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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七十一章 東方白有孕養胎 文 / 夜墨桐

    屋內,男人女人說得歡快,屋外天也灰濛濛的,看樣子是要天明了,卻怎知門外傳來丫鬟的稟報聲,說是有人拜訪。花滿樓和東方白大感奇怪,哪有人在大年初一天還沒亮就來拜訪,等人進了們脫下了的帶雪的斗篷,他們才認出來者不是別人而是林平之。「可是黑木崖除了急事,讓你連夜趕了過來。」花滿樓一邊說著一邊讓人奉上熱茶。林平之接過熱茶也並沒有來得及喝上一口,而是一臉凝重道,「子時時刻,任盈盈提前發作,早產下一名男嬰,產後血崩,平大夫沒有救過來,人已經去了。」東方白聽罷不由詫異,「之前人不是好好的嗎?怎麼突然就早產了!」東方白頓了頓又道,「是令狐衝!是他做了什麼?」東方白想到自從令狐沖和任盈盈鎖在一起,任盈盈對他不是非打就是即罵,但他也顧忌著任盈盈肚子裡的孩子沒有還手,怎麼突然人就去了。東方白想著當年為了權利而下狠手殺了雪心,因為愧疚她真的用心疼愛過任盈盈,可是她一片心意任盈盈一次次違背自己的意願時消磨掉了,但突聞她的死訊,竟然讓她有些傷感,也許成了婚以後,心軟了很多吧。「令狐衝他……」林平之猶豫了片刻,被東方白嚴厲的眼神一嚇,連忙道,「昨天黑木崖慶典,他們倆相處的還好,聽守衛的教徒說,也不知道兩人怎麼爭吵起來,任盈盈也不知道從哪裡來的匕首捅了令狐沖一刀,她也因為情緒過於激動,提前產子。「那孩子現在怎麼樣?」東方白問道,本來她還想問令狐沖的怎麼樣的,不過一想到自己丈夫在身邊,這話也就沒有說出口,令狐沖是死是活管她什麼事情呢?「除了有些瘦小以外,暫時沒有別的問題,向左使已經安排婦人照看孩子,其餘的事情還等教主吩咐。」林平之恭敬的說道。「看來是不能過個安穩年了。」東方白撇了撇嘴看向花滿樓。花滿樓點了點頭道,「儀琳你和他們說一聲,我們就先走一步了。」「姐姐姐夫一路小心。」儀琳聽任盈盈死了,覺得生命真是極其的脆弱,直到把東方白和花滿樓送上了馬車,這才同田伯光回了屋子。「要我說任盈盈死的好。」田伯光一想起之前差點被任盈盈給殺了,聽到她死了心情就是特別愉快。「大過年的說什麼死不死的。」儀琳哼了一聲快步進了屋子。「我又說錯話了嗎?」田伯光拍了拍腦袋表示不理解。花滿樓同東方白趕回黑木崖的時候天已大亮,任盈盈的屋門口站了不少人,卻寂靜無聲,見到東方白的到來,立馬作揖。「說說吧,到底怎麼回事?」東方白站在門外就聞到一股濃烈的血腥味,這讓這段時間生活安逸的她心中發惡,再想著看著長大的女孩就這麼走了,心裡有些悲涼。「啟稟教主……大……任盈盈已經去了,平大夫現在在屋裡施救令狐沖。」向問天難掩臉上的難過之色。「孩子怎麼樣?」東方白問道。「屬下已經安排教主婦人照看,雖然有些先天不足,不過生命力很是頑強。」向問天說道。「任盈盈的後事交由你全權處理吧,畢竟是你我看著長大的女孩。」東方白有些惆悵道。「教主是否還要見任盈盈最後一面?」向問天小心翼翼道。東方白猶豫了片刻最後還是搖了搖頭道,「還是不去見了。」其實東方白心裡早已經放下了仇恨,她不想見任盈盈的遺體卻是另有原因。花滿樓見東方白一臉疲憊立馬上前扶著東方白道,「這邊就先麻煩向左使照看了,教主一天一夜沒有休息了,其他事情我們晚一點再說吧。」說完花滿樓半扶著情緒有些低落的東方白離開這間死氣沉沉的院子。「恭送教主。」眾教徒作揖送離了花滿樓和東方白離去的背影。回到自己的小屋,花滿樓也沒有停下,出了屋打來了熱水為東方白洗漱,「這冬天泡泡腳,可是很舒服的。」東方白看著為自己脫鞋的花滿樓心中滿是欣慰,有一個這麼疼愛自己的丈夫她又何必同任盈盈去計較什麼,她現在的幸福可是外人不知道的呢。「水燙不燙?」花滿樓抬頭問道,看東方白終於露出了笑意,心裡也踏實了下來。「剛剛好,很舒服你也進了燙燙腳。」東方白點頭道,自家的丈夫她也不嫌棄。「不了,我等下單獨洗。」花滿樓說著退了一步。「快些,你家娘子我不嫌你腳臭。」東方白呵呵的笑著道。花滿樓不好說什麼與東方白面對面的坐著,脫了鞋襪,一雙大腳放入了木盆中,木盆了一大一小的腳掌交相輝映。東方白的白皙腳掌踏在了花滿樓寬厚的腳背上,兩人甚是親密。其實一夜沒睡對於他們這些習武之人並不算什麼,但是在花滿樓的強迫下東方白老老實實的躺進了被子裡。東方白枕頭在花滿樓腋下卻沒有睡眠,一想到任盈盈就怎麼死了,心中就是一陣恍惚。「白兒,任盈盈去了為何你不去見一面?」花滿樓感覺到東方白沒有睡著,問出了心中的疑惑,「可是有什麼放不下的?」「不是,我並沒有那麼討厭她了,只是感覺生命真的很短暫,她只不過是生個孩子而已。」東方白有些心悸道。「白兒可是害怕生孩子?」花滿樓摟緊了懷中的女子道,「都說女人生個孩子就像去了鬼門關了一次,要不然我們就不要孩子了吧。」「七童我知道你很擔心,但是……」東方白說著頓了頓,「我很想要一個我們的孩子,這樣你在這裡便有了一個真正的家,有我,有你,還有孩子,這才是完整的一個家。」「白兒,謝謝你。」花滿樓吻著東方白的髮梢道,「與其有風險不如我們不要了,我能和你在一起已經是八輩子修得福分了。」「可是說這些已經晚了。」東方白說道埋在了花滿樓的胸口。「白兒你什麼意思?」花滿樓有些詫異。「剛剛你出去打水的時候,平一指來了一趟,我讓他給我了把脈,已經有兩個月了。」東方白說摸著自己不現行的肚子有些羞怯道,等了半天卻不見花滿樓回應,抬頭看時,卻見他一副傻樣,長著嘴卻說不出話。「白兒!這……是真的嗎?」花滿樓難掩喜色,雖然擔心東方白的生產,但是哪有妻子懷孕做丈夫不高興的呢?花滿樓一想到與自己相連的血脈便是激動萬分,可是一想到任盈盈的事情原本萬分高漲的喜悅立馬冷卻下來。「白兒今天熬了夜,坐了半天的馬車可有那裡不適。」花滿樓打算坐起身,卻被東方白一把拉住。「別大驚小怪,我的身體很好。」東方白說道,「其實任盈盈的死很有蹊蹺,你聽我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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