著小四和小五一起去藏書館。可是,走到半路上,花澤甚便發了信息傳她過去。
她想了想,這一進藏書館恐怕沒個三五天的出不來。便先去找花澤甚,看看他有什麼事。
到了導師府,花澤甚那裡的學生都已經離開。
「你來了,坐。()」花澤甚至見白朮進來,笑著指了指下首的椅子,說。
白朮也沒客氣,順勢坐下後,問:「花導師傳喚我可是有什麼事?」
「哦,是這樣的。我已經辦好了藏婁來我們花班的手續,如今他是花班正式的學生了。另外,之前我不是同你說過諾德學府競技比賽的事麼。我是這樣想的,雙人模式的,你和藏婁便直接代表花班去參加。至於另外兩組,我會再另行選擇。」花澤甚說道。
對於能連勝二十場的人來說,是完全有資格代表花班直接去參加諾德學府的比賽。這是實力的證明,也是他早就想好的人選。
「這個,我要回去跟藏婁商量下。」白朮說。她不敢做這個主,畢竟事關藏婁,得問他的意思才行。
花澤甚點點頭:「也行,那你現在回去跟他商量,明天來跟我確認下吧。」
白朮有些為難的看著花澤甚,說:「藏婁這幾天有事,離開了學府。而我最近一段時間也要在藏書館看書,預計七天左右。」
花澤甚默了默,無語道:「那還真是不敢巧了。」
「花導師,你看這事要是不急的話,等我從藏書館出來後再給你答覆,行嗎?」白朮問。
花澤甚點點頭,「看來也只好這樣了。」
告別花澤甚,白朮直接就去了藏書館。拿出腰牌,王者級的學生直通五樓。當然,在五樓的時候,有兩個守衛在門口盯著,還要親自驗證腰牌。
「新生?王者級?」其中一個守衛疑惑的看了看白朮。
「有什麼問題嗎?」白朮反問。
另一個守衛倒是開口,說:「今年新來的和個新生都很牛逼,應該沒什麼問題。前幾天不是還有個王者的新生麼。」
「進去吧。」那個守衛聽罷,上下打量了白朮,這才放行。
白朮接過腰牌,踏進五樓藏書館的巨大石門。只是在進去前,聽到那守衛在說:「這女的看起來也就十五六歲,能是王者?水份略大啊!」
白朮默了默,能不能別這麼真相?真是令人傷感的話!
這藏書館五樓,其實與其他四層沒什麼區別,除了那扇大門!
白朮按藏婁的指示,找到第四排第三行的那兩本《陣法圖解》和《陣法大全》。只是,看著這兩本書,她傻眼了。
雖然她能想像到這兩本書會很厚,但是,這一個人頭這麼厚的書……確實是她沒想到的。拿了兩本書,準備找間讀書室看書。
正在這時,一個男子先他一步,堵住了她的去路。
白朮掃了他一眼,沒作聲,轉身朝另一個讀書室前去。
小四和小五跟著進了計書室,小五小聲的問:「那人是誰?」
「不認識。」白朮搖頭。
「那他堵你路幹嘛?」小四不解的說。
白朮放下書,看了看它們倆,說:「兩種情況,一,這個人認識我,或者是與我有怨的人派來給我添堵的。二,這個人有神經病。」
「那你覺得哪種可能性比較高?」小五問。
「都有可能。」白朮不在意的說罷,見它們倆還想問,歎氣道:「我現在不想惹事,只想安安靜靜的修煉和學習。你們若是無聊,可以去外面找幾本書看打發時間。」
「那你。」小四說罷,安靜的坐在一邊,抱著蜂蜜罐,用手指搗出一戳,舔了舔。
小五倒真去了外面,在架子上拿了幾本書,裝模作樣的看了起來。
白朮嘴抽,「你看得懂字麼?」
「多看幾遍就認知了。」小五用翅膀翻著書,鳥臉不屑的說。
白朮撫額望了望天,不再理會他們,開始凝神看書。
……
她在藏書館這一待就是十五天。原本還預計三五天就能看完,實在是高估了自己的記憶能力和理解能力。
那兩本關於陣法的書,剛開始看的時候,她基本上看不懂。後來看多了,倒能理解一點,然後開始死記硬背。
用了十五天的時間,白朮將那兩本書都背了下來。但是她並沒有急著走,而是讓小四和小五幫忙,開始給她隨機抽考。
數千種陣法在腦子,她怕自己這會兒背出來了,但是一出這藏書館的大包就忘了。為了記這兩本書真正的印在腦子裡,她又用了將近兩個月的時間。
這兩個月,她帶的乾糧早就吃完。而這藏書館最多只能待十天,所以白朮每隔十天便會出來一趟,到門外重新刷腰牌,順便讓門外的守衛幫忙買好十天的吃食,給他們一些辛苦費。
就這樣,直到將那兩本書倒背如流,腦子裡隨時能畫出陣法的圖樣和各個眼位時,白朮才虛浮的離開藏書館。
「小姑娘,回去了?」守衛這兩個月也跟白朮混得有些熟,笑著問。
當然,他能這麼客氣的對白朮,估計也是看在白朮出手大方的份上。畢竟,幫忙去買一趟吃食,就能得到十幾個金幣,比他在這裡站一兩天的崗還賺的工資多。
白朮無力的揮揮手,「走了,下次再來。」
之前看書的時候,因為全身心的投入,倒也不覺得有多累。可是這才出來,腦袋就開始有些發暈了,眼前全都是那些陣法啊、陣法啊、五屬八卦,天干地支什麼的。
就連看人,在她眼裡都只是兩種,活的,還是死的!就跟陣式一樣,活陣還是死陣!
剛出藏書館,迎面就碰到藏婁。
「啊,好巧,你也來看書啊。」白朮感覺天上的太陽很刺眼,瞇著眼,虛浮的一笑,問。
「怎麼待了這麼久?」藏婁皺眉看著白朮,上前一把攬住她的肩,好讓她靠在自己身上。
白朮沒有拒絕,如今她腳步都有些虛浮,就連路看都來都是迷宮陣。
聽到藏婁的話,只道:「你不是讓我背書嘛,我全都背下來了。還能倒背了。嗯嗯,現在連這旁邊的花啊,草啊,樹啊什麼的,我都能看出十幾個復合陣來。信不信,你看那一樹一草,下面的三朵花,只要移動其中兩株,結合木屬性的元氣,用元精凝聚,就能擺出幻陣了。要不要我現在去試試,擺給你看下?」
藏婁皺眉,「你精神失常了?回去再說。」
「你才精神失常。」白朮罵道。
「……」這還不是精神失常?你若沒精神失常,還敢頂嘴?
小四和小五跟在後面,不知道是不是受白朮的影響,或者說是坐在一個小屋裡給憋得神經錯亂,對著藏婁就說:「回去我們要好好吃一頓,記得買肉。」
「還要酒。」小五又補充道。
「蜂蜜也要,要純釀的。」小四也說。
這主僕三個已經失去理智了!
藏婁當然不可能真的買什麼酒肉蜂蜜,到了院子,直接將白朮放到床上,用元神給她孕養了一刻鐘,直接讓她昏睡。
至於小四和小五,他可沒這麼溫柔,元神分別給了它們強擊,瞬間記它們昏迷。然後一手提著一隻,丟進屋裡。
剛做完這些,藏婁便感覺到門外一陣元氣波動。元神一掃,看到來人,嘴角冷笑了笑。
華容站在院子外,想了想,上前敲了敲門。他花了一些功夫才找到白朮在諾德學府的住處,這才有空過來找她。
只是不知道白朮在不在,想到一會兒要見到她,心裡不免有些開心。然而,想起那個與白朮有五年契約,那個叫藏婁的男人。他心裡又一陣不舒服,以及恐懼!
那個人的實力很強!哪怕自己拿出真實力,也能感覺到他的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