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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一百四十章 奇怪的老人 文 / 琳錯錯

    「鳳輕,我雖然遇到過很多很會分析問題的年輕人,但是說實話,我也還是第一次碰到在大難臨頭,並置身於敵人的牢獄之中,還震驚不亂,能夠客觀和敏銳的分析出問題所在的人阿,你這才叫聰明,我老人家有眼不識泰山,低估了你這兩個娃娃,是老人家的不對,之前的傲慢你們也不必放在眼裡。老人被剛剛鳳輕的一席話所折服,如今變得十分欽佩鳳輕起來。

    「這真的沒什麼的,你是沒有這種被逼迫的沒有辦法的感受,現在我才覺得,平時的人們並不是不聰明,而是根本沒想到過自己的潛力究竟有多大,甚至不敢想,以至於埋沒了更多的才智在腦中,我只是恰好遇到了絕境,並為之絞盡腦汁而已,老人家也不必太較真。」

    鳳輕倒是異常的客氣,不與老人耍花樣,就算老人明話也都說開了,他自己對之前的行為感到抱歉,鳳輕也還是不覺得老人會和兩個從未有過交集的人談成相對,並且自己現在還要依靠老人的見識來度過難關,更不能拿老人的話當真來對待了。

    老人突然一臉倦容,而後捋了捋自己花白的鬍鬚,說話:「我現在才是真的力不從心了,你們明白那種重新想找回以往的朝氣,卻又局限於自己的年齡之中,只有一天天的頹廢下去嗎?不像你們啊,你們只是遇到了暫時無法脫離的挫折而已,所以只是心裡力不從心,和我有著本質上的區別。」老人歎了一口氣,顯得有些沮喪。

    鳳輕和雲絕收到了老人感慨萬千的情緒,也是跟著多想了起來。

    老人說的話就想點醒了鳳輕雲絕一般,鳳輕覺得實在是自己的想法太不夠成熟,心智也太不夠堅定了,每次當遇到難以逾越的危險高度,自己就望而止步,沒有繼續走下去的勇氣,這不得不說是一種懦弱的性格。

    鳳輕如此想,雲絕同樣如此想,總之,老人的話無疑等同於是給二人講了一課人生哲理,讓二人受益匪淺吶。

    「老人,你也不用徒勞的傷悲,您現在這個年紀應該是清享晚年的時光,何必把心思仍然放在那些打打殺殺,你爭我奪的紅塵瑣事之中呢?」鳳輕覺得自己因為老人而變得豁然開朗了,就不能眼睜睜的看著老人在面前重複自己之前的負面情緒,所以鳳輕覺得自己有義務也安慰一下老人的內心。

    「哈哈,想不到我活了大半輩子了,還沒兩個毛頭小子看得開明,我不知道你們是怎麼做到的,對於許多紅塵之時毫無牽絆,總之這一點是令我非常羨慕。

    你們既然有心勸解我,不希望我也落入情緒的低谷,我怎麼還好意思扯著一把老臉,繼續哭煩呢。」

    老人和鳳輕互相說好話,一瞬間,這裡的場景,就像是成了兩個忘年之交的好友,在暢談著重重心事的地方。

    雲絕看到老人已經放下了對他們二人的架子,就見縫插針的說到:老人,你現在還是不願意告訴我們你的真實身份嗎?」

    鳳輕這才意識到,幸虧雲絕提醒了,之前老人說,自己二人應該關心的根本不是他的身份,而是風軍的問題,可到現在來看,老人的身份也是至關重要的吧,否則,這個奇怪的老人,就不會和自己有這麼多的交談。

    「你們覺得我願意對你們說我的身份嗎?」

    老人瞬間又重回了鳳輕雲絕之前看到的那個喜歡調侃的奇怪老人的身份,和二人一本正經地說道。看到老人的樣子,雲絕覺得估計又是沒有了後戲,但鳳輕不相信老人依然這麼頑固,由之前的融洽繼續變為冷漠。但是不等鳳輕開口說道:我覺得你願意。雲絕就搶先一步,沮喪的對老人說道:「你並不願意。」

    「呵呵,可是這次我要對你們的回答是,不!你們錯了,我當然願意告訴你們我的身份,而且我必須告訴你們我的身份,不管你門願不願意知道,我都已經下了決定來告訴你們。」

    老人堅定的對鳳輕和雲絕說道,說的二人一頭霧水。

    「可是那你之前還那麼反感我們詢問你的身份,現在你卻變了心思,這是為什麼呢?」

    雲絕不得不說出憋在心裡的疑惑不解。

    「那是因為你們一開始就要問我的身份,我即便是回答了,也是一分一毫的意義都沒有,白白的浪費你們的情緒,和我的口舌之勞。但當你們把該瞭解的都瞭解到了以後,我的身份,就成了你們必然要知道的,而且是對於你們,也對於我來說,最為關鍵的一步了。」

    老人頓了頓,看著鳳輕和雲絕非常認真的在傾聽自己講話,便滿意的點了點頭,恢復心神。

    「老人家,你的意思是說,你的身份,也是我們解開心頭所有迷惑的鑰匙?這便是關鍵所在麼。」雲絕試探著問老人說道。

    「沒有錯,我的身份正是幫助你們直接取得成功的鑰匙。但是並不是說你們可以白白的不費力氣的取得成功,我只是可以給你們引到一條正確的道路之上,怎麼走,還是看你們自己的造化了。」

    老人如是對雲絕鳳輕說道。

    現在的鳳輕雲和雲絕,開始有了一種冥冥中被注定的感覺。從一開始懷疑老人的身份,到與老人交談,卻又不得而知老人的身份,到現在老人即將揭曉自己的身份,總之二人都在圍繞著老人在展開著思考,究竟老人的身份會是怎樣的一番真相呢,鳳輕雲絕不得而知,只好耐心的聽老人接著講下去。

    「我姓風名風薄情。」老人開始介紹自己的姓名,那麼接下來便是順理成章的開始介紹自己的身份了。

    但是鳳輕注意到,老人風薄情說完自己的性命以後便有意的停頓了下來,似乎是暗示著二人什麼,但一時也沒有頭緒,鳳輕只好胡亂的拼湊想像力,老人姓風叫風薄情

    風?!

    鳳輕似乎感到自己的思緒點透了什麼事實,卻因為驚訝和不可置信而沒有說出來。但是老人真的是

    「鳳輕,剛剛我還在誇獎你聰明呢,現在怎麼默不吭聲了呢?」老人似笑非笑的和鳳輕調侃著。

    「呵呵,我就是再聰明也不能是如天算一般,盡知人事啊!」鳳輕有些勉為其難的對老人說道。

    老人聽了鳳輕的話也知道鳳輕說的在理,就不再繼續和鳳輕開完笑了,而是瞬間轉換了一副較為莊重的神情,準備繼續向二人闡述自己的身份。

    「我剛才提示你們我姓風的典故,就是想要告訴你們我和風軍是有著一樣的形式,也就是說,我們有血緣關係。」老人不緊不慢的對二人說道。

    「什麼?也就是說,你是風軍的父親?」雲絕吃了一大驚,原來這個老人竟然就是風軍的父親,這是自己無論如何也不敢想的,自己敵人的父親現在居然就在自己的眼前,而且在和自己商量著如何對付自己的兒子。

    怪不得這個老人對風軍的一切都那麼的清楚呢。

    鳳輕聽了心裡沉靜下來,其實就在剛剛,鳳輕已經就想到風薄情其實是風軍的父親了,可是出於自己心情的考慮,和自己和其如今的身份,不知道該如何再去用一種鮮明的態度對待風軍的父親。

    「沒錯,我就是風軍的父親。」

    老人回答了雲絕的驚訝質問。雲絕繼續加緊問道:「那你為什麼要幫助我們?而且想要我們打敗你的兒子呢?你就不怕我們會傷害你的兒子嗎?」

    老人聽了情緒低落下來,一時陷入了無聲之中,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但是等到風薄情的情緒穩定了下來以後,慢慢的眾人再次開始進行討論關於令風薄情的哽咽的故事。

    「哎,關於我和我兒子的故事一言難盡吶,裡面的恩怨一時我也難說得清。現在我還是跟你們說一說我的身份吧。

    我是雪國的控山使者,而且從生下來就開始被賦予了要守護雪國許多重要的山脈的使命,我從小覺得很好奇,覺得自己為什麼要日日夜夜的守著住所旁邊無用的大山呢,沒有理由也就罷了,但這大山不會呼吸不會喊叫,我覺得我的一輩子如果都守在這裡,面對冰冷的大山,我會崩潰的。

    也許就是因為我喜歡自由的性格,所以我的兒子風軍也才會跟隨這個自由的性格吧。

    由於雪國的山脈常年都是飄雪的,所以不知道經過多少年的累計,雪國的山脈早就已經成了人們眼中的冰山。也就是因為這個緣故,當我某天偷偷的離開家以後,從百姓口中所闡述的消息中得知了,雪國的山脈有了融化的跡象。

    我不知道這是什麼原因導致的,但是我心中隱隱覺得雪國山脈的消融和自己的離開是有著密不可分的關係的。

    原來,風軍之所有在今天擁有特殊的能力,是從我們組祖輩輩就開始遺傳的基因。我們風姓族人發展到今天幾近滅絕,一脈單傳到了風軍一代,我小時候的困惑也在逐漸長大所搜尋到的消息之中解開了。

    我們的身體內含有一種可以和雪山共鳴的物質,雖然不知道是什麼物質,但對此現象雪國的皇帝可是非常清楚的,我們可以影響雪國山脈的消融與否,一旦雪國的山脈都融化了,那也到了雪國被淹沒吞噬的末日。

    所以雪國歷代的皇帝也都有監督我們風族人只能在雪山附近生活的責任。

    直到後來因為我的意外離開,雪國皇帝一時又找不到我的所在之地,便全力開始著手研究其他影響雪國山脈的消融與否的因素,結果沒有想到真的被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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