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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66.第266章 :下落難尋 文 / 百里蝶衣

    只要有離人香,冷月就一定能找到她,她相信冷月的話,就好比相信她自己,相信歌盡歡和林可心一樣。

    不僅如此,阿三,阿四和阿五也可以憑借離人香找到她。

    但是妙華若發現了離人香,必定生疑,況且這離人香本就來自於北國,蘇沫不得不防。

    蘇沫突然安靜了下來,且面色淡定,妙華不經意回頭掃了一眼,「你怎麼突然不說話了?」

    「沒有我跟你說話,難道你還寂寞了?」對於妙華,蘇沫自知說話要一針見血,否則只會被妙華堵得啞口無言。

    「寂寞,呵!你知道什麼是寂寞?」

    「你現在不就是寂寞?」

    「現在?呵!也對,你是高高在上的祁國公主,從小錦衣玉食,丫鬟成群,所有人都對你恭敬奉承,把你捧到了天上,不曾吃過半點苦頭,更不曾受過半分委屈,有些時候我真的很嫉妒你!」

    蘇沫沒有開口,妙華願意說出這些也是好事,或許可以因此緩和兩人的關係,而她也不必被送去北國。

    妙華又道:「你好端端的在王府做你的公主,難道這樣的人生還不夠嗎?為什麼非要去絕塵谷?非要……」

    妙華沒有繼續說下去,蘇沫還是不問,妙華疑惑了,「你為什麼不問?」

    「我問你會回答嗎?」

    「不會!」

    「那我為什麼要自己掌臉?」

    「算你還有自知之明!」妙華一聲,「駕!」馬車行駛得更快。

    馬車不知跑了多久,但終於停了下來,妙華似乎遇到了什麼麻煩,從下車之後一直都很憂心忡忡。

    「你在擔心官府的人追來,既然如此,何不現在放了我?我保證既往不咎。」倘若妙華忌憚的真的是官府的人,至少可以證明一個事實,現在她們還在祁國。而蘇沫還有逃跑的可能。

    妙華忽地點住了蘇沫的啞穴,「整天聽你嘰嘰喳喳的,煩透了,你要是在多話,我就割掉你的舌頭喂蛇兄。」

    「你敢!」蘇沫皺著眉頭,但她把這兩個字在心裡說了一千遍,卻沒有一次真正的說出來過。

    妙華眉頭一挑,「我若告訴主人你不聽話,不得已點了你的啞穴,等到大婚之後,新婚之夜暴斃,誰還來管你的舌頭是誰割掉的?」

    蘇沫急了,大婚?什麼大婚?難道……絕塵主還要把她綁去同他完婚?

    倘若真是這樣,那也應該去絕塵谷才對,為何妙華說的是去北國?

    他,真的回到了北國?

    想要北玄缺那張絕美到讓人驚艷,讓無數女人嫉妒羨慕恨的臉蛋,頓時就後脊一涼,還有那條銀色巨蟒。

    蘇沫臉上的表情十分豐富,她拽著妙華的手要妙華給她解穴,妙華嫌棄的推開了她的手,湊到蘇沫耳旁低聲說道:「你可要給我老實些,這一帶幾乎沒什麼女人,但這裡的男人也無一娶妻,更是不曾沾葷,飢渴得很,你可莫要逼我!」

    蘇沫整個人都緊繃了起來,拉著妙華衣服的手自然滑下,她盯著妙華,眸光裡只傳達了一句話,「算你狠!」

    妙華得意的把頭揚得更高。

    長亭外,古道邊,白雪茫茫,一眼望去,分不清哪裡是天,哪裡是地。

    一襲黑色長袍在風中翻滾著,呼嘯著滄桑。

    一襲墨色長袍上繡著龍躍九天的銀絲暗紋,高貴而霸氣,絕美的容顏,陰柔之中帶著幾分帝王的霸氣。

    「算出她在哪了嗎?」開口的是一襲墨色長袍的北玄缺,他背對著蕭夏,語氣裡透露著幾分捉急。北玄缺原本在王府附近,聽到蘇沫突然失蹤的消息時也是震驚不已。況且是在他離開後不久。

    蕭夏望著蒼茫的大地,一雙能穿透黑夜的眸子裡流露出犀利的穿透力。

    「她去了北國!」

    蕭夏的聲音淡淡的,但她心裡依舊好奇著蘇沫的下落。

    蘇沫是祁國唯一一位公主,來者敢在王府將她劫走,想來也是籌謀已久,或是一直在等待時機。

    北玄缺微微一怔,「是她!」

    蕭夏冷漠說道:「除了她,世間沒有第二個那麼關心宮主的人。」

    「你是在讚美她媽?」北玄缺的語氣裡隱隱之中騰升出一股怒意。

    蕭夏並不害怕北玄缺,「我只是實話實說。」

    「是誰帶走了她?」

    「我不知道。」

    「難道你算不出來嗎?」

    「我只是捉鬼的天師,不捉人!」

    「可你曾經算出她是我的貴人。」

    蕭夏微閉著眸子,凝思了好一會,「血咒一日不解除,宮主就要忍受眾叛親離之苦。或許這就是她派人劫走蘇沫的目的。」

    「可北國已經向祁國提出了和親的要求,蘇沫遲早都會去北國,她又何必急於一時?」

    「兩國和親是真,但蘇沫不是宮主真正的有緣人,不能破除血咒,在新婚之夜猝死,北國又如何向祁國交代?皇太后有意擴寬北國的版圖,此時劫人只是導火線而已。無論從哪個角度來看,此時獲利的都是北國。」

    北玄缺眸子一凜,「她,或許並非真的是為了北國吧!」他的手漸漸緊握,青筋畢現。「倘若她不是我的親生母后,我絕不會留下這種危害北國江山社稷的人。」

    蕭夏有些驚詫,她只以為蕭太后是為了北玄缺,可北玄缺的言外之意絕不是那麼簡單。

    蕭太后一介女流,莫非想做第二個武則天?

    蕭夏雖然驚詫,但並沒有表現出來,她為北玄缺做事,卻不全聽命於他,她不聽命於任何人。她只為自己而活。

    北玄缺什麼也沒說,轉身,邁著流星大步消失在茫茫白雪裡。他一襲墨色長袍,手執一把紅色的油紙傘,在銀色世界裡格外襲人眼球。

    看著北玄缺漸行漸遠的身影,蕭夏眸子一緊,竟會為眼前這個落寞的背影而傷心。甚至會因為北玄缺一個小小的表情而感到落寞。

    「我這是怎麼了?」蕭夏捂著自己的胸口,看著北玄缺的身影徹底消失在雪地裡,方才回過神來。

    「北玄缺,北,玄缺……」蕭夏反反覆覆念著北玄缺的名字,心微微有些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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