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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137 美女經理 文 / 海鹽

    不過,朱廣平馬上就意識到自己的失態,為了掩飾自己的失態,掃了眾人一眼,道:「現在的段子真多,而且寫得都特有水平。」

    易德成接過:「是啊,這樣的段子,我也聽說過不少。」並隨口說了一段:「女人漂亮點吧,太惹眼,不漂亮吧,拿不出手;學問高了,沒人敢娶,學問低了,沒人想要;活潑點吧,說你招蜂引蝶,矜持點吧,說你裝腔作勢;會打扮,說你是妖精,不會打扮,說你沒女人味;自已掙錢吧,男人望而卻步,男人養吧,說你傍大款;生孩子,怕被老闆炒魷魚,不生孩子,怕被老公炒魷魚。」

    易德成話音剛落,邵艷梅就在一旁接過他的話道:「這都是你們男人們為了取笑我們女同胞編排的,我也來一段:從前有一位將軍,娶了一個非常漂亮的老婆,但是他的老婆非常**,有一天,將軍要帶兵出征,卻怕老婆找男人,於是綁了一條貞操鎖帶在老婆身上,將軍找了一個他認為最中心的副官,把鑰匙交給那副官,並交代那名副官一定要幫他把鑰匙保管好,等他回來之後再交給他,然而,將軍就很放心的打仗去了,可是,才出城門不要久,副官快馬追來告訴他,將軍,您鑰匙拿錯了。」

    邵艷梅的笑話惹得大家一陣哄笑。

    笑畢,朱廣平突然用指頭指著邵艷梅嚷道:「好你個邵艷梅,知道的還不少,竟開始拿段子來編排我們了」

    邵艷梅說:「當然是男人編排女人的多,再說了,段子中沒有了編排女人的,就不好玩了。」

    大家都覺得這話說的也是,凡是讓人捧腹大笑的段子,幾乎都與男人和女人有關。

    男人和女人的話題,永遠是這個世界上最新鮮的,也不可窮盡的話題。

    就在這時候,服務生推著餐車走了進來,擺好了酒菜。

    酒菜擺好之後,趙德玉端起杯子,說:「今天能與朱書記一塊兒共進晚餐感到不勝榮幸,來,為了感謝朱書記的光臨,大家都乾了這一杯!」

    大家於是舉杯相碰,都乾了這一杯。

    一杯酒下肚後,易德成道:「剛才朱書記和易經理說的幾個段子好是好,但不帶彩,所以,你們得再來一段,說一段帶彩的。」

    劉強也在一旁響應道:「是啊,說點帶彩的段子助助興。」

    易德成道「還得朱書記先來。」

    朱廣平掃了眼坐在身邊的邵艷梅,道:「桌上坐著女同胞呢,帶彩的段子,就免了吧。」

    易德成立即接過朱廣平的話嚷道:「邵經理也是場面上人,沒事,再說了,人家剛才說的那個已經帶彩了,邵經理都帶彩了,我們這些大老爺們怕什麼。」

    邵艷梅似乎不想掃眾人的興致,道:「我耳朵帶過濾器的,你們說你們的,和我無關。」

    朱廣平於是就說了一段關於女幹部的黃段子:「有五個女幹部競爭一個職位,最後有四個落選了,落選的四個女幹部就聚在一起總結經驗,第一個女幹部說,我上面沒人。第二個女幹部說,我上面有人,但他不硬,第三個女幹部說,我上面有人,他也很硬,但是我在下面沒活動。第四個女幹部說,我上面有人,他也硬,並且我在下面活動了,但是我沒有出血!」

    朱廣平講完,大家又是一陣大笑。

    笑畢,趙德玉不懷好意地掃了眼邵艷梅,繼續說道:「記住了,以後要想陞官,必須出血。」

    趙德玉的話引得大家又是一陣大笑。

    笑完後,大家就把矛頭對準了趙德玉,讓趙德玉也給大家來一段,於是,趙德玉清清嗓子,也給大家來了一段:「一女子兩年內離婚十二次。問其何故,搖頭苦答:『一任夫君中原石油的,鑽太深,受不了;二任老公消防隊的,拔出來就噴,難受;三任老公建設局的,脫了又穿,穿了又脫,瞎拆騰;四任老公包魚塘的,一連兩次水干了才搞,不痛才怪;五任老公是公共安全專家局的,喜歡綁住幹活,不准我動,苦不堪言;六任老公是個組織部的,光談話,會唬人,就是不搞實事;七任老公是個搞古玩的,整天輕手輕腳捧著看,比真搞還難受;第八任老公是個外科醫生,不見血不停手;第九任老公是科技局的,整天吵著要創新;第十任老公是稅務局的,整天就知道睡,睡,睡。第十一個老公是公務員,就知道走後門。第十二個是中國足球隊的,一搞九十分鐘,可就是不射。』」

    接下來,易德成和劉強也分別講了一個。

    易德成和劉強都講完後,就把矛頭對準了張朝陽,讓張朝陽也來一段。

    張朝陽沒辦法,於是就給大家說了一段從孟濤他們聽來的關於麻將的笑話:「兒媳跟公公***麻將,兩人都抓了好牌。公公運氣好,幾圈下來就大牌落聽,只要把ど雞抓上來就可攤牌了。公公是個牌精,推斷出下面還有三張ど雞,所以信心十足。可一連出了兩張ど雞,不是被上手抓走了,就是到了對家手裡。公公還是不急,因為他知道還有一張等著他。坐在下手的兒媳見剛才兩張ど雞一出來,公公臉上就放光,就知道他是要ど雞了。正好她也落了聽,也想和牌,見兩張ど雞公公都沒抓到,開玩笑說:『公公,另外那只**藏在窩裡睡大覺,恐怕不會出來了。』公公說:『會出來的。』依然是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只是幾圈下來,那張ど雞始終不肯浮頭,倒是一連抓了兩張兩粒,對家和上手就笑他說:『你真大方,把兩粒都打了,你豈不一粒都沒有了?、說得兒媳掩嘴而笑,伸了手抓進一張牌。正好是那張ど雞。公公和不了牌,兒媳的希望也就更大了,她得意地把手心的牌攤開給公公看,說:『公公看見沒有?你的**被我抓到手裡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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