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17章 川上富？5 文 / 申屠此非

    戊煦轉身將自己買回來的東西在這個地下室裡擺好，一個巨大的魚缸、一些濃酸，還有一些手術刀和鑷子之類的東西。等到擺好了這些東西之後，籠子裡那個被餓死的富江，卻已經從地上爬了起來，虛弱的靠在籠子上。

    她的臉色看起來有些蠟黃，唇色也是又乾又白，即使長的天生麗質難自棄，可被這麼折磨，也並沒有比其他的女人好多少。

    在戊煦又一次經過籠子的時候，她虛弱的伸出手抓住了戊煦的褲腳，仰著頭可憐而又痛苦的看著戊煦，無力的喊著：「飯……給我飯吃……」

    戊煦微微挪動自己的腳，將自己的褲腳從富江的手中抽開，他原本準備繼續做自己的事情，卻在剛邁步後再次停了下來。

    他回身，蹲下身子，將手伸進籠子裡，輕輕撥開了富江的額發，然後他就看見了另一張長在富江右側的一張臉。

    那個長在發從中的臉看起來異常可怖，戊煦還能看見有頭髮絲從這張臉的眼睛珠子里長出來。而那張臉在戊煦撥開了富江的頭髮後，轉動眼睛與戊煦對視。看起來因為沒有完全長好而歪曲的嘴巴，也在不停的小聲的說著什麼，很虛弱的聲音，但戊煦還是聽見了，「好餓……快去弄飯來給我吃……」

    戊煦被這個發現娛樂到了，看到這麼痛苦的富江，他的心情卻輕鬆了很多。原本以為自己是一個普通高中生，可以好好的生活，結果一來就面對要被全班分屍的情況。緊接著就是學校裡的那些人，還有這些富江，好像大家有志一同的商量好了，不要讓他好好的過日子。

    不過……也可以權當娛樂，他也確實很久沒有遇到過這麼有趣的情況了不是嗎？而且，富江似乎也是一個不錯的玩具。

    富江還在喊著要飯吃，戊煦卻沒有理會。

    戊煦的漠視似乎刺激到了富江，她再次咒罵了起來，不多時卻莫名發出了慘叫，等到戊煦過來的時候就看見籠子裡的富江已經變成了一個身體兩個頭。她們在看見戊煦後，同時喊著：「快點把她給我砍掉！砍掉啊！」

    戊煦想，富江確實非常有趣。

    戊煦把虛弱的富江從籠子裡撈出來，放到了買回來的那個特大號魚缸裡，用繩子把她綁好後，拿了刀來在富江的脖子上比划了一會，兩個富江的頭看到了戊煦手中的刀不但沒有害怕反而再次鼓勵的叫喊：「對！把她砍掉，快點快點快點！」

    在這兩個富江的催促下，戊煦手起刀落，一顆頭顱滾落在魚缸裡，而另一個還留在脖子上的頭顱還在不停的大喊：「好疼啊好疼啊，快點給我止血，快點止血！」

    戊煦把富江留在魚缸裡，回頭換了一身衣服，把沾上了血的衣服全都燒了，等他回來的時候，就看見富江脖子上的那個碗大的坑已經不再流血，而原本應該非常虛弱的富江卻從魚缸裡爬了出來，懷裡還抱著那個被戊煦砍下來的頭顱。

    她看見戊煦後，滿眼笑意的說：「川上，我就知道你是愛我的對不對？」一邊說著，她的手也不慢，將另一個頭顱扔進了一個方形的玻璃罐裡，那也是戊煦買回來的玻璃罐之一。而在那顆頭顱被她扔進去後，戊煦才發現，那個頭顱竟然是活的，就在頭顱脖頸的下方，血也已經止住，並且還長出了一些細小的肉芽。

    戊煦沒有阻止富江的舉動，因為他發現，富江自己好像更加知道要如何對付自己。然後他就看見富江找了一圈後，不太高興的說，「怎麼沒有火了？」最後拿起了戊煦買回來的濃酸，往玻璃罐裡倒了下去。

    玻璃罐裡面的那顆頭顱發出驚恐的尖叫，戊煦發現在那顆頭顱尖叫的時候，發從裡竟然慢慢長出了另一張臉來。但因為被濃酸淹沒了，玻璃罐裡的那個頭顱的分裂，也很快就被抑制住了。

    做完了這一切的富江笑嘻嘻的退後，高興的在空地上轉了一個圈，「這個世界上只有我一個富江∼只有我一個，最美麗的富江∼」說完她就突然瞪向戊煦，手裡拿著的濃酸反身就潑向了戊煦。

    直到戊煦再次把富江扔進了籠子裡，富江還在用那種可怕的視線瞪著戊煦，就連被浸泡在濃酸中的那顆頭顱也在用同樣的眼神看著戊煦。

    這些富江與自己似乎有著某種聯繫。

    戊煦拿出本子，在上面把今天發現的與富江有關的事情記錄上去。轉身就把富江固定到了他臨時準備好的手術台上。

    作為一個擁有很多人生，從事過許多行業的人，戊煦的外科手術的技術，即使是放到醫學界，也可以令人驚歎。自從知道富江的不死屬性後，戊煦就一直很想知道富江的不死範圍到底是哪裡，而在今天見識過了富江的分裂後，戊煦大概也能猜到，為什麼在任務追蹤欄中，他的任務對像數量一直在增加了。

    將富江固定好後，戊煦用藥迷暈了富江。然後他將富江身上早就已經髒掉了的衣服全都脫了下來，一具美麗的**呈現在他的眼前，可戊煦看見的卻是：這麼多天沒洗澡，看起來卻是乾乾淨淨的樣子。

    戊煦輕輕笑了一聲，然後拿起手術刀，在富江的身上比劃了兩下，最後乾淨利落的從富江的喉嚨處切下了第一刀。

    如果把正在發生的這一幕錄製下來，完全可以放到東醫大的課堂上，當做解剖範例來看。不論是從握刀的方式，還是到動作的精準，全部都完美的不可思議。可是戊煦所做的卻並非是單純的解剖。

    他將富江身上的皮膚完整的剝了下來，還有她身上的那些肌肉，也全都看起來特別完整的剝了下來。使得富江頭部以下，看起來就只是一個完美的身體骨架，和骨架之內依舊還在跳動的心臟，就連其他的內臟都還在自然的收縮。那些密密麻麻的血管和神經遍佈在骨架之上，很難想像，戊煦到底是如何做到這樣的一步。

    手術完成，完全沒有做任何的無菌處理等措施，富江竟然醒了過來，因為神經並未受傷，從醒來後她就在一直哭，可是哭著哭著她又會笑，只是完全無法挪動自己的肢體。

    第一天，被分別保存的皮膚和肌肉沒有看出什麼特別，但富江這一副骨架上卻長出了血膜。於是戊煦切除了富江的半個肺葉，放入了另一個器皿中。

    第二天，富江身上缺少的肺葉再次長了出來，身上血膜也變得更厚了。於是戊煦再次切除了富江的心臟，富江斷氣。分別保存的皮膚變厚了，肌肉上出現許多粘稠的液體。戊煦通過網絡與黑市取得了聯繫，將富江的那顆被放在濃酸罐子裡的頭顱密封起來，通過黑市送去了美國白宮，為了引起重視，附贈了一個系統裡保留的炸彈，黑市對此並不知情。

    第七天，富江的心臟長好了，渾身的血膜彷彿蠕動的肌肉，趴在富江的骨架上。分開的皮膚已經長成了一個完整的整體，裡面很厚，應該都是血肉。而那一大塊的肌肉，也全都長成了一團，皮膚也已經長出來。而那顆心臟上面已經長出了短小的四肢和一個扭曲的小小頭顱。

    另外，那個魚缸裡面的血水，也已經凝聚成了一個肉球，跟心臟一樣，上面長出了細小的四肢和頭顱，切除的肺葉同樣如此。同時，通過網絡上的消息，戊煦知道美國白宮再次遭受恐怖組織攻擊，但是規模不大，並且留下了一個證物，正在被拿去研究。

    第十五天，富江已經完全長好，分別被保存的皮膚、肌肉、心臟和肺葉，全都已經長出了大概的肢體和頭顱，按照這個規律長下去，要不了多久，也會長成新的富江。而戊煦也從自己的身上采血實驗，發現自己身上的血液也有此特性。

    明白了這些後，戊煦把所有的富江，全都扔進了自己才買來的絞肉機裡，絞成了肉醬，不知道絞成了肉醬之後，這些富江還能不能繼續分裂繁殖。他現在倒是希望可以了。

    大概是因為審美不同，或者富江的魔力只影響日本的原因，美國那邊的人對於富江的美麗擁有抵抗力，在美國那邊開始研究富江之後，突然就設立了一個特別神秘的科研組，並且自那時起，與日本之間原本如膠似漆的關係，突然就冷淡了下來。

    而日本這邊，戊煦離開了地下室，才在外面走沒多遠，突然就出現一個男子跪在戊煦的腳邊，彷彿哈巴狗一般的卑微，「富江……富江你答應和我在一起吧，富江，為了你我什麼都願意付出……」

    「是嗎？」戊煦看著跪在地上的這個男人，掏出手機，隨意撥通了一個電話，開了免提。電話很快就被接了起來，裡面傳出一個女人的聲音，「富江！富江你給我打電話了！」

    戊煦沒有理會電話裡的這個女人，而是跟跪在地上的這個男人說，「這個女人是世界有名的富豪森田美院，可是為了我，她願意付出一切。」

    電話對面的女人聽見了戊煦的話，立刻瘋狂的應和，「是的富江！！！我願意付出一切，一切！！！」

    女人瘋狂的聲音喊的戊煦面前這個男子眼神有點發直，而戊煦掛了這個女人的電話，將手機伸到男子的眼前，輕輕滑過通信錄，道：「謝謝你的心意，這些人全都說願意為我付出一切，不過，你到底是願意為我付出一切，還是為了富江呢？」

    男子有些茫然的抬頭看著戊煦：「富江？」

    戊煦抬手指著高樓上印著富江頭像的廣告牌，說：「那不也是一個富江嗎？」

    「富江……富江……」男子有些混亂的抬頭看著那個廣告牌，再轉頭時，已經不見了戊煦的蹤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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