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225.第225章 :漂亮的女人有毒 文 / 百里蝶衣
蘇沫點點頭,林可心微微抬起頭道:「她可不是個好對付的角色,你可莫要小瞧了女人。」
歌盡歡淺笑道:「我從未小瞧女人!更何況還是一個漂亮的女人!」
林可心嘟起了嘴,「漂亮的女人都有毒。」
「那你呢?」歌盡歡歪著腦袋,等著林可心回答。
林可心被歌盡歡一句話堵得啞口無言,話鋒一轉,避開了這個話題。
「你們是怎麼進來的?還有你們怎麼知道我被關進了地牢?難道是小石頭告訴你們的?」
蘇沫眉頭一挑,「是你讓小石頭去虛無島找我的嗎?」
「不是我!」林可心眸子一轉,「這些日子多虧了小石頭,若不是他,只怕我早就去陰曹地府報道了。」
蘇沫柳眉低蹙,她和歌盡歡一直懷疑小石頭是林可盈故意派去虛無島上引他們來這裡的誘餌,但是林可心的話裡的意思小石頭似乎並不是林可盈的人,那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
「她還說了什麼?」蘇沫很嚴肅的看著林可心,卻始終不能明白歐詩蔓是怎麼到的這裡?
林可心臉上的笑容不在,而是有些恐慌的深深吸了一口氣,「以前是我小瞧了她,她是一個超級強大的對手。」
蘇沫安慰道:「你莫要害怕,她既然來到了這裡,就更不需要害怕,別忘了我現在可是公主,是祁國唯一一位公主,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不會再讓人傷害到你。」
「公主的身份對她來說,根本就沒有用,她現在不會害怕這些武力,她能在兩個世界來去自如,她……」
「你們兩個到底在說些什麼?」一旁的歌盡歡突然打斷了林可心的話,林可心口中的兩個世界讓他好奇不已,「什麼兩個世界?你們說的是林可盈嗎?」
蘇沫搖搖頭,「是她,卻又不是她。」
歌盡歡更加疑惑了,「那到底是她?還是,不是?」
蘇沫摸了摸耳朵,這個問題,值得深思,反問道:「你相信這世上有鬼嗎?」
「鬼?」歌盡歡被蘇沫的話繞得稀里糊塗,「舉頭三尺有神明,鬼是一個是奇妙的存在,我信,可又不信。當我信時,便有鬼,心中有鬼,若是不信,自然就沒有什麼妖魔鬼怪可以入侵身心。」
林可心笑了笑,「能有這樣的想法,實在難為了你這個古人。當年我可是被你嚇破了膽。」
歌盡歡被林可心的話說得一愣一愣的。「你何時見過我?」
蘇沫本就沒有告訴歌盡歡太多,連忙打圓場道:「你是歌大將軍唯一的兒子,而可心自幼遊走在大街小巷,或許曾經和你有過一面之緣,而你那時恰巧做了一個很嚇人的舉動。」
林可心明白蘇沫的意思,附和道:「對!當時我正在賞花,對!就是賞花,你突然騎著一匹馬從遠處飛奔而來,嚇得我手一抖,折斷了花枝。」
蘇沫差點笑出聲來,林可心用手輕輕撞了撞她,「憋住!」
歌盡歡無奈的一聲歎息,「這麼爛的借口只怕也只有你才說得出口。」
林可心瞪了他一眼,「本姑娘從來不需要借口,字字珠璣,說得都是至理名言。」
歌盡歡不再和林可心爭辯,而是將目光轉向了蘇沫,「如今我們被困與此,還是先想辦法出去再說。」
蘇沫柳眉微蹙,「也不知冷月他……」
歌盡歡打斷了蘇沫的話,「林可盈有心把我們引來,自然把冷月也算在了裡面,如今只有我們二人被關,她絕不會對冷月放鬆警惕。」
蘇沫本就把所有的希望都押到了冷月身上,歌盡歡的話無疑就像是一盆冷水,徹底熄滅了她心中所有的希望。
林可心突然振作起來,信誓旦旦的說道:「事已至此,大不了跟她拼了,來個魚死網破。」
蘇沫用食指推了推林可心的腦袋,「我們不是魚,她也不是網,不到最後一刻,誰也猜不到笑到最後的是誰!」
林可心忽地將眉頭擰成了麻花,推開了蘇沫一直抱著她的手,抱怨道:「你這個蠢女人,好歹是一國的公主,就沒有侍衛隨行嗎?知道來救人,就不知道多帶些人嗎?你是真蠢還是真傻啦?」
蘇沫眉頭一挑,「我好心來救你,你怎麼這麼不可理喻?你可知道我為了來救你,偷偷從虛無島上溜走,若是皇上怪罪下來,隨時都可能被砍頭!」
林可心這才『咦』了一聲,她眸子一亮,「她把我關在這裡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為何突然把你引來?難道她的目標不是我,而是你?」
蘇沫和歌盡歡都沒有想到這麼深的層面,聽林可心的分析,只覺得甚有道理。事情似乎遠遠沒有他們想像中那般簡單。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地牢裡不見天日,唯一的光源便是這微弱的燭光。蘇沫和林可心靠在一起,雖然能取暖,但溫度太低,漸漸的兩個人的體溫下降了不少。
蘇沫突然一個寒顫,身體忍不住抖了一下。歌盡歡身子一側,坐到她身旁,將蘇沫攬在了懷裡。
於是乎,一副看似和諧無比又很微妙的畫面誕生了,歌盡歡懷裡攬著蘇沫,而蘇沫懷裡攬著林可心。
歌盡歡抱著蘇沫,下頜抵在蘇沫的頭上,柔聲問道:「你們口中的那個女人究竟是誰?你們到底有多少我不知道的秘密?」
蘇沫嘴角一咧,「很多事情,就算我告訴你,你也不會相信。」
「所以你寧願選擇不說?」歌盡歡質問道:「在你眼裡,我和冷月,誰才是你心中的那個人?」
蘇沫笑了笑,反問道:「你要和我定下一年之約,為何是一年?」
林可心靜靜的聽著兩人的對話,並不插嘴。
歌盡歡沉默了,蘇沫追問道:「為什麼不回答我?」
歌盡歡突然放開了蘇沫,站了起來,負手而立,林可心沒想到蘇沫和歌盡歡之間的關係突然會變成這樣,她朝蘇沫使了使顏色,蘇沫端坐著,不為所動。氣氛頓時就尷尬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