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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五十一章 遇親人巧擒水賊 文 / 夜墨桐

    「進去!」

    「哎呀!」年輕的公子猝不及防被身後的水賊一把推倒在乾草裡。

    「你們給我看好了,不可有半點馬虎。」一獨眼男子交代了兩句,便轉身離開。

    「是!」

    年輕公子爬起身看著水賊們離開,不由得鬆了一口氣,話說要他裝一個貪生怕死的紈褲子弟還真不容易,沒錯這年輕公子不是別人,就是花滿樓本人。前幾日他與東方白商量一通,特地半夜翻牆進了花府「拜訪」他的祖父,隨意的露了幾手便取得花天縱的信任,最後商議由他和東方白出面誘敵,來個裡應外合,而他們做的就是將放出去的那名水賊控制住,借由著那名水賊帶路將這些水賊一網打盡。說實在花滿樓有些擔心東方白,所以在行動之前再三的叮囑不可輕敵。

    「叔叔,你沒事吧?」一個軟糯的聲音從牢房一腳傳來。

    花滿樓一陣恍惚,朝那聲音的來源看去,這一切就如著定格一般停在那一刻,這個髒兮兮的孩子就是他的爹,花如令嗎?「我沒事。」花滿樓回過神拍了拍身上的乾草,朝角落裡的花如令走去。

    雖然花如令小小年紀卻是聰明絕頂之人,特別是被抓了以後不吵不鬧,倒是沒有吃什麼苦頭,也就是這個牢房的條件差了一點,不過水賊為了不讓這小孩生病死掉,被褥伙食到沒有苛刻他。花如令心裡雖然害怕,卻一直堅信他父親會找人來救他離開。

    「你別過來。」花如令有些緊張道。

    「我又不是壞人。」花滿樓雖然這樣說著,但還是離著花如令幾尺靠著牆坐了下來,開始打量起六十年前的花如令,不得不說他爹小時候唇紅齒白,端的是聰明伶俐。

    「壞人又不會寫在臉上,我被騙一次就夠了。」花如令鼓著小臉不快的說道。

    花滿樓聽聞這一番話不禁感歎,原來他爹在四五歲的時候就如此口齒清晰,吃一塹長一智曉得提防他人了,要說他祖父這一輩也就是鐘鳴鼎食之家,但到了他爹這一代更勝之,這也難怪後來他花家在這江南成了土皇帝,富可敵國,這都是他爹的於眾不凡呀。

    「你長這麼大怎麼還被這些壞人抓了過來?」花如令見花滿樓不說話,又有些小孩心性忍不住好奇道。

    花滿樓聞言一笑,他沒有想過他爹小時候如此伶牙俐齒,這話裡的意思不就是說他連一個黃毛小兒都不如了嗎?

    「你笑起來真好看,我覺得你應該不是壞人對吧。」花如令自顧自地說道。

    「你應該是花天縱的小兒子,花如令對吧。」花滿樓端正身子看向花如令道,「你爹派我來救你呢,要不然你以為我會被抓嗎?」

    「就算你來救我又怎樣,唉,聽說我們是在太湖上的一個小島上,怎麼離開還是一個問題呢?」花如令人小鬼大的歎了口氣道。

    花滿樓被花如令這番小孩裝作大人的口吻的模樣逗笑了,「這個沒有問題,會有人來接應我們,現在你就聽我的安排就行了。」

    花如令眨了眨眼,對於面前男子說的話半信半疑。

    「這是你爹讓我帶給你。」花滿樓突然想起花天縱交個他信物,說著從懷裡掏出一手絹遞到了花如令的眼前。這不是一般的手絹,而是由花如令的母親親手繡制而成,上面盛開的桃花正是花家的家徽。本來花天縱是打算將自己的隨身的玉珮交給花滿樓做信物的,不過花滿樓擔心被水賊搜身,所以要了這方手帕。

    「你真是爹爹派來的?」花如令看著手中的手帕反問道。

    「那是自然。」花滿樓頷首。

    「那怎麼稱呼你呢?」花如令拽著手帕問道。

    花滿樓淡淡一笑,「我姓樓,你想怎麼稱呼我都可以。」花滿樓倒是沒有想去佔他爹的便宜,而他的真名是絕對不能告訴他,要不然以後說不定就沒有花滿樓這個人了。

    「哦,樓叔叔好。」花如令收起手帕笑瞇瞇的喊了一聲。

    花滿樓聞言無可奈何的應了一聲,他真的沒有想做這個「叔叔」。

    花滿樓和花如令聊著天,而東方白這邊卻又是另一幅觀景。看著這群男人色瞇瞇的看著自己,東方白心裡恨不得把他們的眼珠子挖出來,不過面上又裝出一副害怕的神情,更惹得在座的男子狼血沸騰。

    「美人還不為兄弟倒酒!」全耀德吆喝一聲。

    東方白嘴角勾笑為在座的水賊們倒起了酒來,期間那些男子都想動手動腳,都被她不經意的躲閃開。

    「三弟你我都是兄弟,不介意我們有福同享吧!嘿嘿……」孔蠍眼露淫光,要不是所以人在場就恨不得直接上去剝了東方白的衣服。

    「二哥,大哥還沒開口,你著什麼急呀!」全耀德放下酒碗麵露不愉之色,他是想清楚了,自己就算得不到也不能便宜了這個**的孔蠍,還不如把美人獻給大當家給孔蠍他找點麻煩「大哥,你來說說二哥實在太不地道了。」

    「三弟你這是什麼意思!」孔蠍酒意上頭,一拍桌子站了起身。

    「好了,好了,都別說了,二弟還不趕快坐下。」駱鵬程敷衍打斷,現在他的眼珠裡只容得下美女,要說他駱鵬程什麼樣的女人沒有見過,還頭一次遇見如此絕色,有些不爽孔蠍剛剛說的話,對於這個美人他起了獨佔的心思,可這女人卻是他三弟的戰利品,他一個做大哥的也不好直搶是吧。

    全耀德一直偷偷地的觀察駱鵬程,直到那美人登場之後,目光就沒有離開過,想必也是動了心思,便哈哈笑道,「大哥,

    覺得這女人怎麼樣?」

    「不錯。」駱鵬程喝了一大口酒道,也不知道是說就不錯還是說女人不錯。

    東方白也不管什麼不錯了,掙側身躲開了孔蠍偷襲過來的鹹豬手,一根銀針如閃電一般射入他的眉心,這一切做的神不知鬼不覺,孔蠍應聲趴到桌子上,不再動彈。東方白雖然答應過花滿樓不亂殺人,但是這個可惡的色鬼竟然敢侵犯他,她自然是不會留手。

    「哎呀,二哥他喝醉了。」全耀德看著趴在桌上的孔蠍笑道。

    「別管他,來美人,給大爺我倒酒!」駱鵬程也沒有注意到孔蠍的反常,招來東方白為自己倒酒。

    東方白估摸著時間,想必花滿樓已經找到了他爹了,眼前這些人也根本不是她的對手,端著酒罈信步走到了駱鵬程身邊,也不在意他那雙炙熱的目光,為他倒滿了酒碗。

    「給我也倒上。」全耀德雖然知道這個女子會被大哥當作禁臠,但現在還不是,能親近多少都算賺了。

    東方白在心裡翻了個白眼,為他也倒上了酒,便退到了一邊打算看好戲,這酒裡可是加了不少好東西。

    「誒,別走呀!」駱鵬程一把拉著東方白的手腕,扯著她就往懷裡攔,東方白是什麼人能輕易被人佔了這便宜嗎?一個反手抓住駱鵬程的手一翻轉,就聽見卡嚓一聲,還有男子的一聲慘呼。

    「大哥!」全耀德剛喝下碗中酒就聽見駱鵬程慘叫,一把站起想要上前,只覺頭暈眼花,一個支撐不住摔倒在地上,昏了過去。

    「女俠饒命!」駱鵬程痛的滿臉汗水,嘴裡只顧得上求饒,卻沒有發現在座的水賊都已經趴在了桌子上,一動不動。

    「唉,本來不想斷你這條胳膊的,只怪你自己呀!」東方白輕輕的歎了一口氣,那模樣何其的無辜。

    「你到底是什麼人?你想做什麼?」駱鵬程痛得咬牙切齒問道。

    「啊呀,明明是你們把我抓來的好吧,你以為我想來這個破地方呢!」東方白說著話手裡的力氣又大了三分,痛的駱鵬程直罵娘。東方白本以為這個太湖銀魚寨有什麼本事,沒想到這麼輕而易舉就撂倒了一群人。

    「你……」駱鵬程已經痛得連話都說不出來。

    「對了,你不是想知道我是誰嗎?」東方白勾著嘴角邪魅一笑,「我可是聽說你不把日月神教放在眼裡,所以特來看看你這個寨主有何本事,沒想到真讓本座失望。」

    「你……你是東方不敗!」駱鵬程從牙縫擠出這幾個字,心裡已經一片寒涼。

    「恭喜你,答對了,可惜沒有獎勵喲!」東方白冷笑一聲,一指點在了駱鵬程的腋下大包穴,便丟開了手,這事差不多就解決了。

    駱鵬程被點了穴道,而在場的所有人都被迷倒,沒有十二個時辰是絕對醒不過來,東方白拍了拍手,就等花滿樓的到來。

    花滿樓這邊和花如令拉好了關係,想著東方白也差不多的手,一掌將牢門破開,打暈了前來的水賊,背起花如令就往外面跑去。

    神教之人也早已將報信的水賊抓起,壓著他帶路到了銀魚寨,這個時候的銀魚寨的水賊都已經被東方白和花滿樓控制住,而花如令也終於在綁架的第三天裡回到了父母的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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