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53.第53章 雪月的來歷 文 / 染青衣
肖黎睡在床上,旁邊是已經睡著的饅頭和小白,手裡拿著那水晶球看來看去,還是沒看出這水晶球有什麼神異之處。
這水晶球和現代那些常見的水晶球差不多,只不過這個水晶球是自主的將雪花循環,不需借助外力。
難道是什麼人借助引力製作出來的?
正想著,耳邊聽到外面傳來很細微的打鬥聲音,本想出去看看,又分辨出那是在客棧外就被人攔截,既然不讓自己出手,那自己剛好可以偷懶。
肖黎想去問問容少恆這是什麼?但是他既然不願意相告,自然是有原因,去問也問不出來什麼。
而外面的那些阻攔黑衣人的想必也是他的人,不管他是誰,既然他不害自己,還幫忙解決威脅,自己也樂的放心。
「雪花,雪花,」肖黎念叨兩句,忽然想起,他是看到小白之後才說和小白是相識的,將睡著的小白從被窩裡提出來,把小白翻了個身子,認真的將小白看了一遍。
發現小白後面兩個爪子上,竟然也有兩個雪花的印記,這水晶球裡也是雪花,難道這水晶球和小白的身世有什麼關係不成?
因為小白跟著自己,他便將水晶球也交給自己,讓自己去查小白的身世?
他不親口說出,是不是有什麼難言之隱?
一系列的疑問得不到回答,只得作罷,肖黎神色一暗,總有一天,這些事都會明瞭,她現下要做的事是回到錦城,查查那個自己熟悉的肖老太爺,他總感覺肖老太爺很像自己在現代見到的一個人。
想到這裡,將水晶球放在懷裡才閉眼睡去。
……
容少恆自肖諾走後,就走向裡面床榻上和衣睡下,將被子緊緊裹在自己身上。
拿了顆藥丸給自己服下,才閉眼睡覺。
他剛剛閉上眼睛,臉上慢慢的浮起水霧,裹在身上的被子也是冒出陣陣的水霧,有種如夢如幻的場景。
那水霧離了他觸到空氣又消失不見。
沒多久,他的臉上就像結了一層霜一樣,好看的眉毛處被一團霜覆蓋,整個臉上看不出一點血色。
大概一盞茶過後,那霜仍然不見退去,反而慢慢的結層冰附在容少恆的臉上。
臉上出現冰層後,蓋在容少恆身上的被子也慢慢的結成冰層。
容少恆躺在冰層裡一動不動,臉上已經變的慘白,一雙唇瓣也慢慢的發青,整個人猶如死去一般。
容少恆感覺自己身體已經被凍僵,慢慢的結成冰,但是自己身體裡又彷彿是有一團火在炙烤自己。
冰火兩重天,怕就是說的現在自己的樣子的。
……
一個時辰後,容少恆身體表面的冰層慢慢化成水霧,消散在空氣裡,即使是被子上也沒有留下任何的痕跡。
等到水汽也消散之後,容少恆才慢慢的睜開了眼睛,從床上坐了起來,身上的蠱毒當真是太過霸道了。
剛剛離了『雪月』就發作了,幸好自己這些年來沒少研究蠱毒,這才將他壓制下來,只不過每個月才會再發作一次。
自小便被『那裡』種下這冰蠱,時時都會發作,姑姑便私下將『雪月』給了自己來壓制蠱毒。
姑姑離去的時候並沒有將『雪月』帶走,而是交給自己,要自己好生保管,後來就再也沒有見過姑姑。
『雪月』對自己來說只能壓制蠱毒而已,但跟著姑姑卻是有大用,他不知姑姑為何不帶走,但還是小心保管下來。
那些人找不到『雪月』,便將視線盯牢自己,因為在『那裡』,姑姑只和自己親近。
現下,他雖然沒有將『雪月』交給姑姑,但是交給姑姑的女兒也是一樣。
容少恆從床上坐起來,聽著外面傳來的打鬥聲,絲毫不放在心上,將衣服整理了一下,走到門邊,喚了個值夜的小廝,「打些浴湯送來。」
小廝答應一聲,奔著樓下去了,容少恆回身坐在了桌邊,拿了個杯子給自己續了一杯茶,那茶水放了許久,已是涼透。
容少恆渾然不見,端了杯子一飲而盡。臉上仍是淡然的笑意。
不多久,有兩個小廝抬了浴桶過來,向裡倒入了浴湯,掌櫃也跟了進來,在容少恆身邊見了禮,「公子,浴湯備好了。」
容少恆點點頭,便有小廝送了衣衫過來,然後那些小廝便很快離開,只留了掌櫃的。
「公子,那些追來的人已經被打發了,公子可放心,只是,那些人卻是兩撥人,屬下已經將其中一波人捉下,另一撥人全部自殺,不知公子怎麼處置?」李掌櫃神色恭敬。
「先關起來,審訊是什麼人派來的,明日我還有用,你下去吧,將容伯喚來。」
等李掌櫃出了門,容少恆才淡淡的起身,脫去身上外婆,拿出一個小玉瓶。
將玉瓶裡的液體倒入浴桶,浴湯也慢慢的變成青色液體,才將身上衣物全部除去進了浴桶。
這才舒了一口氣,水霧繚繞下,容少恆整個人顯的也有些不真切。
而那些青色的液體在容少恆進入浴桶之後,竟然慢慢的變淡。
門外這時傳來兩聲敲門聲,「公子,是我。」
「進來。」
容伯進來之後,看了眼房內情景,鼻尖飄過一抹若有若無的藥香,一雙濃眉皺了一下,「公子可是又復發了?」
容少恆勾唇一笑,「容伯,又要麻煩你了。」
容伯眼裡多了些心疼,卻不置一詞,走到容少恆身後,為他運功療傷。
等浴桶裡的青色液體完全變成原色,被容少恆吸收之後,容伯才收了手,「公子,可好些了?」
「好些了,容伯不必擔心。」
「好端端的,怎麼就忽然發作了?不是還差些時日嗎?」
「怕是環境引起的吧,我無礙了,容伯先行去休息吧,」容少恆沒有將『雪月』一事告訴容伯。
「公子好生歇著,容伯告退。」
容少恆這才從浴桶裡出來,擦乾身上水滴,拿了衣服穿上,走到窗戶邊,將窗戶打開,屋子裡的藥香也慢慢散了去。
一雙狹長鳳眸看向北邊方向,神色從容,只是嘴角的笑有些發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