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186 原形畢露 文 / 海鹽
與張朝陽相比,左筱雨這段時間卻糾結的很。
張朝陽一去不復返,音訊皆無,就像從人間蒸發了一樣,最讓左筱雨惱火和不解的是,張朝陽竟然連一封信都不寄回來。
而何大壯,是匹披著人皮的狼。
那天在凱瑟大酒店,要不是老同學孫兆明從天而降,及時出現,自己的清白之身豈不被何大壯玷污?
在認清了何大壯的醜惡嘴臉,識破何大壯的豺狼之心後,左筱雨毅然做出決定,再也不與何大壯來往。
雖然事過不久何大壯就登門謝罪,反覆強調自己是一時衝動,並一再懇求左筱雨原諒自己。
雖然父母也在一旁一再替何大壯開脫,說何大壯只是一時衝動,是因為愛她才會喪失理智那麼做,並讓左筱雨看在何大壯通過關係從省城弄來血漿救了左步華一命的份上,再給何大壯一次機會,繼續和何大壯來往。
但左筱雨最終沒原諒何大壯,當著爸爸媽媽的面,把何大壯趕出了家門,把何大壯送給自己的禮物全部扔出家門。
見左筱雨意志如此堅決,何大壯也意識到,一切都已經無法挽回,也就很識趣放棄了左筱雨,不再登門自討沒趣。
按說,沒有了何大壯的騷擾,左筱雨的生活應該平靜如水,再也不用聽爸爸和媽媽的嘮叨。
然而,讓左筱雨為之糾結的是,送走一尊佛,緊接著又接來一尊觀音。
那天,在凱撒大酒店510客房,左筱雨醒來睜開眼睛便看到從窗外透進來的陽光,她一陣疑惑,瞇著朦朧的睡眼只覺得這房間似乎不是自己家中啊!這個念頭一起,她猛地驚醒,睡意全無,手掌在床上一撐便坐直了身子,看完房中的擺設後,才意識到這是酒店。
一瞬間,左筱雨醒悟了自己身處何地,而且,她情不自禁想起夜裡的夢境。
迷迷糊糊中,左筱雨只記得自己喝醉後,被何大壯扶著上了樓,確切說,是被何大壯挾持著走上樓。
而且,何大壯也失去那種謙謙君子的風範,一邊扶著她往樓上走,手一邊在她身上遊走,順著背部向她最敏感的部位侵襲,開始是腋窩,緊接是**,而且還隔著衣服揉搓她那高聳誘人的**。
她一陣嬌羞,一陣憤怒,她想反抗,但沒有反抗的力量,她想大聲叫喊,但連叫喊的力量都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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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她被何大壯挾持著上了五樓,送進510客房。
而且她還感覺到,何大壯一進房間後就把她放在床上,而且還低下頭,迫不及待地開始開始吻自己。
女性保護的本能使她急於掙扎反抗,她沒想到何大壯會這樣對待她。但是她卻沒有反抗的力量,而且,開始的時候她還努力的反抗,但隨著時間的推移,她就像被吻得產生了快感似的,而且那種快感是越來越濃烈,醉酒的她已然控制不住自己的意志。
她的大腦中突然劃過一道光芒,光芒過後,她眼前的男人不再是何大壯,而是張朝陽,是她日思夜想,長久時間沒有見到的張朝陽。
因為腦海中浮現的人是張朝陽,她就放棄了反抗。
於是,他停止了親吻,開始剝她的衣裳。
在他的意識中,脫她衣服的人是依然她的摯愛的男人張朝陽。
所以,她沒有任何扭捏的意思,配合著何大壯脫去了一件又一件衣裳。
接下來,她就沉沉睡去,什麼都不記得了……
一個女人,一個漂亮的女人,一個漂亮且對愛情忠貞除了男朋友之外沒有跟別的男人上床的女人,一覺醒來發現自己睡在陌生的房間陌生的床上,除了驚慌恐懼,別的感覺都會來得慢一些的。
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牙關不停地打顫,左筱雨驚慌失措地問自己。
再加上那個令她毛骨悚然的夢境,左筱雨恐懼莫名,禁不住打了好幾個冷顫,急忙掀開蓋在自己上的毛巾被,好在身上的衣服完整無缺,而且身體中也沒什麼變化和感覺,懸在嗓子眼的心才重新放回到肚子中。
就在這時候,門從外邊被推開了,從門外走進一個人來。
開始的時候,左筱雨以為進來的人應該是何大壯。
直到來人問她「起床了」,她聽出聲音不是何大壯的聲音,轉眼一看,才發現來的是一個氣質非凡的陌生男人,不由一愣。
就在左筱雨一愣的功夫,陌生男人微笑著問她道:「怎麼?不認識我這個老同學了嗎?」
直到此時,左筱雨才認出眼前這個氣質非凡的男人是已經與自己分開六年,當年與自己一起上學時候被譽為學校小霸王和浪蕩公子,而且曾經瘋狂追求過自己的高中同學孫兆明。若不是在這裡相遇,她早忘了這個世界上還有個他——那個高中時對她窮追不捨卻從未引來她關注的男孩,當年他寫給她的那些雪片一樣的信,她總是漫不經心看完,然後束之高閣。這麼多年沒有音訊,沒想到六年後的今天,他們竟然會在這裡相遇。
認出孫兆明的一剎那,左筱雨心情很複雜,也很尷尬,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還是孫兆明率先打破了沉默,道:「老同學呀,你還是過去的風格,一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架勢,怎麼,今天是不是還打算不理我這個老同學?」
左筱雨尷尬一笑,道:「不不不,我沒有這個意思,我是在想……你怎麼會在這裡?又怎麼知道我住在這裡?還有,你又是怎麼進這間房間來的?」
孫兆明微微一笑,道:「這一切,還得感謝跟你一起來的那位叫何……來的那個混蛋,對了……那個叫何……何大壯的混蛋。」
來之前,孫兆明已經審訊了何大壯。
通過審訊,孫兆明得知,那個和左筱雨一起來自己酒店的男人叫何大壯,何大壯也不是左筱雨的男朋友。而且何大壯一直對左筱雨有所企圖,於是就通過非常的手段,把左筱雨灌醉了,準備生米煮成熟飯,繼而永久佔有左筱雨。
瞭解事情真相後,孫兆明怒火中燒,真想把何大壯給廢了。
但轉念一想,何大壯畢竟是左筱雨的朋友,就讓人狠狠地把何大壯修理了一頓,然後關在禁閉室中,準備等左筱雨醒後,交給左筱雨處理。
「跟我一起來的那個混蛋?你是說何大壯?何大壯他怎麼了?」左筱雨大惑不解,一臉迷茫,雙眼凝視著孫兆明道。
「還是讓那個姓何的混蛋親自跟你說吧。」孫兆明一邊說一邊走到門前,打開門,吩咐正在門外執勤的保安道:「去禁閉室,把姓何的那個混蛋給我帶來。」
時間不大,何大壯在兩名保安的押解下走了進來。
走進房間,一見孫兆明,何大壯渾身打顫,雙腳再也不聽自己指揮,噗通一聲,跪倒在孫兆明面前,不住聲地哀求道:「孫……孫總饒命,小……小的有眼不識泰山,還請孫總高抬貴手,饒小的一命。」
孫兆明神情不屑地掃了眼跪在地板上一臉狼狽的何大壯,嘴角一仰,冷笑一聲,指著左筱雨道:「饒不饒你,我老同學說了算,你還是求求我老同學吧。」
何大壯急忙轉過身,「噗通」一聲再次跪在左筱雨面前,哭著哀求左筱雨:「曉……筱雨……我……我的姑奶奶……我……我該死,麻煩您……您大人不記小人過,跟……跟孫總說……說一聲,饒了我這條小命吧,曉……筱雨,我再也不敢了。」
左筱雨一臉迷茫,不解道:「你們這是唱的黃梅戲還山東梆子?」
孫兆明走上前,抬起腳,對著何大壯的踢了一腳,喝道:「姓何的,你小子是自己說呢,還是讓我幫你說?」
何大壯磕頭如搗蒜,連聲道:「我……去自己說,自……自己說……」
「既然你自己說,現在還不說,想給等到什麼時候?想等到警察來救你嗎?你他媽的做夢,我告訴你,就是我把弄死在這裡,警察也不會管。」說話間,孫兆明的臉上升起一層殺氣。
來之前,何大壯已經吃了不少的苦頭,知道眼前這位孫大少就是催命的活閻王,就是殺人不眨眼的劊子手,自己要是再落到他手中,不死也得去層皮,急忙把自己的所作所為全部說了出來。
直到此時,左筱雨才知道夜裡發生的一切,才真認清何大壯的醜惡嘴臉,識破何大壯的豺狼之心和險惡目的。
得知自己的清白之身差點被眼前這條披著人皮的狼侮辱,左筱雨又氣又恨,抬起手,對著何大壯的腮幫子,狠狠地扇了一巴掌,扇完後,雙眼冒火,怒視著何大壯。
就在這時候,一直在一旁沉默不語的孫兆明開口道:「筱雨,怎麼處理,交給我,如果你想報警,我現在就打電話給公安局,讓警察過來吧這小子帶走,保證判他個三年兩年,如果你怕影響不好,不想報警,我現在就讓人把他狗日的腿給砍了,幫你出這口惡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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