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33.第133章 :一個要娶,一個不嫁 文 / 百里蝶衣
怎麼辦?怎麼辦?蘇沫不停的在心中重複著,她要如何才能自救?
「盡歡,你若是能感應到我,就快來救我吧!」
蘇沫不停的在心中祈求道,這是第一次,她後悔甩掉了冷月,否則以冷月的功夫,她也不會被花弄鈺綁了送進絕塵谷裡,更不會認識心高氣傲的妙華,以及絕塵主那個大變態,更重要的是不會遇到蕭夏!
對了!蕭夏!蘇沫頓覺眼前一亮,棺木被人打開,一道刺眼的光射來,蘇沫情不自禁的伸出手擋在眼前。
突然一雙手伸了進來,蘇沫就這樣被人迷迷糊糊的從棺木裡抱了出來。
一張放大的臉赫然出現在眼前,蘇沫驚得目瞪口呆。
「是你……」蘇沫的聲音很微弱,既有麻醉的原因,也因底氣不足。
絕塵主嘴角一勾,「不然你以為會是誰?」
蘇沫搖搖頭,第一次對絕塵主大改變,無論如何這一次絕塵主救了她,誰知她剛有此想法時,絕塵主就給了她當頭棒喝。
「沒想到你才來不過幾日,就有人想幫你逃出去。也對,這樣才是你一貫的作風。」
蘇沫驚訝的張大了嘴,完全不知所云,「你在說什麼?什麼逃出去?有人要殺我?你知道是誰對不對?」
絕塵主一愣,「有人要殺你?」
麻醉的效果並沒有全部過去,蘇沫微微點了點頭,絕塵主不知從懷裡掏出什麼東西,在蘇沫鼻子前一晃,蘇沫頓覺精神了不少。
「誰要殺你?」絕塵主收了瓶子,兩隻手抱住了蘇沫。
蘇沫眼睛轉了轉,「自然是絕塵谷裡的人,但這絕塵谷裡人人都聽命於你,所有人都知道我是宮主夫人,到底是誰想殺我,難道你不知道?」
絕塵主反問道:「難道我該知道?」
蘇沫氣急,「你!」一咬牙就掙扎著站在了地上,「若非是你授意,誰有這麼大的膽子敢殺我?」
絕塵主眉頭一挑,不屑的笑了,「殺你?呵!我不會殺你!相反,我還會娶你!還有兩天的時間,到時候你就是真正的宮主夫人,在這絕塵谷裡,誰也不敢動你!」
蘇沫道:「你要娶,我可沒有答應要嫁!」
絕塵主突然湊近了蘇沫耳旁,低聲一笑,「只怕這一次由不得你!」
溫熱的氣息在蘇沫耳根子縈繞,她又羞又急,一時之間亂了方寸。
「你怎麼找到了這裡?你一直都在監視我?」
蘇沫討厭被人監視,在王府的時候無論在什麼地方總會有蘇琨的耳目,如今離開了千葉島,又被絕塵主監視著,似乎一舉一動都被人控制,這種感覺讓她覺得一直都被人控制著,沒有任何**。
絕塵主再次笑了,「監視你,你雖有點三腳貓的功夫,但若想擺脫春花秋月都比登天還難,我還需要派出其他人來監視你嗎?」
「那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
「是天師告訴我的。」
「蕭夏?」蕭夏怎麼會知道?蘇沫低著頭,腦袋飛速運轉,難道那黑衣人是蕭夏派來的?不可能,若真是她派來的又何必找來絕塵主,但若不是,蕭夏又怎麼知道她被綁了?
蘇沫和蕭夏都來自同一個時代,多次碰面交手,以她對蕭夏的瞭解,蕭夏還沒到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無所不知,無所不曉的地步。
「天師告訴我,你在這裡,原本我也不信,但從此刻起,我對天師的預言能力絕對的放心。」
蘇沫笑了,「莫非你以為她真的知曉一切?」
「原本不這麼以為,但現在信了。」絕塵主語氣堅決,絲毫不帶猶豫之色。
蘇沫萬萬沒想到,蕭夏竟能讓絕塵主如此信任她,對蕭夏的顧忌又增加了不少。
「她知道得這麼多,可曾算出我是誰?來自哪裡?叫什麼名字?這些你什麼都不知道,難道就不好奇?」
絕塵主嘴角勾起一抹淺笑,「你是誰,來自哪裡,叫什麼名字,重要嗎?既然一些無關緊要的問題我何必花那麼多功夫去深究?」
蘇沫一急,「你連我是誰都不知道就要娶我?」
「對!只要是花弄鈺送來的人我都會娶!」
「就算我是來殺你的你也要娶?」
「當然!」絕塵主回答得斬釘截鐵,臉上更多的則是運籌帷幄的表情。
蘇沫傻眼了,這絕塵主到底什麼來頭?她不相信絕塵谷無人出得去,花弄鈺既然能把她送進來,自然就有出去的路,只是這出路到底在哪?
「你到底是什麼人?」
「絕塵谷宮主!」
絕塵主負手而立,微微抬起頭,在他身上,蘇沫竟感受到了君臨天下的氣勢。暗暗猜想,絕塵主的大有來頭,而且絕非他所說的那般簡單。
蘇沫再一次追問道:「真的不是你派的人來殺我?」
絕塵主的臉上隱隱泛起笑意,他突然一揮手,春花秋月就從後面飛身而來,垂首道:「宮主!」
「帶夫人回去好生歇著!若是再出這樣的亂子,我唯你們是問!」
「是!」
春花秋月走到蘇沫身前,躬身說道:「夫人,請!」
蘇沫甩開了春花秋月的手,目光一直鎖定在絕塵主的身上,絕塵主越來越神秘,蘇沫也曾相信過絕塵谷就是陶淵明筆下的桃花源,只是絕塵谷雖如桃花源一般偏僻寧靜,但谷裡的人卻不是桃花源中描述的民風淳樸,黃發垂髫嬉笑於阡陌之間。
絕塵谷與其說是與世隔絕,倒不是說是秘密基地,絕塵谷裡的人個個武功了得,無論是男人還是女人,最重要的是蘇沫此時才想起在絕塵谷裡沒有老人更沒有小孩。
絕塵谷裡只有兩種人,世間也只有兩種人,那就是男人和女人,但絕塵谷裡的男人和女人卻有所不同,年齡都在十歲以下,四十以下,都是人的一生中鬥志,精力,身體素質的巔峰時期。
絕塵谷裡為何會有這些人?
這幾日蘇沫老想著逃逃逃的事情,忽略了那日在上月台大婚之時看到的所有人,男人皆著黑色,女子皆著粉衣。只有在最上面的那一層女子的衣裙才是顏色各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