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科幻小說 > 凰寵天下:我本為仙

《》章 節目錄 第235章 他是我的夫君 文 / 醉雨遲墨

    「說起來語棋也這是可憐,連自己爹娘是誰,連自己是誰都不記得。昏死在路上,被班主救下來真不知是福還是禍。」女孩子歎了口氣,語氣中滿是憐憫。

    「我們也比他好不到哪去,大家都是孤兒。別說話了!!!班主來了,要是看到我們偷懶,估計今天的晚飯就又沒有了。」

    縈塵蹙了蹙眉,心裡五味雜陳……

    原來是這樣……

    看來這裡的班主對這些年幼的孩子們不是太好,所以樂兒才想要逃走吧……

    這裡的確很苦,不過這樣也好,樂兒一直待在這裡,一定會得到應有的鍛煉的。況且……有這幾個孩子一直在互相關照著也不會出什麼大問題。

    自己可以「安心」離開了。

    帶著憂慮和擔心回到魔界,縈塵的心情有些悶悶的,縱然自己再怎麼下決心,但心裡終歸還是不捨得。

    她一邊發著呆,一邊走在魔宮重重疊疊的宮殿之間,猛然間抬頭,卻看到一個銀髮藍衣的人正緩緩向自己走來,那人臉色慘白,神情也有些不自然。看到縈塵向他走來時,他更是停在了那裡一動也不動。

    縈塵注視著那張令她心慌意亂的面孔,瞇了瞇眼睛,微微蹙了蹙眉,「你是……阮復?你怎麼會在這裡?」她無奈地揮了揮手,將阮復恢復成了原來的樣子。

    「我……我……是那個白頭髮的公子把我帶過來的,讓我……讓我來找你說說話……」

    「流光?」縈塵眸中閃過幾分不悅之色,「這傢伙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不好好收拾收拾他,改天他就敢把魔界給我拆了。」

    縈塵蹙了蹙眉,看著阮復這張與澤然幾乎一模一樣的臉,心裡一動,眸中閃動著些異樣的光彩來。

    「真像……」

    「什麼?什麼真像?」阮復望著她,不知所以,幾天已經是第三個人對他說這句莫名其妙的話了。

    「沒什麼……」

    阮復有些鬱悶,又是一模一樣的回答。

    「如果你不介意的話,可不可以陪我四處走走,說說話什麼的。」

    阮復怔了怔,驚惶的點了點頭。

    這裡可是魔界,他明白,自己若是想要活命,就必須聽縈塵的話,不能惹惱了她。

    「你家裡還有什麼人嗎?」

    「沒……沒有……父母早亡,就剩下我一個人。」

    阮覆沒先到縈塵一開口竟然會問這樣的問題,心裡覺得有些惶恐不安。魔神不愧是魔神,真的很難讓人搞清楚她到底在想些什麼。

    「今天的那個女子是你的未婚妻子?」

    「我們的父母是摯友,從小一起長大,父母就從小給我們定了這份親事,卻沒想到……」

    「真好……」

    「嗯?」

    阮復有些驚訝,更有些氣憤,竟然把別人的悲慘遭遇說成有趣的事……

    「和自己喜歡的人從小在一起……真好……」縈塵望著遠方的天空,眸中閃現著不明的光芒。

    原來他說的真好是這個……是自己誤會了。

    阮復覺得再進行這個話題實在是有些挑戰自己的極限,於是他清了清嗓子,把話題轉移到了別的地方。「這裡的雲好厚,都看不到月亮和星星。」

    縈塵看著他,有些無奈地眨了眨眼,「現在這個時候是人界所說的白天,妖界和魔界是看不到太陽的,怎麼你不知道?」

    阮復輕輕搖了搖頭,小聲嘀咕道:「怪不得這裡的花木都是死掉的樣子……」

    縈塵笑了笑,不想再解釋,這些事情對阮復這樣一個凡人來說解釋根本沒有什麼意義。

    這時突然起了一陣風,阮復被風吹得不由得打起了哆嗦。

    「奇怪,這風明明不大,為什麼卻這麼冷?」

    「因為你是凡人,**凡胎,自然受不了這魔界的風。魔界妖界處於無盡深淵,這裡從形成之處就沒有接受過陽光的照射,所以風比人界寒了幾倍也是沒有什麼可奇怪的。」縈塵眼中紅光一閃,一件厚厚的披風便落在了阮復的身上,將阮復包圍了起來,阮復也覺得身上也沒有了那麼冷,反而暖洋洋的,讓人覺得說不出的舒服。

    「天就要黑了,這裡的晚上對於你這樣的凡人來說會更冷。跟我來吧,在這裡休息一晚,明天一早我便派人送你回去。」

    阮復沉默著點了點頭,在這裡縈塵說的話對於他來說就是聖旨,他只能遵從,不敢有半點違抗的心思。

    本來想著能到房間裡好好歇息一下,但看到縈塵所居住的這個山洞宮殿,阮復一下子又陷入了無比崩潰的境地。他站在門口,感受著裡面的寒氣,不由得打了個噴嚏。

    「進來吧,我對你施了法,過一會兒,你就不會覺得冷了。」

    縈塵緩步走進去,手輕輕一揮,亮了屋子裡所有的燈。她讓阮復隨意,自己在書桌旁坐下,認認真真的看起來桌上扣著放起來的書卷。似乎忘了房間裡還有阮復這個大活人的存在。

    阮復輕手輕腳的在房間裡走動著,四處張望著打量著整個房間的擺設和佈局。他在縈塵的書櫃旁的牆上看到了一幅畫,畫捲上是一個長得和自己幾乎一模一樣,白髮藍衣的男子,他手裡拿著一把折扇,輕輕地笑著,眸中的神色如水般溫柔。

    畫捲上還題著幾行小字。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未老,恨不生同時,曰曰與君好。我生卿未生,卿生我未老,我恨卿此生來遲,卿恨我來早。只願曰曰長相守,相守至天荒。」

    他們所說的像,說的是自己像畫捲上的這個男人吧。自己也只不過是容貌和他相像而已,氣質和神態卻和他差了十萬八千里。

    這個人的畫像既然被掛在縈塵的房間裡,想必對縈塵來說是一個非常重要的人吧。

    「他長得好看麼?」縈塵頭也不抬的問道。

    阮復急忙點頭答道:「好看,好看……不過,我和他相比就差得遠了。這個認識神尊你很重要的人吧。」

    縈塵將面前的書緩緩合上,她離開座椅,緩緩地走到這副畫的面前,注視著畫上的男子,目光溫柔至極,「他是我的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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