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花糖小說網 第十章 ：人性扭曲的楊婭 文 / 金曦夕
楊婭抬起頭來看了我一眼，撇撇嘴，沒說話。
但我看得出來，她神色有了些許的變化，明顯沒有剛才那般的冷漠，那般的死寂了。
其實在我看到楊婭，用這種卑鄙手段，敲詐老弱病殘的空巢老人和留守兒童，而且這些人還是她的鄰居時。
我覺得她這種人，太可恨了，死不足惜。
所以我不明白。
為什麼除惡系統發佈的任務，要讓我殺死陳強，卻只是教訓教訓楊婭而已。
難道這種十惡不赦的人，還不該死嗎？
我很好奇。
我很想知道原因。
所以我見楊婭思想有些鬆動了，轉念一想，硬的不行，乾脆來軟的。
我給她說，只要她告訴我原因，我就不把她帶去陽光小區，當著大家的面戳穿她了。
終於，楊婭愣了愣，卻是嗚咽一聲哭了出來：「易哥，你怎麼打我，怎麼報復我，我都無所謂，只求你不要當著大家的面揭穿我。因為，我不想讓我的奶奶，知道我是這樣的人。」
啪！
我聽她說完，就毫不留情地給了她一巴掌。
雖然我明白了，除惡系統只是讓我教訓教訓她，原因是她還有一點人性沒有徹底泯滅。
但我卻覺得她更加可恨了。
「尼瑪，既然你心中還有你奶奶，那你為什麼還要這麼做？紙是包不住火的，終有一天，別人會發現你的秘密。到那時，你又將如何面對你的奶奶？」
我罵完，又抽了她一巴掌。
她沉默了，只是一個人在那裡低聲抽泣著。
我又想抽她耳光。
可我看著她可憐巴巴的樣子，又有些不忍心了。
如果是三年前，我肯定會繼續瘋狂打她，把她往死裡虐。
那時，我知道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
但我妹妹李雪的溫柔，她的善良，她的純真，讓我改變了很多。
我沒有打下去。
楊婭卻哭得更大聲了。
還好這地方窮，四周沒什麼人，不然我還真不好意思，讓人家誤以為我一個大老爺們欺負一個小女生。
不過我還是把她拉到了一個隱蔽的角落。
楊婭來到角落後，卻是蹲下來，把頭枕在腿上，一邊哭，一邊呆呆地看著地面上的螞蟻說：「我沒有考慮過後果，我只知道奶奶需要我照顧，家裡處處都需要用錢。」
「你爸媽呢？」
「他們？呵呵，在我六年那年出去打工，除了寄回過一千塊錢回來，就杳無音信了。」
我聞言，有些觸動。
雖然不知道楊婭的爸媽是否還活著，但她的情況，卻和我差不多，也算是個孤兒。
同是天涯淪落人啊！
這讓我想起了我因為爸媽離開我，而墮落的過去。
楊婭變成今天這樣，或許也是一種無奈吧？
可是……
當初我再怎麼混賬，也不會做出楊婭這種欺負老弱病殘，扒女生衣服拍照的事情啊！
她除了對她奶奶的感情，還能表示她是一個人外。
她已經和一個畜牲差不多了。
我抓起她的衣領，把她提了起來，罵道：「就算是為了你奶奶，你也不能那樣做啊！！」
不得不說，我扯開她衣領，看到她裡面，那藍色小罩罩包裹的白嫩，還是挺誘人的。
楊婭卻是看著我的臉，撕心裂肺般地大叫道：「老娘不那麼做，拿什麼給奶奶治病？
老娘拿什麼保護我自己？
你根本就不知道，那些鄰居是怎麼對待老娘的。
瑪逼的！
三樓那個姓高的老雜種，有一次趁奶奶不在，竟然想進來強x老娘。
老娘拚命地喊救命。
當時小區裡並不是沒有人。
但老娘喊破了喉嚨，也沒有一個人來救老娘。
要不是老娘拚死掙扎，摸到剪刀，捅了那老雜種肚子一下，老娘這乾淨身子，就給他糟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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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個**自己沒本事，她男朋友勾引老娘，她不怪她男朋友，竟然怪老娘。
瑪賣爹的，她帶著一幫人追著老娘打，一直打到了小區院子。
他們十多人，有男有女，對老娘又是打又是踢。
當時小區裡的人，卻只是在旁邊冷漠無情地圍觀，沒有一個人來救老娘，也沒有任何人報警。
從那一刻開始，老娘就發誓，只要老娘沒有被他們打死，老娘就要活得比任何人都要狠，比任何人都要壞，比任何人都要狂。
老娘要報復他們，報復所有人，報復這個殘酷無情的社會。
哪怕是付出血的代價，付出生命的代價，老娘也會毫不猶豫地走下去，瘋狂地報復下去！」
我震撼了！
我聽了楊婭的話，真的震撼了。
我想起我當初就是因為被人欺負，忍受不了，才墮落，才開始混的。
如果不是李雪。
我也不知道我現在，會不會變得像楊婭這樣瘋狂，猶如一個嗜血狂魔一般。
不！
我不能被楊婭的話說服！
既然除惡系統，只是讓我教訓她。
那就說明她還有救。
既然李雪可以讓我浪子回頭，我又何償不可以讓楊婭回頭是岸？
如果是以前，我肯定會殺了楊婭。
但我現在，真的心軟了很多。
我也不知道我對楊婭動了惻隱之心，到底是對還是錯！
我想到這裡，想到了當初李雪為了勸我，乾爹乾媽為了教育我的情景。
啪啪啪！
我想罷，便毫不猶豫地抽起了楊婭的耳光。
我不停地抽她。
我也不知道我抽了多少下，我只希望我可以打醒她。
可這樣，好像一點效果也沒有。
我剛停下，楊婭就衝我吐了一口血痰道：「有種你就打死老娘，不然的話，老娘一定會想盡一切辦法報復你的。」
尼瑪！
屢教不改啊？
正在這時，我的腦海裡卻突然傳來了我媽媽的聲音：「小易，第一個除惡任務，教訓楊婭，你已經基本完成，可以獲得100點除惡點的獎勵了，繼續加油！」
「媽！」
我聞聲，趕緊大叫了一聲。
可這裡除了我和楊婭，哪裡還有別人？
難道只是系統的提示？
我歎了口氣。
很快，我又陷入了深思。
從我抓住楊婭開始，已經抽了她很多耳光了，打得我手都有些軟了，已經把她虐得夠慘了，居然才只是基本完成任務？
難道還要把她往死裡虐？
還是乾脆直接殺了她？
我剛想到這裡。
我腦海裡卻又傳來了老爸的聲音：「兒子，雖然楊婭十惡不赦，但你最好別殺了她，因為系統只是讓你教訓她，你殺了她的話，可能會有不好的後果。」
「那我要怎麼辦啊？」
「爸爸唯一能給你的提示是，將心比心。兒子，你很聰明，我想你會懂的。」
「將心比心？」
我反問了一句，但腦海裡卻再也沒有傳來聲音。
將心比心麼？
我仔細地想了想，似乎忽然明白了。
我暗自一笑，這就再次提起楊婭，抽了她一耳光，罵道：「楊婭，你現在是不是特別恨我？如果我現在放過了你，你是不是會對我展開最瘋狂，最恐怖的報復啊？」
「是！老娘一定會殺了你！」
「呵呵，很好很好！既然你知道這一點，那你為什麼還要霸凌弱小？」
「老娘不怕他們！」
啪！
我抽了她一巴掌，才說道：「我靠，我知道你不怕他們！但你想想，他們被你欺負後，會不會也像你一樣，開始鬼混，開始亂來，然後三五成群的夥同在一起，欺負弱小？「
「那不正好嗎？那樣的話，老娘就成功報復了這個殘酷無情的社會了！」
「我，我靠！」
我無言以對，只好又給了她一耳光。
尼瑪！
這人真的還有救麼？
我真想殺了她！
我腦海裡思緒飛轉，在想著對付她的辦法。
對了！
她是因為被混子欺負，差點被禽獸不如的老雜種欺負，才變成這樣的。
也許這樣可以！
我左右看了看，發現現在天氣較熱，四周並沒有多少人，而且石階旁邊，剛好又有一個隱蔽的小樹林。
嘿嘿！
我嘴角勾起一抹邪惡的壞笑，索性拖著她，就往那小樹林去。
「脫衣服！」
我把她拖到那裡後，把她推倒在地，哼聲道。
「你要幹什麼？」
「嘿嘿，你說我要幹什麼，你那麼漂亮，身材那麼好！」
「瑪賣爹的，你要敢碰老娘，老娘就算是做鬼也不放過你的！」
我卻是直接踹了她一腳，罵道：「瑪逼的，別廢話，趕緊給老子脫，不然我抽死你，來個先殺後x！」
她白了我一眼，歪過了頭。
我見狀，卻是笑了笑。
看來這招有用啊！
我想罷，索性衝上去，騎在了她的身上，伸手在她的胸口摸了一把。
靠！
溫暖軟嫩，真爽！
如果不是想到這樣，有些對不起李雪，老子真想多摸幾下。
嗚嗚……
楊婭被我摸了後，卻是又哭了起來。
我本來就打算嚇嚇她而已，所以笑了起來說：「呵呵，現在你應該知道，被人這樣凌辱的滋味，有多不好受了吧？
將心比心，你好好想想，那天你是怎麼對待我妹妹的？
要不是我及時出現，她身上的衣服都被你的人，當著那麼多同學的面扒光了吧？
瑪逼的，要真是那樣，你站在我妹妹的角度想想，她還有臉活下去嗎？」
豈料楊婭卻是止住哭聲，翻著白眼說：「她有沒有臉活下去，關我屁事？只要老娘活得好，就可以了。」
我靠！
她就一變態啊！
人性都扭曲了，留在這個世界上，只會讓更多的人受苦！
讓我殺了這個惡魔吧！
我伸手掐在了楊婭的脖子上，只想殺死她，已經不想考慮任何後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