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63.第163章 願君採擷 文 / 染青衣
「一點小事也能成這個樣子,」肖諾不屑的將小白抱到自己的懷裡,看看自己的位子,他決定還是不過去了。
直接鑽入寧遠和容少恆中間坐了下來。
寧遠看了眼那邊的雲瀾,並沒說話。
這時『夏侯藍曄』走了進來,仍然是一身大紅色的雲緞錦袍,衣服也是繡了暗紋裝飾,剛毅的眉毛,挺直的鼻子,桃花眼帶著媚意四處亂飄。
到了宴會正中,『夏侯藍曄』微一拱手,「祝肖老太爺福壽安康。」
眾人和肖家的長輩也不知道這南俞國的皇子會來祝壽,所以有些愣仲,不過更多的卻是瞧好戲。
此時的『夏侯藍曄』卻是中規中矩,肖老太爺先行謝過,又請了他坐下,只不過位子離的和肖憐有些遠。
為了以防什麼不好的傳言,肖老太爺更是沒把『夏侯藍曄』給安排去大孫女那裡。
可是有些和肖老太爺敵對的人卻不想放過這麼一個落肖家面子的機會,「老太爺,聽說這三皇子可是和你們家還有些淵源的,是不是真的啊?」
肖老太爺活了幾十年的人了,什麼事情沒見過,這樣的挑釁更是不會放在眼裡,面色如常,「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
這句話卻是沒說到底有沒有那麼回事。
而肖憐的臉色卻是一下煞白,這樣的話就是奚落自己呢。
肖憐看看肖夫人,只能寄希望於自己的娘親的,肖夫人卻是給她使了個稍安勿躁的神色,這時候說什麼都是不好的,還不如不說。
宴會那邊一片歡暢,然而肖黎這邊……
肖黎看著那邊的那個一身紅衣之人,再看看自己身邊的同樣一身紅衣之人,眉頭微蹙。
這下自己怕是真的猜錯了,也許這二人真的只是巧合罷了。
雲瀾卻不願意放過這個機會,「黎兒,在想什麼?」
肖黎並不答話,只是靜靜的看著周邊發生的事情,一副若有所思的神色。
雲瀾被漠視,本該息事寧人做個啞巴,但是雲瀾真不知道這四個字怎麼寫的,所以雲瀾又湊了上來,「你是不是在想那三皇子和我都是一身紅衣,哪個更好看一些?」
雖然問句,但是卻是肯定的語氣。
肖黎眼底神色有些不愉,「我很閒嗎?」
雖然自己是在想二人是不是有什麼不同,或者二人就是一個人,但是這個時候肖黎肯定不會說的。
雲瀾手摸了一下自己的下巴,好像在考量,「看著是挺閒的,不過如果真的是這個問題,根本不用想的。」
肖黎懶得理那個聒噪的男人。
然而肖諾卻不贊同,小鼻子哼了一聲,不屑的道,「這年頭,男人都是要自行推銷的了,真是可悲。」
寧遠聽了忍笑,他知道肖諾這是要整人的節奏了,不過,既然是針對那個男人的,他也不攔著,畢竟他也是有私心的。
容少恆也是一副看熱鬧的心態,能讓那個眼高於頂的雲大少膈應一下,想必也是非常有趣的吧?
雲瀾知道肖諾這句話是在說的自己,眉眼輕佻,「這是在指桑罵槐嗎?」
肖諾很誠實的搖搖頭,一臉無害的單純,「指桑罵槐是什麼意思呀?」
雲瀾無語,這是看著讓自己解釋,其實就是讓自己給自己打臉,「回去自己查查。」
「沒地查,」肖諾直接一口回絕。
「去學堂問先生,」雲瀾是打定主意不會親口說的。
「說起這個,還真是巧了,還沒學堂上呢,」肖諾得意的道,一臉的幸災樂禍。
肖諾自從和肖黎來了錦城,確實還沒進學堂,天天跟著東跑西跑的折騰銀子。
更何況,肖諾覺得那些先生教導的還不如娘親,所以有娘親這座大山在,他也不著急。
娘親可是文武全才呢!跟著娘親混絕對有肉吃。
然而雲瀾聽到這句卻皺了眉,「怎麼能不進學堂呢?」
「小爺樂意,」肖諾懶得和他說,反正他不喜雲瀾。
雲瀾自覺沒趣,看了眼肖黎,「你兒子不去學堂。」
肖黎更是直接,「干你何事?」肖黎也在頭疼饅頭上學堂的事情,畢竟不管怎麼說,自己對古代的瞭解實在是少,能教的也差不多了,送到學堂是必然的。
肖黎可是很想要饅頭能學一身的本事。
但是在錦城不像在桐城,雖然礙於將軍府的名聲,學堂會收下肖諾,可是普通的學堂自己瞧不上,好的學堂礙著一個『私生子』的名聲,人家顯然是不要的。
雲瀾覺得這對母子還真是有趣,說話做事都樣樣的,饅頭還真的是那個女人教出來的!
眼底帶了些興味,這對母子都是自己的,想到這裡心情好了些。
雲瀾眉眼帶笑,嘴角也噙了一抹邪笑,「你說如果饅頭能稱為我兒子,不就和我有關係了嗎?」
肖黎此時真的很想把雲瀾的嘴給縫上,或者直接將人給請出去,可是今天是老太爺的壽辰,不為其他,也要給爺爺一點面子。
「你如果在胡說,我不介意直接撕了你,」肖黎一邊威脅,一邊從自己袖袋裡拿了瓶藥,不動聲色的撒在雲瀾身邊。
得罪自己是要有報應的!
雲瀾好似沒聽到那句威脅,就聽到最後一句了,身子側躺,眉眼帶笑,鳳眸斜飛,嘴角噙著一抹邪魅的笑意,「黎兒要撕了我自然是好的,我已經準備好了,願君采揶。」
雲瀾最後四個字是咬著肖黎的耳朵說的,而且聲音也有些異樣,又慢又緩。
肖黎雖然生了饅頭,可是長到那麼大,也只有那麼一次和男人那啥了,這時候被雲瀾這樣說,再加上那曖-昧的氣息,肖黎一下明白了過來。
臉上有些紅暈,所以此時有些氣惱,手腕一動,手指間已經多了一枚銀針。
肖黎用銀針抵著雲瀾的腰,眉眼帶著寒意,一張傾國傾城的臉也帶著冷然,「你信不信我一針結果了你!」
雲瀾對於肖黎的威脅毫不在意,嘴角的笑反而更加邪魅,「自然是信的。」
這個女人的手段他也是見識過的,所以對她的話絲毫不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