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95.第95章 我還在生氣呢 文 / 夭夭其華
楚皓沒有回答,抬手摸了摸夏暖晴的小臉,用一種沙啞到不行的聲音:「訂婚還取消麼?」
無可奈何地看著這個男人,夏暖晴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都這副樣子了,還惦記著訂婚……用臉貼著他的手心,夏暖晴輕輕搖了搖頭:「我想了想,不能放任你這個禍害為害人間,所以我就勉為其難地將就一下了。」
能說出俏皮話,那就是沒事了,楚皓笑起來,露出一口白牙。
他笑得夏暖晴有些不好意思,端起水杯,她用小勺喂到楚皓嘴邊:「來,張嘴。」
楚皓卻是不喝,伸出修長的手指按在夏暖晴的嘴上,他啞著嗓子說道:「用嘴喂。」
嘴角一抽,夏暖晴真是服了他了。
「你不喂。」楚皓微別開臉,「我不喝。」
這麼任性真的好麼?
夏暖晴無語地看他一眼,喝了一口水,渡到他嘴邊。
這一次,楚皓喝得很積極,手扣住夏暖晴的後腦勺,加進了這個吻。
鬆開手,他看著面色潮紅的夏暖晴問道:「還生氣麼?」
夏暖晴看著他,無比委屈地點了點頭。
輕歎口氣,楚皓拉著她又吻了上去。
夏暖晴想要抽身,卻被他抓得緊緊的。
這生龍活虎的樣子,哪裡像是受了那麼重的傷的人了!
夏暖晴努力按住楚皓在自己身上遊走的大手:「你就沒什麼要跟我解釋的麼?」
吻上夏暖晴的耳垂,楚皓說道:「先讓我解渴,我再告訴你。」
酥酥麻麻的感覺讓夏暖晴忍不住低低地喊了一聲,摀住嘴,她俏臉通紅:「今天不可以,親戚來了。」
「你覺得我會記不住你的日期麼?」楚皓挑起眉,恢復了幾分昔日的風采,「還是你想我給你檢查一下?」
夏暖晴嘟起嘴:「這次沒騙你,真的來了。」
楚皓收斂幾分,看著夏暖晴說道:「怎麼提前了?」
「估計是被你氣的經期不調。」夏暖晴嘟囔一聲,坐起身子,檢查過楚皓的傷口,確認沒有出血,就又拉過被子仔仔細細給他蓋好,「我都答應吳老師不會遲到了,結果呢,直接曠課了,都是你,都是你……」
聽她在耳邊喋喋不休,楚皓一點也不覺得吵,反而心裡舒坦的緊。
但他很快又變了臉色,看著夏暖晴問道:「你的腳怎麼樣了?」
「一點扭傷,不打緊。」夏暖晴不在意地說道,「習武之人都這樣,習慣就好了。」
楚皓卻是不聽,只讓夏暖晴把腳給他看看。
夏暖晴老不好意思:「別看了,我都一天沒脫鞋了,要熏著你怎麼辦?」
「那我也認了,乖,給我看看。」楚皓哄著。
糾結一番,夏暖晴似下了大決心一般,把鞋帶解開,慢慢地把腳抽了出來。
看她這幅樣子,楚皓就知道這腳肯定不是沒事。
坐起身子,他親手給夏暖晴把襪子脫下來,明明很輕的動作,卻還是讓夏暖晴疼得直抽眉。
看著面前腫的跟饅頭似得腳,楚皓抬手按了按。
「疼疼疼。」夏暖晴叫喚起來。
「知道疼還爬牆!」楚皓語氣放輕幾分,「以後還敢不敢了?」
「我平時都零失誤的,要不是你給我搗亂,我才不會失了準頭,不信你問管家,還有之前那個司機大叔……」夏暖晴聲音越來越低,對上楚皓嚴肅的眼,她抿了抿小嘴,「我還在生氣呢。」
這樣子,哪裡像是生氣?倒像是撒嬌。
楚皓抱著她親了一口,喊道:「管家!」
守在門外的管家走進來:「少爺。」
「讓胡醫生過來一下。」楚皓吩咐道。
「你不舒服麼?」夏暖晴看著他,很是擔心,「是不是又疼了?」
楚皓把她的手放在心口,認真道:「這,疼的厲害。」
「怎麼會疼這裡,你傷的是這啊。」夏暖晴一臉茫然,「難不成是轉移了?」
浪漫的氣氛被她的逗比屬性搞得煙消雲散,楚皓頗有對牛彈琴的無力感。
很快,胡醫生就來了,看著還膩歪在一起的兩人,連忙低下頭:「楚先生,有哪裡不舒服麼?」
「我還好,就是我家這只的腳摔成豬蹄了,你看看,要不要打鋼筋安石膏?」楚皓問道。
「豬?你才是豬呢!」夏暖晴不爽地嘟囔一聲,才抓到重點,「等等,只是扭傷,用不著那麼複雜吧,不就是擦點藥就好了麼?」
接收到楚皓眼神傳來的命令,胡醫生明智地誇大了這處扭傷:「傷筋動骨的可是大事,要搞不好還要坐輪椅呢,有的人就是疏忽了,結果一輩子長短腳,走路都走不好。」
半真半假的話讓夏暖晴嚇白了臉,楚皓適時表現:「沒關係,你長短腿我也要你。」
兩個大男人裡應外合,成功把夏暖晴唬住了,乖乖聽了醫囑在家靜養,沒去學校。
為了以防萬一,楚皓還真給她弄了個輪椅來,說什麼都不讓夏暖晴跟個兔子似得跳來跳去。
到了週一,袁珍珍來探望夏暖晴,見她都坐上輪椅了,當場就哭了:「我叫你別翻牆的,你怎麼就是不聽,嗚,你現在這樣了,以後可怎麼辦啊?」
身為傷號的夏暖晴一臉黑線地安慰袁珍珍:「其實我沒事,這個都是誇張了,不信我給你走兩步?」
袁珍珍哭得更凶了:「你都坐輪椅了,還能走麼?」擦了擦臉,她握著夏暖晴的手,「現在醫學很發達,你放心,就算真的……也還能安假肢。」
「噗,你能不咒我麼?」夏暖晴扶額,「我真沒事,這個就是楚皓給我弄的。」
「那你不早說。」袁珍珍連忙拿紙擦淚,「害我流這麼多眼淚,妝都哭花了。」
夏暖晴震驚了:「你化妝了?」
袁珍珍羞怯地看她一眼,默默點了下頭。
夏暖晴近距離觀察了一下,說道:「難怪呢,我就說你今天那眼珠子怎麼看著那麼大。」
「好看麼?」袁珍珍希冀地看著夏暖晴問道。
「我覺得差別不大啊。」夏暖晴神秘一笑,「你自己老實交代,你是不是談戀愛了,怎麼開始注重儀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