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02.第102章 無恥之戰術 文 / 雍容典雅
翌日一早,白朮到了賽場,見到昨晚那些被家人接走的眾人已經繼續到了。看著他們臉上個個春風得意,想來昨晚被滋潤的很好。
「今天哪幾個人上場?」大皇子忽然問白朮。
不光是白朮,其他人也不由的一愣。這大皇子向來看白朮不順眼,這怎麼還會主動找她說話?更不用說用這種徵詢的語氣了。
「還是昨天下午上場的那些人吧。」白朮說道。雖然不知道大皇子昨天晚上被誰洗了腦,知道忍辱負重了。可是對於他這樣的態度,她並沒有覺得放鬆,反而暗暗皺眉。
不過,她也沒多想,在比賽的期間,他們是不敢怎麼樣的。想罷,便直接上台抽籤。
第一場是金國,實力在龍國之上,江國之下。
「金國?不好對付啊。」蔣隊皺眉說道。
「金國雖然沒有三星元氣師,但他們大部分都是二星元氣師的實力,昨天他們的就連贏了五場。」白朮也說道。
眾人聞言,看向蔣隊和白朮,岳航問:「好用什麼戰術?」
「我昨天觀察了他們的幾場比賽,他們主防禦,特點就是慢慢的跟對手耗。而且他們有很多補給,有的人不停的吃丹藥,符咒。」白朮說。
「靠,比老子還猛?」歐陽齊怪叫道。
白朮斜了他一眼,繼續說:「他們隊伍裡除了以上這些,最重要的是有人帶節奏。你們要多注意那個穿衣色衣袍的青年,他應該是團隊的主力,其本上每場比賽都是由他帶比賽。」
「看他樣子也不過是一星元氣師啊。」岳航不解的問。
白朮點頭,「確實,他只是一星元氣師。但是他的綜合實力,絕對在達到三星元氣師。對於他,我不希望你們小覷。我認為讓兩個人專門壓制他,技能屬性也針對他。而這兩個人,我覺得最適合的就是二皇子八皇子。」
見眾人有些不明白,白朮只好解釋道:「二皇子和八皇子你們的技能可攻可防,由你們牽制他最合適不過。另外,你們要記住,一定不能讓他遊走全場。否則他們帶著他的團隊直接將你們打蹦。」
「沒這麼誇張吧。」丁晨斜眼,不可置否的說。
「白朮說的沒錯,昨天我也觀查了金國的幾場比賽。基本上,有他在,能將劣勢逆襲,並贏得比賽。」蔣隊說道。
「這麼說,金國的團戰就只有他是主心骨了?如果他不在,那金國也沒什麼好懼怕的?」於凡順勢說道。
白朮點點頭。
凌天鄯和凌霽寒對視一眼,只見凌霽寒淡淡的道:「放心,我和二皇兄一定會壓制他。」
「這樣最好了。」大皇子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如果那金國的紫袍青年被牽制住,那接下來由岳航和丁晨,你們兩個不停的騷擾對方的後排那兩個女子。如果有必要,可以用言語去騷擾。」白朮說。
「……」眾人黑線。
就連丁晨都有些嘴抽,仇恨的盯著白朮,真懷疑她是不是故意的。讓他在比賽的時候去騷擾人家姑娘,這不是擺名了讓對方問候自己祖宗十八代?
岳航有些凌亂的問:「這也是你的戰術?」
白朮點頭,神情認真,沒有一絲開玩笑的樣子。
「真看不出來,你一個小姑娘居然會有這麼流氓的思想?嘖嘖!」熊生根色瞇瞇的,用噁心的目光打量著白朮全身。
白朮暗中一個元氣彈轟了過去,只聽「啪」的一眼,熊生根臉上就鐵表一片。
「臭三八,你敢打老子?信不信老子現在就把你給辦了?」熊生根怒道,擼起袖子就呈副要打人的樣子。
「辦我?毛長齊了沒?」白朮冷笑一聲,譏諷的掃了他一眼。
「啊啊啊!!你這臭娘們,有種你別回彩雲國!」熊生根惡狠狠的威脅。
白朮不屑的白了他一眼,轉身對岳航道:「現在你知道了,只是簡單一句話,就能讓一個人失去理智。而失去理智後,能做出什麼事,誰也沒法控制。當然,這也是我們想要看到的效果。因為對面一旦有人失去理智,那就不會聽從團隊的指揮,甚至一意孤行。而這樣,對方便很快露出破綻。只要你們把握的好,抓住對方的破綻要贏,不是難事。」
不光是蔣隊,就連岳航、於凡、季昊然、凌天鄯、凌霽寒、大皇子、丁晨等男人們都一臉扭曲抽畜!女人們更是呆滯的怔忡在那。
尼瑪啊!這還現場教學的?還有真人演習的?熊生根簡直氣得臉色漲紅,而後又青又白,跟個調色盤似的。
歐陽齊一臉崇拜的看向白朮,說:「高人,請收我為徒吧!能無恥到這個地步,你也算是噁心的有格調,噁心到不分敵我了!」
白朮嘴角微出,淡漠的吐出一字:「滾!」
眾人不再說鬧,很快比賽就開始了。
……
比賽剛開始,忽然有個女子來到白朮面前,一身白衣,容貌溫婉。
「請問哪位是白朮姑娘?」白衣女子笑著問,眼神不時的在白朮、丁詩雨和四公主之間來回瞧,像是在確認什麼似的。
還未等白朮說話,蔣隊便指了指她,笑道:「她就是白朮,姑娘找她有什麼事嗎?」
那白衣女子只是笑笑,而後轉頭看向白朮,道:「我有一個朋友想見一見白姑娘,不知道白姑娘現在方便麼?」
「不方便。」白朮想也不想的回道。心中奇怪,自己在這星月國沒什麼朋友吧。而且,就算是彩雲國的,老實說,她也沒朋友。
「呃……」那白衣女子沒想到白朮會是這樣的回答,噎了一氣,竟愣在那裡。
而一旁的季昊然見那白衣女子,又看了看白朮,想了想,問:「這位姑良,她既然不去,那你請回吧。」
那白衣女子訝異的看了看季昊然一眼,又看向白朮,不動聲色的問:「這位公子是白姑良什麼人?」
「我是她朋友。怎麼,你那位朋友連這個也要打聽?」季昊然笑問。
白衣女子笑了笑,搖了搖頭,溫溫婉婉的說:「那倒不是,是我唐突了。我只是真心想請白姑娘前往一見。」
「我們還在比賽呢,不太方便。」季昊然繼續說。
「這,那地方不遠的,來回一刻鐘不到。」白衣女人忙搖頭,說道。
季昊然聞言,看了白朮一眼,頓了頓,對她說:「要不,白朮你去見一見唄?看人家姑娘這態度,搞不好是你認識的人在找你。」
白朮聞言,臉上看不出什麼神色,只是笑笑的對季昊然說:「要不,你隨她去一趟如何?看她對你也滿感興趣的。」
事實上,她現在心情略感不太好。先不說這個莫名其妙出現的白衣女子,就是季昊然那種替自己作主的語氣又是怎麼回事?
「呃,好吧。」季昊然被嗆得臉上通紅。而後尷尬的看向白衣女子。
「白姑娘,你要如何才肯隨我去見見我那朋友?」白衣女子放緩語氣,問。
「不見,謝謝。好走不送!」白朮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丁詩雨和四公主在一旁看向皺眉,心想,這白朮也特不識好歹了。
這時,一向不怎麼開口的程序元開口道:「你這人真煩,沒聽到她說不見,還杵在這裡幹啥?擋了我們的視線看比賽。」
蔣隊也不由的道:「這位姑娘,你還是請回吧。白朮這丫頭性子就這樣,倔的很。」
那白衣女子見識,深深的看了眼白朮,便轉身離開。
白朮沒再理會,只是留了個心眼,看到那白衣女子離去的方向後,繼續看比賽。
而那白衣女子走至觀賽台後面的一處暗台內,裡面一位帶著帷帽的,隱約可見其穿著碧綠衣裳,看身形似女子。
「怎麼樣,人帶來了麼?」那碧綠衣裳一開口,果然是女子聲音,清脆如鶯歌鳴唱。
白衣女子恭敬的行禮後,才搖了搖頭,道:「沒有,奴婢瞧著她是個心防很重之人。」
「長得如何?」碧綠衣裳女子淡然的又問。
「瓜子小臉,桃花杏眼,容貌不及小姐一分。身形嬌小,穿著一身青玉道姑似的袍子,梳著一個道姑似的發,土氣的很。性子看著溫和,實則淡漠。」白衣女子細細說道。
碧綠衣裳的女子點點頭,她相信白衣女子所說,因為她看人向來很準。
「奴婢也有些瞧不清了,以她這等姿色性情,容殿下如何看得上?想想,真有些為小姐不值。」白衣女子有些憤憤的說。
碧綠衣裳的女子抬頭隔著帷帽看了看白衣女子,說:「看上了又如何?終究也不過是個側室。正妃之位乃是我,哪怕容殿下以死相逼要退婚,只要貴妃娘娘不許,死也是不能娶那個叫白朮的女人。」
白衣女子沒吭聲。
「我氣不過的是,容殿下竟為這樣一個女人逼迫貴妃娘娘退婚。我哪點不比她好?想來想去,只是不甘心罷。」碧綠女子說道。
一個女人縱然得到一個男人,卻得不到他的愛,一輩子獨守空閨,又豈是她願意的?誰又願意呢!
……
比賽場這邊,彩雲國按白朮的戰術,贏了金國,眾人皆是興奮。哪怕聽到金國的人不停的在罵他們無恥不要臉,也沒覺尷尬。
反正只要贏了,管你怎麼罵,勝利才是王道。
白朮也蠻高興,正上台準備抽籤。壓根不知道自己在不知不覺中,被莫名其妙的人給惦記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