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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73章 艱難的康復 文 / 胤愷清

    畢夏仰頭看著梅西撒潑,從他的角度,他可以看到陽光細塵中噴撒著梅西的口水。

    臉上被濺了幾下,畢夏嫌惡的咦了好長一聲,右手捏住梅西的兩頰把他的嘴巴揪成小雞嘴,左手做了關水龍頭的動作。梅西人小力氣可不小,他握住畢夏的手臂一用力,畢夏吃痛,鬆開了梅西後甩甩手,嬉皮笑臉的伸了下懶腰,「你終於捨得關花灑了。」

    梅西閉嘴坐下,頭一坑就拿個發旋對著畢夏。

    梅西在公眾場合不愛說話也不太會說話,一張隔壁路人臉不經意間就露出傻愣的表情,一點不見和畢夏鬥嘴的損樣兒。

    畢夏突然想起有次卡斯蒂利亞和拉瑪西亞兩隊踢球踢得火花四濺,雙方拼完了球技還要比演技,圍過裁判後接著上演武打戲。畢夏在刷了張黃牌後火氣從胸口一直噴到嘴巴裡,他氣不過,虎視眈眈的跑到梅西身前嘲笑他啞巴。梅西聽著很生氣,就用一連串的阿根廷髒話回敬畢夏。結果全場人都被梅西的爆發嚇住了,關鍵是誰都聽不懂他說的是什麼。更讓一幫人眼珠子嚇得要掉下來的是,畢夏竟然厚著臉皮向梅西請教他罵的到底是什麼意思。

    回憶完畢,畢夏噗的一下噴笑出來。

    梅西看到畢夏一個人傻樂,問他想什麼呢。

    畢夏就把梅西當年的那一口阿根廷國罵重複了一遍,顯然不止畢夏一個人對這件事印象深刻,梅西說當時畢夏一陣風出現在他面前,吭哧吭哧喘氣的模樣可嚇人了。

    「你該慶幸你只罵我啞巴,要是你敢說一句侏儒,我保證會砸扁你高挺的鼻子。」梅西狠狠的威脅過後,視線逗留在畢夏臉上的淤青上,估計沒有德意志女郎會對著畢夏這副尊榮投懷送抱。一路走來,梅西在這家醫院裡看到不少性感尤物,護士裝更突出了她們火辣的身材,讓人浮想聯翩。怕沒畢夏沒怎麼見過市面,被這些心眼比頭髮多的女人迷住,梅西一本正經的教育畢夏「漂亮的女人是老虎。」

    畢夏忍不住伸手揉梅西的頭髮,沒了長至耳邊的大媽頭,畢夏很難在梅西的頭上搞出愛因斯坦式的爆發頭,他無比遺憾的收回手,「話說你個處/男又見過什麼世面?」

    被鄙視的梅西騰空跳起來,「處/男你個頭?」肉下巴揚起,「女人就像蛋,別看外表如何,裡面都是很/黃很/黃的。」梅西暗搓搓的把畢夏的身形掃瞄了一遍,「那群瘋女人會像水蛭一樣吸死你。」帶著鼻音輕輕哼了一下。

    畢夏的兩條眉毛不由自主的挑起來,毛毛蟲一樣抖來抖去,兩隻眼惡意滿滿的掃向梅西的褲/襠,他的小鳥都沒出過籠,這話說的也真是醉了。

    「首先你得找個女朋友,而不是……」畢夏很賤的去戳梅西的右手,「可憐的小跳蚤。」然後一個胳膊過去樓住梅西,彎腰,下巴搭在他的肩膀上,語氣帶著戲謔,「不過你這麼關心我,我真是受寵若驚。」說著畢夏瞇起眼來,突然一拍大腿神經質的笑起來,熱熱的氣息噴在梅西的脖子上,立馬敏感的冒出小紅疙瘩。

    梅西忽然青筋爆起,瞪著棕黑色的眸子,氣呼呼的,伸手把畢夏的臉往上提,然後畢夏的眼睛被拉長變成單眼皮。梅西很貪戀皮膚相觸的感覺,真想用502膠水把蘿蔔手指頭黏在上面。

    一個一個去數畢夏臉上的傷,梅西的心一抽一抽的疼,車禍後,畢夏的舉動顯得誇張,所有的傷病掩蓋在張揚的笑聲裡。

    梅西知道傷病對職業球員的打擊,他也說不出自欺欺人的話,只想在畢夏撐不下去的時候給他靠一靠。就像小時候有人諷刺他侏儒,畢夏操著遙控飛機運了一坨狗屎倒在那個人頭髮上,著實讓那個人臭名遠揚了很久。到現在,巴塞羅那人一講笑話總要提及那個被淋了狗屎的倒霉蛋。

    畢夏覺得梅西的眼神讓人臉燒的燙,他棕黑色的眼睛睜得圓溜溜,就像一腆著肚子招惹你的胖貓,很肥軟很可愛。畢夏的心潮也跟著起伏,想把梅西抱在懷裡戲弄一番。念頭一閃過,畢夏的臉刷的紅了,暗罵自己是瘋了,整個人卻燥熱的透不過氣來。

    突然想起的鈴聲拯救了畢夏胡思亂想的腦袋,他幾乎急切的按下了接聽鍵。

    「小畢夏!噹噹噹!猜猜我在哪兒?哦,我還是不要指望你的榆木腦袋。我就在你的醫院下面,哈哈哈!!!有沒有很感動的感覺。我現在就上來就拍你感動的流鼻涕的樣子。我敢打包票,那肯定比你的豬頭臉順眼。」古蒂順口溜的說了一段話,中途畢夏插了幾次話都沒能讓他喘口氣。

    畢夏無語的看著被掛斷的電話,他抬頭和梅西對著正著,腦海中幻想古蒂和梅西撞上的畫面。畢夏嚇得頭髮都快一根根的豎起來,他抓住梅西的衣領就把人往外拖。此時樓道空蕩蕩的,就聽到畢夏嘰嘰哇哇的在嚎。

    「臥槽!我死定了!古蒂竟然在樓下,要是讓他看到你,估計明天你就得給我準備花圈!」

    梅西的脖子被勒住,一路翻著小白眼,他覺得他馬上就可以收花圈了。

    畢夏看到左手的電梯一直往上升,右手的電梯往下降,他狂按向下的電梯,兩隻眼睛個盯著樓層顯示,他等得咬牙吸氣,急的拿頭撞牆。終於在左手的電梯升到本層前,右邊的電梯大門慢悠悠的打開,畢夏眼疾手快的把梅西撂進去。

    「切,怕毛呀!大不了以後轉來巴薩。」梅西氣呼呼的說,說完還瞪了畢夏一眼,瞪完以後他似乎更生氣,頭垂到一邊,雙手交叉著生悶氣。

    忽而一個涼涼的柔軟的唇落在了梅西一鼓一鼓的臉頰,梅西觸電似的猛地抬頭,只看到慢慢合上的電梯門中,畢夏一臉被雷劈了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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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sp;古蒂一踏出電梯,眉頭一皺隨即又笑開了花,「呦,原來豬頭臉不是p的啊,丑成這樣也真辛苦你了。」明明心裡很擔心畢夏,一見到人就戳傷口,說好的憐香惜玉呢?!

    畢夏跟著古蒂的大步子進了病房,古蒂回頭看到畢夏神思不屬,心裡警鈴大作,「不會又背著我幹了什麼?」

    畢夏條件反射的擺手,把剛剛親吻梅西的神來之筆歸咎為最近吃藥吃迷糊了。

    古蒂脫掉皮鞋,倒在沙發上,扯開襯衣上面三顆紐扣露出小麥色胸膛,閉上了眼。

    古蒂這段時間過得很煎熬,雖然閒置了多年終於成為皇馬的中場發動機,但是皇馬遇上了如日中天的巴薩。哪怕連續引進c羅、卡卡這樣的前世界第一,皇馬也無法在聯賽中給巴薩造成一絲一毫的威脅,反而在聯賽一開始就處在追趕的尷尬局面。

    歐冠小組賽皇馬一直在磕磕絆絆的贏,始終沒有表現出讓人信服的統治性優勢,白色簇擁不滿意成績不滿意場面,南看台噓聲震天,從當家7號到飲水機統統都被黑出翔,滾蛋的罵聲不絕於耳。

    處於漩渦中間的古蒂絕對是背鍋的不二人選,他已經厭倦不停的和媒體打嘴仗,和球迷自辯。在國際比賽日,他就溜到畢夏這裡偷得半天清閒,躺在沙發上沒一會兒就睡著了,胸膛緩緩的一起一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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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蒂睡眼惺忪的睜開,就看畢夏蹲在床邊打遊戲,腿麻了他就左右來回崴,整個人就像小動物似的蜷縮成一團。陽光在他頭頂投出幾個亮點,風吹過他黑色的劉海。

    古蒂深深吸了一口空氣,讓自己的瞬間放空,享受一下難得的平靜,仿若這賽季以來壓得他喘過氣來的煩惱也變得微不足道。

    畢夏斜著一隻眼睛看古蒂把他收藏的零食一一翻出來,全部吃光,「你就是這樣來看望病人的?」

    「我是急在心裡。」古蒂見畢夏不信,連說了兩個真的,叼著餅乾他習慣的歪了一下頭,神色很認真,「我只是情緒比較內斂,你應該透過我嚴肅的外表看到為你悲泣的心靈。再說了,你也沒斷胳膊斷腿,只要按醫囑康復訓練就行,我怕表現多了給你增加壓力。」說到康復難免一陣唏噓,大家都是職業球員,自然習慣了傷後的修修補補。可是一旦遇到大傷,即使康復了,狀態會不會就此下滑,誰也不敢給保證。多少天縱奇才的球員因為傷病隕落,在球壇消聲滅跡。

    古蒂免了言語上的惺惺作態,畢夏也無法適應所有人把他當易碎品那樣處理,這樣會讓畢夏覺得受到傷害,心裡煩躁得會突然發脾氣。

    白天,畢夏乖乖讓沃爾法特醫生治療。沃爾法特不愛動手術愛注射,他在畢夏身上實現了小小的奇跡,而整個過程畢夏舒服得就像泡澡。畢夏按照沃爾法特的康復計劃進行一絲不苟的訓練,偶爾和護士開開玩笑,整個人活潑潑的,只是到了晚上畢夏整宿整宿的睡不著。

    畢夏知道自己必需早點睡,越是這樣想越是睡不著。畢夏一會兒怪外面的走廊動靜太大,一會兒怪姿勢不對。先換了個仰臥,又換常用的右側睡,翻來覆去,就是睡不著!心想關鍵要保持平靜的心態,畢夏把手放在胸前口中自語:安心睡吧!明天早上要早起!這一反覆想,更睡不著,心裡開始著急。想來想去,終究是不好了,畢夏一屁股坐起來胡思亂想。

    康復訓練中,每一個動作始終比腦子慢一步,手和腳的不協調給了畢夏有生以來最大的打擊。

    畢夏很傷心,精神上很痛苦,經常想些悲觀的問題,甚至開始喪失恢復原先水平的信心。儘管如此,畢夏一樣的堅持鍛煉,不死心的要在這個時刻打個翻身仗,只是在痛苦的受不了的時候喊聲疼,在枯燥中發幾句牢騷聊以寬心,

    折騰了幾天,畢夏感冒了,爬起來鍛煉身體一邊走一邊流鼻涕,樣子難看自己難受。畢夏這個時候窩囊到了極點,情緒低落而一句話也不想說,甚至連掩飾都懶得掩飾了。

    沃爾法特鼓勵畢夏多出去走走,「這幾天訓練場都是小姑娘,真不知道多特的小伙子有啥好看的。膚淺!」多特做客慕尼黑和拜仁有一場天王山之爭,沃爾法特做過拜仁的隊醫,自然是拜仁球迷,他把多特的娃娃軍損得一不值。

    護士可不愛醫生的話,捂嘴偷偷和畢夏說,「羅本和裡貝裡的球技不可否認,可論長相就有點慘不忍睹。多特的小伙那是一水的俊俏!」護士花吃完多特的小伙,仰頭凝視畢夏恢復得大差不離的臉,剩下一點擦傷給畢夏添了一點男性的滄桑感,比多特那群奶油小生更讓人眼紅心熱。

    沃爾法特捧著一堆x光片看的頭昏眼花,抽空抱怨小護士的心跳聲影響他的思維。

    畢夏笑了笑,兜著口罩準備離開醫院出去散心,他竟然在電梯裡遇到了一個驚喜——nba巨星科比。畢夏當然不容錯過的湊過去,比著相差十幾公分的身高合影。顯然畢夏的名氣還沒有大到讓科比一眼認出,科比經人解釋後和畢夏表示,能夠成為一個偶像的偶像,他真是很開心。科比甚至主動邀請畢夏一起共進午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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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畢夏拿刀叉幾乎把牛肉切成了肉沫,科比注意到他幾乎沒怎麼吃,他體會過這種不安全感,害怕失敗害怕丟臉,他不想看到那些原先能被他輕易打爆的球員,現在來打爆他。

    「某些夜晚,當我出現在球館,準備比賽時,我會感到,『我的後背疼,我的腳不舒服,我的膝蓋隱隱作痛』,每個人都有自我懷疑,你不用否定這點。」科比已在之前創造過無數有關傷癒的奇跡,他深有感觸的告誡畢夏,「你同樣不

    能向恐懼投降。你必須擁抱這種情緒……雖然我不知道從這次傷病中恢復過來的自己,到底會是什麼樣子。我不知道。」科比一攤手,拿自己開涮,「或許我會變成一個傻蛋……」

    聽聽別人不開心的事,心情確實會變得好起來,起碼畢夏就是這樣子缺德。伴著科比的傷病史,畢夏胃口大開,撐圓了肚子在馬路上小步溜躂。

    畢夏就跟著一波停不下來的女球迷們來到了多特的訓練場外,球場上一個金髮碧眼的小帥哥格外引人注目,高鼻子,大眼睛,長睫毛,瘦長臉,體型瘦健,寬肩膀,細腰,六塊腹肌,身材很好。

    畢夏剛把多特小鮮肉的照片傳到推特上,巴洛特利就佔了沙發,手機鍵盤按得辟里啪啦,再用力一點幾乎能戳穿整個手機。

    「乍一看英俊貌美,實際上,歪嘴歪鼻子,笑容猥瑣,經不起推敲。」巴洛特利的嫉妒溢於言表。

    有幾個女球迷在嘀咕羅伊斯帥氣的紋身,羅伊斯將自己的出生日期紋到了手臂上,並用其他花和圖案環繞,他聲稱自己健忘,怕忘記出生日期。

    「出生日期也能忘啊,智障兒童。」這又是一個嫉妒的男球迷。

    男球迷離畢夏很近,女球迷也分不清是誰,就連連剜了畢夏好幾眼刀,掃過畢夏被口罩遮住大半的臉,剛準備罵他醜人多作怪,視線一路滑下他穿著藍色牛仔褲的長腿,敵視的眼光才稍稍減輕。

    口袋裡的手機震了震,梅西給畢夏發了一連竄的名字:馬裡奧·格策,安德烈·許爾勒,萊萬多夫斯基,斯本德(劣跡斑斑,情史眾多,不僅是本隊,連其他球隊的也要染指)。

    畢夏:「說人話。」

    梅西:「羅伊斯的緋聞男友。」

    梅西在看到畢夏發出的照片後,就把羅伊斯搜了個底朝天。

    訓練場上,羅伊斯和隊友格策往場地另一邊跑,一邊身體互相較勁,格策這一倒地,直接就衝著羅伊斯撞了過去。就在那電光火石間,羅伊斯的第一反應並不是選擇自我保護,而是立刻往上跳起,避免了和格策的直接衝撞,但他腳踝以下的部位還是碰到了格策,然後整個人重重地摔倒在地,背部落地的瞬間,還能看到他往上彈了一下。

    畢夏的視力太好了,一下子就發現羅伊斯走光了,還發現他球褲裡面直接穿白色尿不濕!不過仔細想來也正常,球員上了場是不能去廁所的,尿不濕能給與羅伊斯的小膀/胱安全感,也可以使德國小男神的臀/部更加豐滿性感。

    顯然不止畢夏一個人擁有絕佳的視力,場外拍照的卡擦聲此起彼伏,#羅伊斯的衛生棉#一下子被刷到話題榜榜首。

    梅西抓到了機會,終於可以不顧所謂的風度,對畢夏吐槽羅伊斯就是個毫無品位,浮誇幼稚,腦殘無能,不學無術,所好讓人咋舌,四處勾搭招蜂引蝶的悶騷一個。

    畢夏不明白梅西怎麼一提到羅伊斯,就跟碰了g點一樣興奮,他桀桀壞笑,「難道你愛他,他愛他!」

    梅西氣的手發抖,「**!你是為了看起來高才帶著腦袋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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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畢夏遠遠的看到醫院就誇張的歎氣,高高的個子耷拉著腦袋分外滑稽。他一打開房門,就被突然出現裡面的穆裡尼奧下了一跳。

    畢夏在醫院暗自長嗟短歎,自覺前途渺茫,穆裡尼奧在國米的日子也舒服不到哪裡去。歐冠小組賽第三場比賽,國際米蘭還是無法逃脫平局,藍黑軍團的表現沒有因為在主場而有所起色。歐冠8場不勝,這是國際米蘭的恥辱,現在意甲冠軍在歐冠小組賽中已經處於墊底的位置。

    「這是一個非常難打的小組,球隊的實力非常均衡。」賽後穆裡尼奧說。狂人的預言絲毫沒錯,喀山紅寶石確實是一支強隊,而國際米蘭的確進入了一個死亡之組中。接下來在基輔的客場比賽,將成為決定國際米蘭的關鍵一戰,一旦輸球,他們將被淘汰;而就算拿到三分出線情況也不樂觀,國際米蘭還將面臨諾坎普和基輔兩個「魔鬼客場」。

    不僅歐戰成績令人失望,穆裡尼奧在聯賽的日子也不順心,上周輸給桑普多利亞後,國米丟掉了榜首的位置。

    國米的困境讓意大利足壇和媒體瞧夠了熱鬧,誰說內訌是中國人的專利?看看意大利媒體痛打國米這只落水狗的架勢,是個人都懷疑國際米蘭絕壁不是意大利親生的!

    如今對穆裡尼奧的批評漸漸增多,意大利媒體逮到狂人的尾巴就死命踩,狂吼莫拉蒂又一次看走眼了,紛紛給穆裡尼奧的國米執教生涯掛上倒計時牌,甚至用昔日假借「所謂的全民公決」來實施□□統治的墨索里尼諷刺穆帥:「看看穆裡尼奧的行為方式,他如果在80年前的意大利一定會混得不錯,那時「全民公決』還是一件令人習以為常的事。」

    意甲名帥澤曼批評道:「穆裡尼奧在話筒前的天賦掩蓋了他在足球技戰術上的貧窮。」對此,穆裡尼奧只是回應「我不認識澤曼」。看似狂妄如故,但如此簡單老套的回擊方式明顯已底氣不足。

    穆裡尼奧這些天為了球隊一籌莫展,前兩天急的上火,嘴上起了瘡。在畢夏的病房裡,穆裡尼奧優哉游哉的擺好帶來中餐,一句也沒有提到球隊的困境。

    穆裡尼奧掌握筷子的本領比不上他的語言天賦,他用筷子夾起一大坨炒粉,或者是一個餃子,然後嘴剛湊過去,炒粉或者餃子又砰地掉回盤子。炒粉還好,吃餃子的時候盤子裡都是蘸料,然後就到處都是……吃米飯的時候,畢夏興致勃勃的打開手機的攝像功能,拍穆裡尼奧怎麼用刀叉吃米飯。

    最後

    後盤子裡只剩下土豆絲,穆裡尼奧夾起貼在盤子底那些細絲,看起來很得意的對著鏡頭,突然童心大發,對著鏡頭調皮的眨眼

    笑過之後,穆裡尼奧皺眉,畢夏第一次在他身上看到了焦慮。

    穆裡尼奧想起媒體這些天來的冷嘲熱諷,難以啟齒的開口,「如果以一種失敗的方式離開國際米蘭,或許將意味著我頂級教練生涯的終結。」面對國米糟糕的成績單,穆裡尼奧似乎也失去了反擊的底氣。

    畢夏低下頭,感冒的難受勁又回來了,鼻子堵堵的,眼眶好好的,「先生,很抱歉。」在穆裡尼奧和球隊最困難的時候他成了懦夫,躲在浴室裡自我否定。

    穆裡尼奧摸摸畢夏的腦袋,「蠢孩子,這是我的責任。」

    畢夏搖搖頭,順口說出了藏在心底的害怕,「或許康復後,我會達不到之前的水準。也許我的爆發力不再驚人,也許我會慢下來,也許我會丟掉敏捷度……」這一切可能就像噩夢纏繞著畢夏。

    科比鼓勵畢夏找到除了足球仍能感興趣的東西,但畢夏並不認為自己能找到替代足球的所在,他對足球的忠誠遠遠超過對皇馬的信仰。

    作者有話要說:梅西和畢夏吵架,梅西吵不贏畢夏,直接躺在床上,一動不動。

    畢夏:「你躺床上幹嘛?」

    梅西:「死了!」

    畢夏:「死了怎麼還睜著眼?」

    梅西:「死不瞑目!」

    畢夏:「那怎麼還呼吸?」

    梅西:「嚥不下這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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