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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江南好 第58章 :幸福男女 文 / 基本是骨頭

    徐誠忻連忙把杜子騫請進屋裡,詢問怎麼回事。()

    杜子騫笑著說:「皇上想見你。」

    「不是吧,」徐誠忻雖聽他談起過事,但從沒想過真的會實現。「他真的要見我?」

    「是啊,」杜子騫也很興奮,說:「你寫的那些東西他看過了,很是感興趣。還有你辦的《知天下》,我也帶回來一些,皇上很喜歡看呢。這次,你的事情我也向皇上稟告了,本來他想暗中幫你一把的,不想這麼快就結案了。」

    徐誠忻道:「皇上有這樣的想法我就知足了,倒是個有情義的人。那我們什麼時候去見皇上呢?」

    還有你這樣誇皇帝的?杜子騫笑著說:「現在還不行,小明兄再等等,等皇上得閒了自然有人來帶你帶宮。」

    「皇上這麼忙?」徐誠忻也不在意,「既然如此,大不了在京城多玩幾天,我不急。」

    「那就好,」杜子騫起身要走,「我怕你要回去了,所以急著趕來告訴你一聲。千萬記得,沒有皇上的允許切不可離開京城,不然可是欺君之罪。」

    「放心吧,去見見皇帝總歸是件難得的事,這種機會我是不會輕易放棄的。」

    杜子騫這才放心地說:「既如此,那我就告辭了。過些天我要去一趟北方,一時半會又不能見面,小明兄保重。」

    徐誠忻心中一動,問道:「北方怎麼了,是不是遼人又有什麼動作?」

    杜子騫恨聲說:「契丹人賊心不改,是頭餵不飽的惡狼,有軍報回傳:今年侵邊擾民之舉大增,皇上擔憂其志不小啊!」

    徐誠忻想起馮虎描述的北疆守兵種種弊病,擔憂地說:「遼人攻宋是早晚的事,歲幣只能把他們的胃口越喂越大。修鵬此去責任不輕啊,還是要提醒皇上好好整頓軍隊,拳頭硬了才是王道。」

    杜子騫深以為然的點點頭,一臉憂慮地說:「皇上倒是有這份心,可惜朝中那幫大臣……哎,不說了。」

    徐誠忻送他到巷子口,雙方拱手告別而去。

    晚晴回來後跟她一說,她也挺開心的。相公這麼出息,連皇上都想召見他,哪會有什麼意見,一家人便安安心心地等在京裡等候。

    誰知一等就等了一個多月,上面連個音訊也沒有。眼看著就到年關了,天氣越來越寒冷,再等下去只能在這裡過年了。杭州那邊的王進和紫瑤都差人來問,徐誠忻只得將這裡的情況說明,讓他們放心。所幸那邊的生意一切都好,幾個分支機構辦得也有聲有色,培養了一大批懂經營的人才。

    有了這樁不缺錢的生意,徐誠忻的日子過得也舒心。只是一天到晚無所是事的混日子實在無聊,京城的各處名勝他們都已經逛了一遍。該玩的都玩過了,該吃的也吃了不少,皇上卻似乎早已經忘了他這麼個人。杜子騫又在北方沒有回來,他連個問訊的地方都沒有。

    閒來無事,他只好天天睡懶覺,逛大街。逛煩了就跟晚晴他們下圍棋、說笑話,對他來說古代的業餘生活只有這些了。可恨的是,他的棋藝太差,別說晚晴,還月兒都下不過,讓他覺得倍兒沒面子。

    為了找回場子,他靈機一動,教她們走五子棋,果然殺得她們連連敗北。誰知他只得意了一晚,第二天起,五子棋就沒勝過一局。

    徐誠忻只得故技重施,什麼西瓜棋、鬥獸棋、跳跳棋,反正他教什麼,輸什麼。痛定思痛,又化了大半天時間做了一付撲克牌。心想:這玩意應該沒那麼容易學精了吧。

    果然,三人在屋裡連打了三天撲克,基本都是他勝出。一開始的賭注是銅錢,後來覺得沒意思,改成了貼紙條、打屁屁,脫衣服……就算了,天氣太冷。

    如此萎靡的生活又過了半個月,徐誠忻實在有些不耐煩了。便與晚晴商量:「我看那皇帝八成已經忘了這事,在這兒耗時間還不如回杭州去得了。」

    晚晴笑道:「你這人也太膽大了,皇上交待過的事豈能這麼隨便?再說我們才等了一個多月,與人家比起來根本算不上什麼。人家要聽說皇上要見他,等上三年五載的還不是常事,那還都是些有功名、有品軼、有頭有臉的人物呢。」

    徐誠忻一聽大驚,「不是吧,要讓我等上三五年還不瘋掉。哥又不想巴結他,有沒有辦法把這事給推了,生命不能浪費啊!」

    「又胡說,」晚晴嗔道:「你不要命了?這事你想都不要想。」見他垂頭喪氣的模樣,又安慰道:「現在不愁吃不愁穿的,在哪兒不是一樣。你要悶了就出去走走,你這毛毛燥燥地性子也該這樣壓一壓,興許對你反而有好處呢。」

    徐誠忻握住她的手,說:「倒也不是悶,只是想著早點回去跟你成親,要不然你老是覺得不自在。」

    晚晴甜甜地一笑,反手拉住他說:「我也想通了,只要相公心裡有我,這些俗事晚點也沒關係。」

    徐誠忻想了想,咬咬牙說:「還有不到二十天就過年了,無論如何也要在過年前與你成親。」

    既然暫時不能回杭州,只得在京城成親了。他也不知道成親需要哪些程序,也懶得去研究,反正電影裡看得也不少了。沒吃過豬肉總見過豬跑,雖說這裡沒什麼親朋好友,但也不能馬虎。

    本來他想把街坊鄰居們都請來熱鬧一下,後來一想不對。他與晚晴早就出雙入對了,而且前面那事一鬧,大家也認定他們已經是夫妻了。你要是再讓他們知道原來倆人還沒成過親,還不讓他們笑話死。搞不好那些封建衛道士還會上門來找麻煩,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還是自己內部搞一下算了,到時候回杭州了再重新辦一次,也不能委屈了晚晴。

    打定了注意,他就跟晚晴商量。晚晴一聽,雖覺得有些荒唐,但也能體會他的心思,總是想要給自己一個名份。想想反正自己已經鐵了心要跟他在一起,便點頭同意了,與月兒二人忙著縫製新衣起來。

    徐誠忻也不閒著,上街去採辦東西。戒指是不能少的,可這裡沒有鑽戒,金戒指又太俗氣,最後他挑了兩枚上好的白玉戒指。然後又跑了許多地方,終於在一個尼姑庵裡討了幾枝含苞待放的臘梅備著。另外的紅綢、紅燭、酒菜等物自是不必細說,一一到位。

    三天以後,中國歷史上第一樁中西合壁的結婚典禮就在這幢不起眼的民居裡正式啟動了。

    參加婚禮的就他們三人,月兒又當司儀又當嘉賓,忙得不亦樂乎。

    只見堂前紅燭高照,各式糕點水果擺滿了桌子。徐誠忻身著紅袍,胸掛大紅花,站在中間呵呵傻笑。

    不一會兒,月兒笑嘻嘻地牽著新娘從堂內走出來。晚晴也是一身紅綢新衣,頭蓋一方紅布,雙手緊緊抓著紅綢的一頭。徐誠忻趕緊從月兒手中接過紅綢帶子,看看晚晴,忍不住伸手捏捏她的手。晚晴「撲哧」一笑,輕輕打了過去。

    「咳咳,」月兒憋著笑,一本正經地說:「結婚典禮現在開始!」

    倆位新人一聽趕緊站好身形,聽從月兒的指揮。可那月兒哪知道成親這麼複雜的程序,去問姐姐,晚晴又羞於開口。去請教老爺,徐誠忻自己都搞不清,只知道拜堂這回事。後來倆個人商量了半天,乾脆拋開一切,按自己的喜好安排。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對拜!」

    上面沒有一位高堂,他們也只在心中默默禱告一番。徐誠忻唸唸有詞:「爸、媽,兒子終於娶上媳婦了;奶奶,您的孫子不僅有房子,現在連老婆都有了,您就安心吧……」

    「禮成,入洞房!」

    徐誠忻連忙對她擺擺手,月兒如夢驚醒,趕緊說:「還沒還沒。」說完跑到倆位新人上面站定。

    晚晴聽了又好笑又奇怪,但又不敢發問,只得等著看他們搞什麼名堂。突然覺得眼前一亮,有人把蓋在她頭上的布給掀了。怎麼這麼胡搞了……

    她正想發問,發現相公正面對著她單膝跪地,嚇了一跳。

    「噓,」月兒煞有介事地說:「新娘別動,還沒結束呢。」

    「相公你這是幹什麼,快起來。」

    徐誠忻一臉嚴肅地說:「我有話要說,這事很重要,你可聽仔細了。」

    晚晴一片茫然,只得點點頭。

    徐誠忻握住她的手,輕輕吻了一下,一板一眼地說:「我徐誠忻今日娶沈晚晴為妻子。我願對你承諾,從今天開始,無論是順境或是逆境,富有或貧窮,健康或疾病,我將永遠愛你、珍惜你直到地老天荒。我承諾我將對你永遠忠誠。」

    等他一說完,晚晴的淚水就流下來了。這世上怎麼還有這麼純粹的情話……她頓時覺得只要他在自己身邊,所有的一切都不重要了。

    徐誠忻取出一枚戒指,輕輕套在她的無名指上,說:「這枚戒指見證了我的誓言,見證了我對你的愛,從此以後我們生生世世不離主棄。」說完他又向月兒伸出一隻手,月兒「哦」了一聲,趕緊將一束臘梅遞過去。

    徐誠忻雙手捧花,獻給晚晴。晚晴接過鮮花也跪了下來,無師自通地說:「我沈晚晴今日嫁於徐誠忻不妻,我願對你承諾,從今天開始,無論是順境或是逆境,富有或貧窮,健康或疾病,我將永遠愛你、珍惜你直到地老天荒。我承諾我將對你永遠忠誠。」

    徐誠忻早將準備好的戒指遞過去,讓她替自己戴上。然後也不等月兒指揮,一把抱起她,給她一個深深的吻,直瞧得月兒瞠目結舌。

    倆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約而同的走向洞房。月兒暗自嘀咕:「我還沒說進洞房呢……」

    女:「相公,我好幸福。」

    男:「因為什麼幸福呢?」

    女:「因為相公愛我。」

    男:「我也很幸福。」

    女:「你因為什麼幸福呢?」

    男:「因為你說感到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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