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九章 :螳螂捕蟬,黃雀乍現 文 / 易辟
「抓住他,快給我抓住他,那個瘦瘦的就是陸雲」。
隨著黃德海一叫,周圍立即就有黑虎幫的混混圍了上來,不過現在是放學,周圍的學生太多了,50個人在學生中真的算不上什麼,所以黑虎幫的混混費勁了力氣也無法立即將我圍起來。
此時的我並沒有立即就跑,而是順著人群慢慢的朝外面擠,因為我發現黑虎幫的混混並沒有以我為中心合攏,剛開始我還不太明白這時為什麼的,但是當我看到黑虎幫的混混抓住一名學生問他,誰是陸雲的時候我才知道,原來黃仁義這些手下都不知道我長什麼樣,只知道我的名字而已。
要知道黃德海雖說認識我,但是他也沒有我的照片,所以他看到我也沒用,因為在這茫茫人海中想他讓別人立即知道那個是陸雲還真有些難度,畢竟大家都穿著校服背著書包,鬼才知道那個瘦子是那個瘦子。
在我靠近黑虎幫的混混時,這才被黑虎幫攔住,畢竟後面還有個黃德海不停地叫喚,混混們也不傻,很快就鎖定了我,不過這又有什麼用呢,就兩個混混也想攔住我。
看了看周圍奮力朝我擠過來的混混,我知道不能再拖了,要是被真的圍住,還是有點危險的所以我趁著一名小混混在和黃德海確認的時候突然出手,直接一腳狠狠得揣在混混的胯下,然後擋住另一名混混的拳頭,同時也利索的將其撂倒。
解決了兩名攔路的混混後,我拔腿就跑,按照計劃現在是時候放風箏了。
「麻痺的,都給我追」看到我跑了,黃仁義氣的暴跳如雷,50多號人堵不住一個學生,要是傳出去他還不被人笑話死,鬼知道以後上面會怎麼看自己。
接下來的事情就簡單了,我一個人在前面時快時慢的跑著,而黃仁義則帶著一幫人死死的跟著,十多分鐘後慢慢的黃仁義的手下開始出現掉隊的現象了,別以為混混的身體都很好,他們大多都過著不勞而獲的日子,身體大多都被煙酒以及毒品腐蝕,好勇鬥狠或許還行,但是真要比耐力,他們就真的不行了。
察覺差不多了,我就帶著黃仁義一夥朝柳河邊上跑去。
柳河是我們家鄉的母親河,小時候夏天的晚上有很多人在河邊散步或者乘涼,洗冷水澡就更加不用說了,人多的跟下餃子一樣。
但是這些年因為工廠污染的原因柳河邊上再也沒有什麼人來了,所以現在這裡並沒有什麼人,絕對是一個解決死人恩怨的好地方。()
跑到柳河邊上後,我就沒有再跑了,而是靠在一顆書邊上休息,雖說身體被強化了,但是這幾千米跑下來,我還是感覺有一點點累,為了確保等一下還有力氣收拾黃仁義一夥,所以我決定暫時休息一下。
而黃仁義見我不跑了,他也停了下來,以為此時的他早已經不行了,全憑著一股狠勁撐到現在,而他的手下則更慘,只有十來個人陸陸續續的跟了上來,其他人都掉隊了,而小胖子黃德海也不見人了,對此我有些遺憾,要是他跟上來了,那我可以順手在收拾他一頓,不過這無關緊要,我相信只要我敲打了黃仁義,黃德海估計也就要縮卵了。
「小子你行啊,你tm的可真能跑啊」黃仁義不顧形象的一屁股坐在地上揣著粗氣道「我佩服的人不多,但是你可以算一個,這樣吧,今天的事就算了,你給我弟弟道個歉,以後跟我混吧」。
我目瞪口呆的聽完了黃仁義的話,當時我真的想狠狠得敲一下黃仁義的腦袋,看他是不是跑傻了,難道他都到這個時候了還沒看出來我和他的差距,他都坐在地上動不了了,而我還沒事人一樣站著,也就是呼吸急促了些而已,他哪來的信心可以讓我給他辦事。
我沒理黃仁義,而是將手放在背後,然後將右手的骨矛分離出來,然後拿在手上,準備當棍子收拾這些傢伙。
接下來的時候就很無聊了,我拿著骨矛一個一個的將黃仁義的手下敲暈,看到不爽的我還會給他們留下一點難忘的記憶,我下手不算重,畢竟我和他們也沒什麼仇,不過在床上趟十天半個月還是需要的。
「麻痺的,你在幹什麼」看到我一個一個將他的手下打暈,黃仁義這才意識到我的計謀,可是現在才意識到似乎太晚了,他和他的手下已經沒有反抗的餘力的。
解決掉了黃仁義的手下,我這才走到他身邊冷笑著道「黃仁義別怪我狠心,要怪就怪你惹了你惹不起的人」。
說完我就高高舉起手中的骨矛,然後狠狠得砸在黃仁義的大腿上。
畢竟和黃德海打了十幾年的交道了,我十分清楚黃德海和黃仁義的性格,也知道道上混的人大多都是瑕疵必報的小心眼,這次我可以搞定黃仁義,但是下次難保他會用什麼陰招,所以我只能將威脅扼殺在搖籃中。
「啊」黃仁義的慘叫聲響徹天地,可是除了我之外沒人能聽到,別人即使聽到了估計也會裝聾作啞。
我這一下可是十分狠的,如果說黃仁義手下的傷還能復原的話,那黃仁義的腿是絕對不可能在復原的,因為他大腿的骨頭已經被我敲斷了,為了防止不夠徹底,我再次舉起骨矛,然後再次狠狠得落下,這次黃仁義再也撐不住了,直接暈了過去,敲斷骨頭的那種劇痛可不是什麼人都能忍受的。
殺人的事我是不敢幹的,至少現在我還不敢,所以為了以防後患我只能廢掉黃仁義,至於殘廢後的黃仁義會不會被他的仇家報復,那就是不是我所能掌控的了,到時候這一切也都將與我無關。
看到黃仁義暈倒了,我猶豫了一下還不要繼續下去,最後我還是將黃仁義另一條大腿也敲斷了,只不過沒有之前那麼狠而已,從此以後黃仁義就是一個廢物了,再也不可能威脅到我。
看著暈倒的黃仁義,我淡淡的道「別怪我心狠,其實我也是跟你學的,聽說你殺了你大哥仇人全家,連他六歲的女兒都沒放過,是你讓我知道了什麼叫心狠手辣,我沒你那麼狠,但是我知道對你絕對不能心慈手軟」。
也幸好現在黃仁義昏倒了,要是讓他聽到我這話,非得氣的吐血不可,但是黃仁義確實是罪有應得,而值得諷刺的時,黃仁義的「光輝事跡」都是黃德海告訴我的,也是黃德海讓我知道千萬不要去得罪黃仁義,不然後患無窮。
接著我就直接打電話報警,告訴他們有人在柳河邊上鬥毆,我從沒指望警察會將黃仁義怎麼樣,畢竟這只是打架鬥毆而已,不可能真的關他,我的目的其實是想通過警察讓道上混的人知道黃仁義已經廢了,這樣他的仇家會替我將後面的事情都解決掉。
就在我準備離開的時候,突然聞到一股濃霧的血腥味,我急忙一轉身,然後就看到了讓我幾乎崩潰的一面。
只見身後黃仁義那20多個手下全都倒在血泊之中,他們的胸口都被利器刺穿,殷紅色的鮮血早就流的滿地都是,而在一具屍體旁一個長得比女人還漂亮的人蹲在那裡,他手上有一根和我一模一樣的骨矛,此時這根骨矛正慢慢的從一個男子的胸口拔出來。
看到人妖男後,我的心裡瞬間變得無比的憤怒,與此同時一段十分模糊的記憶湧入我的腦海裡,正是那晚人妖男堵住我和蘇月如的記憶,這時候我才知道我是怎麼變成魔族為什麼我和蘇月如會莫名奇妙的躺在床上。
隨著憤怒慢慢的佔據我的內心,我的雙眼慢慢變成血紅色,一根一根的骨刺從我身上彈出來,很快我就變的和魔鬼一般無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