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24臨近的德比 文 / 胤愷清
在一球小勝萊切後，國際米蘭在接下來一周要迎戰同城死敵ac米蘭，歐冠小組賽的第二輪對手德甲神經刀不萊梅。
在主場對戰萊切的比賽中，穆裡尼奧以畢夏的身體狀態疲憊為由，本戰讓他輪休。一方面球員驟然爆發後狀態會有起伏，穆裡尼奧嘴皮上發狠要狠狠磨礪畢夏，但事到臨頭小手指一動拿下畢夏，一切以保護他成長為先；另一方面下周中還有一輪意甲和歐冠小組賽，穆帥要考慮合理的輪換，無論是同城死敵ac米蘭還是不萊梅，他們一個都輸不起。
ac米蘭上賽季雖然只取得聯賽第五，米蘭鋒線今年依然很厚，雖然走了一個，但是捨普琴科來了，加上帕托和因扎吉以及今年來的小將比尤德斯；中場米蘭更為強大，卡卡，小羅是主力前腰，三個後腰方面，皮爾洛肯定是主力，加圖索應該也是主力，另一個位置競爭上崗！除了強大的主力陣容，米蘭還有很具實力的替補，意甲和聯盟杯兩線作戰不是問題！再加上同城德比這一火爆因素，不打空血槽你都不好意思說這是死敵之爭。不萊梅崇尚徹徹底底的進攻，所以經常不是爆別人的菊花就是自己的菊花失守，比分大起大落，能贏強隊敢輸弱雞，不萊梅的戰況比過山車還刺激，他們的現場解說要手拿救心丸才能活著解說完比賽。
穆裡尼奧這些天訓練的時候別著寫畫板在球員中間游來蕩去，他低頭剛在寫畫板落筆，球員們相互擠眉弄眼，哪怕知道什麼看不到也一個個伸長了脖子做長頸鹿。穆裡尼奧眼皮一翻，嗖的一下二十幾個球員的脖子回歸正常，他垂下眼，「好好努力訓練，不想被我扔在基地看大門，你們的脖子可以伸得再長些。」手裡的筆往寫畫板重重一篤，一線隊全體驀然脖子一涼，感覺有把刀懸在脖子後面。
畢夏磨蹭到很晚，直到球場只剩下他一個人，隊內對他的加訓已經習以為常。眼見沒人了，他探頭探腦的確認隊友都走光了，他才一步一回頭的走到穆裡尼奧的辦公室前，他勾起嘴角做出一個露出八顆牙齒的標準微笑，然後握緊雙拳，在心裡默默給自己加油：為了自己！
畢夏剛抬起手，身後一個大高個躡手躡腳的跟上來，他察覺後一回頭就對上了掛著同樣微笑的巴洛特利，笑毛啊？就你牙白！
巴洛特利在上廁所的時候無意中窺見畢夏對著鏡子練習如何向穆裡尼奧毛遂自薦，想到米蘭德比和歐冠，巴洛特利的頭髮一下子全部豎起來，他激動得手指都在顫抖，不想當主力的不是好球員。兩隻大眼睛賊溜溜的一瞪，巴洛特利準備蹭著畢夏的一點湯肉吃。
畢夏手推腳踹，巴洛特利鐵了心要跟著他，跟一座山似的巋然不動，「你來幹什麼？」畢夏壓低了聲音。
巴洛特利滿不在乎，「哥不比你差。」說完，他心頭一陣亂跳，任由心裡的野心發酵，他想首發，也想參加焦點賽事，
國米前鋒本就僧多肉少，畢夏前兩天看到卡卡在自傳裡提到在日韓世界盃他向教練自薦上場，於是他深受啟發的決定向穆裡尼奧坦白，他不想錯過米蘭德比和不萊梅的歐冠小組賽。
瞧出巴洛特利想分杯羹，畢夏一臉的不樂意，巴洛特利伸出食指重重戳上他的臉頰，畢夏張嘴咬住了巴羅洛特的手指。
卡嗒！
辦公室的門打開了。
穆裡尼奧略帶恍惚的看著門前的一幕，畢夏和巴洛特利想像中的完美出場並沒有呈現在教練面前，他們狠狠的互踩了一腳，埋怨對方拖了自己的後腿。
穆裡尼奧曲起手指扣響了房門，「如果你們只是為了向我表現你們的默契，現在就可以滾蛋了！」他轉身走回辦公室，畢夏和巴洛特利忐忑不安的跟上去，兩人為了誰先進門又在門口推搡了一下。穆裡尼奧剛轉過身，兩人變戲法似的立刻好得像一人，勾肩搭背的擠進來，兩人還不忘用屁股頂了對方一下，暗暗期待對方先出醜。
2008/09賽季歐洲冠軍聯賽首個比賽日，身在b組的國米第一場焦點戰於9月17日在典奧林匹克體育場展開爭奪，國米此前在歐戰中連續206分鐘未能破門。為了保險起見，穆裡尼奧派出的首發球員全部有過歐戰經歷，畢夏雖然進了大名單但因為缺乏經驗無緣首發。國米在小組賽的第一輪中輕鬆獲勝，作為奇兵的畢夏自然沒有用武之地。中國媒體宣傳的什麼歐冠首戰、畢夏劍指歐洲，結果雷聲大雨點小，中國那幫癡男怨女求菩薩告佛祖拜耶穌也沒把畢夏搞上場，畢夏的歐冠首秀無限期延遲，急得國內球迷大罵魔力鳥坑弟子，好好的沒病沒災不讓人上場，你這不是瞎耽誤畢夏前程。再一瞧畢夏採訪時唯穆裡尼奧馬首是瞻的狗腿子形象，這讓很多球迷頓時有一種皇帝不急太監急的淡淡憂桑。
其實畢夏並不像他表現的那般風輕雲淡，如果不眼熱歐冠的比賽，他此時此刻就不會站在穆裡尼奧面前。
穆裡尼奧兩眉一挑，畢夏趕緊赤/裸/裸的表達了自己的野望，ac米蘭和歐冠第二輪小組賽他都要上場，穆裡尼奧的一笑讓畢夏無法捉摸他的意圖，畢夏扣緊牙關，「先生，我想上場，我一定不會辜負你的。」
穆裡尼奧沒有被畢夏一臉「赴湯蹈火在所不辭」的堅毅表情糊弄，他雙手交握，放在辦公桌上，下巴輕抬往旁邊的沙發一點，巴洛特利屁顛顛的一步還沒邁出去，就被畢夏抓住胳膊扯了回來。巴洛特利既然跟進來了，畢夏就不會放他一個人看戲。巴洛特利皺死的眉頭在面對穆裡尼奧的時候舒展開來，對於這個教練，他不敢向對待恩師曼奇尼那樣隨意，他對穆裡尼奧有點敬有點怕，從內心裡他又渴望獲得這個冠軍教頭的肯定。
「boss，我也要上場。」巴洛特利齜出一口白牙，他自認為虔誠的微笑在另外兩人眼裡有些色瞇瞇的。
穆裡尼奧一樂，「賽季前給你們的小冊上我是怎麼強調的。球員的職責就是努力訓練踢好比賽，出場名單和首發陣容是我的責任。別妄圖
用名氣和地位干擾我的思考。」犀利的目光盯得畢夏小腿肚子直打哆嗦，「我想巴洛特利沒那個腦細胞想出這種破主意。畢夏，你是我親點的弟子，我會容忍你犯錯會給你時間成長，因為我對你有期待。但有一點你必須給我記到骨子裡，我不會為任何人打破我的執業準則，包括你。」穆裡尼奧從抽屜裡拿出一本新的手冊，「我不指望你會好好保存，但是我建議你再好好研讀一下。瞭解我，你就會覺得踢球很簡單，因為你們不需要煩惱太多。」
畢夏被穆裡尼批評的臉一陣紅一陣白，他克制住難堪伸手拿起了小冊子，隨意翻了幾下，心裡怒氣一下子消散了。先生對他的優待他是看在眼裡記在心頭，以為踢贏了比賽就是報答先生了，殊不知他被先生慣壞了，如今狼心狗肺的得寸進尺，碰到了先生工作的底線。畢夏為數不多的優點就有一個聽得進批評。人貴在自知，他紅著臉撇了穆裡尼奧一眼，低下頭的時候感覺耳朵都要燒熟了。
「先生，我錯了。」認錯認得乾淨利落。
穆裡尼奧對畢夏的態度很滿意，孺子可教，他問清了畢夏為什麼會有自薦的想法。聽到背後沒有人教唆，穆裡尼奧對畢夏恢復了和藹的模樣，但見識過穆裡尼奧翻臉如翻書，剛被訓斥了一頓的畢夏有點拘謹。
「畢夏，自薦是個方法，可惜對我無效。但對安切諾蒂這樣的老好人不失為良策，要是哭哭鬧鬧效果也許會更好。」穆裡尼奧拿出從心理學老婆那裡學到的知識顯擺，講到興致高昂處瞄見巴洛特利無聊的摳手指頭。畢夏見機行事，一個提問拉回了穆裡尼奧的注意力，然後埋汰巴洛特利是扶不上牆的爛泥，求穆裡尼奧只關注自己。巴洛特利豎起的耳朵一抖，他拖著沙發發出吱昂的噪音坐在穆裡尼奧桌前，他雙手扶著下巴撲閃著兩隻大眼睛，尼瑪爭寵誰不會呀！不就裝可愛裝無辜裝聽話，小孩子都會的東西不見得哥就做不好。
巴洛特利猥瑣淫/蕩的樣子真想讓畢夏和穆裡尼奧把他塞進馬桶裡沖走！
穆裡尼奧的眼角抗議似的狠狠的跳動，他扭過腦袋看畢夏來捍衛眼睛的清白，畢夏被穆裡尼奧孩子氣的行為逗樂了,他摸摸臉還沒來得及自戀,穆裡尼奧就告誡他，「別被球迷的喜歡和媒體的吹捧迷住眼，下面兩場比賽只要你出一丁點紕漏，山呼海嘯辱罵就能讓你質疑自己的能力。」放眼足壇，被輿論壓垮的年少俊才不在少數。
畢夏被穆裡尼奧的下兩場勾住了心魂，端著好學生的姿勢神遊天外：先生這意思是讓我上還是不讓上啊。
穆裡尼奧指出畢夏面對都靈隊的滿場爆發有點缺乏經驗和理智，面對毫無懸念的比賽，畢夏除了贏球之外還要考慮保持體能和良好的競技狀態來應付漫長的賽季。如果賽程上沒有萊切做緩衝，緊接著ac米蘭和不萊梅，以畢夏的訓練狀態他根本連一分鐘的比賽都撈不到。
「一個無法在關鍵比賽立功的球員是沒辦法凌駕在同時代的球員之上。畢夏，你是一個不可思議的球員，你有一條很長的路要走……」穆裡尼奧見巴洛特利幸災樂禍的整個人都要滑到地板上，口氣一轉，穆裡尼奧把槍口對準了巴洛特利，他對他可沒有那麼溫和，「在比賽中，你的注意力能維持二十分鐘我就該懷疑是不是有什麼奇怪的東西披著巴洛特利的皮跑出來了。」
一句話把自己和畢夏說笑了，巴洛特利皮厚耐操，絲毫沒有羞愧的覺悟，也笑得一臉憨厚。這讓穆裡尼奧一時語噎，直說巴洛特利也是個外星人，這不是誇他的球技，而是揶揄他顆那神奇的腦瓜子。
畢夏和巴洛特利被穆裡尼奧攆出了辦公室，巴洛特利樂不可支的瞅著畢夏，跟瞅個稀罕物似的。畢夏膩歪了他的怪樣，抬腳踹遠了巴洛特利，巴洛特利撇撇嘴，「穆裡尼奧對你也就那樣。」看到穆裡尼奧罵了畢夏，他心裡平衡了不少，大度的不再計較穆裡尼奧對畢夏的另眼相待。
回到公寓裡，畢夏正好接到法澤裡打過來的電話，經紀人通知他踢完不萊梅，趁著空閒的時間參加一台一檔名為chmbrettnght的真人秀節目。畢夏從法澤裡的語氣能聽出他春光滿面，「最近不錯噢。」
法澤裡笑著承認，「最近簽了幾個不錯的球員。」然後告訴畢夏，「我和你提過我簽過一個德甲新星厄齊爾，他現在恰好是不萊梅的主力，就是不知道那天的比賽你能不能上場，不然你們就可以比一下誰是我手下的最強幹將。哎呀呀，你們可是我簽下的最得意的天才。哈哈！」
畢夏認真想了半天，「就是那個眼睛長成這樣的(☉o☉)！」他努力睜大眼睛。
法澤裡突然反應過來，他手裡的兩個新星貌似辨識度很高，一個帥到要死，一個醜的很有喜感，真是各領風騷。法澤裡突然很好奇，要是畢夏和厄齊爾搭檔會是一個什麼樣的局面？一個會傳球，一個會進球，怎麼想都是一個華麗的進攻組合。
沖完澡，畢夏坐在電腦前進入遠程課堂，剛上線沒聽幾分鐘就被馬塔和格拉內羅拉去組隊打遊戲。
打到一半畢夏沖了碗泡麵，撈起來就咬了一口，他咂了下嘴，泡麵這玩意永遠是聞起來比吃起來香，馬塔聽到他稀里嘩啦的聲音，嚎了聲，「磨蹭什麼呢！快滾過來，老子要死了！」
聽到畢夏在吃泡麵，馬塔心疼了，「sht！莫妮卡那個死女人呢！」
兩三口吞掉泡麵，畢夏重新進入遊戲，邊敲鍵盤邊回，「工作。」
馬塔認為這兩人到現在沒分絕對是奇跡，「她就這樣照顧我兄弟！草！格拉內羅，什麼時候讓你嫂子教教她什麼叫賢良淑德。」
格拉內羅一直對他的大嫂讚不絕口，他甚至考慮要不要去中國拐個女孩做老婆。
「操/翻他們!」馬塔吼回了格拉內羅思春的情懷，接著就和畢夏嘮叨格拉內羅最近做的蠢事。
格拉
拉內羅單身狼做久了想談一場戀愛，藝青年做什麼都講究一個調調。格拉內羅呢，就在網上一個知名的卡羅牌網站算愛情，他按照算出來的提示找到艷遇地點。他在一所小學門外溜躂了好久，結果被保安逮住問幹啥呢！格拉內羅說要在這裡找女朋友，結果就被面露鄙夷的保安扭著要送他去警察局，要不是恰巧遇到馬塔，格拉內羅將會以最快的速度在西班牙出名，雖然戀童癖的名聲不是他想要的。
畢夏吹了聲口哨，「裝逼不是你想裝就能裝的，瞧瞧，差點裝進局子裡去了。」
格拉內羅哪是兩個混球的對手，被一言一語擠兌的乾脆做起了臥底，最後看到畢夏和馬塔在遊戲裡被圍毆致死，他偷偷壞笑，儒的書生氣息很好的遮掩了他性格裡那一點貓一樣的狡黠。
在米蘭德比來臨之時，整個城市都瀰漫著一股說不出的敵意，在媒體的喧囂和球迷必勝的口號裡，畢夏漸漸感受到德比的壓力。以前他在卡斯蒂利亞就體會過你死我亡的國家德比硝煙，但那些年更多的是皇馬球迷的心態。當第一次以球員的身份來承受球迷這種不死不休的死敵心態時，畢夏很怕輸，真的很怕輸。在贏得德比的壓力下，畢夏每晚都翻來覆去的琢磨穆裡尼奧的戰術安排，回想訓練中的每一次配合每一次傳接球每一次起腳射門。
全身心沉浸在足球世界裡的畢夏讓國米上下見識了一下什麼叫不瘋魔不成活。球員們以己度人之後對畢夏更加的寬容，他們聯繫自己的經歷，都肯定同年齡的自己沒法做到畢夏這一步，現在自然無法抱怨老天對畢夏的厚愛。國米球員除了例行公事般的在媒體上向ac米蘭放狠話，其餘時間像打了激素一樣投入訓練，連菲戈都和穆裡尼奧感歎，「每次踏入訓練基地都有種恨不得再年輕一把的衝動。」和隊友們一起拚命的日子是球員一輩子最幸福的時光。
即便累的倒頭就能睡死，畢夏依然強撐著精神刷好友的推特。
貼著伯納烏的球場聆聽青春呼嘯而過的聲音。
畢夏在古蒂的推特裡感受到一種彷徨，他突然想不起來最近什麼時候聯繫了古蒂，也不知道古蒂的近況。畢夏心裡咯登了一下，遠離了西班牙，他遠沒有以前那樣掛心古蒂，貌似有進化成白眼狼的前兆。看到時間已臨近午夜，此時打電話有擾人清夢的嫌疑，畢夏最終按掉了古蒂了號碼。
等到第二天聯繫到古蒂，畢夏才知道古蒂一切安好，他會寫出那樣的話是因為擔憂勞爾。伯納烏的王子老了，如同遲暮的美人落得一個色衰而愛弛的下場，媒體嫌棄他，球迷們視他為更衣室裡的毒瘤、球霸，所有人都無法容忍一個競技水平下降的勞爾擔任皇馬的隊長。皇馬是最好的俱樂部，她值得最好的球員來效忠，所以高層和球迷迷戀上帝之子卡卡，追逐c羅的垂青，冠冕堂皇的大搞多角戀，美其名曰——為了第十冠。
畢夏明暗交織的臉上掛著看不透的表情，他沉沉的笑，「當初求種像條狗，如今擼完嫌人醜。」
漢語真是精妙到不可言說，竟然能如此生動形象的描述出如此複雜多變的心態。
「畢，有傳言說勞爾容不得新人動搖地位，逼走波爾蒂略、馬塔和你。你和勞爾的位置最接近，估計西班牙媒體會拿你說事，畢竟你在國米的表現無法讓人忽視你在卡斯蒂利亞的功績，也無法讓人理解你為什麼會零身價加盟國米。」
無論是已經沉淪的波爾蒂略，還是各自的畢夏和馬塔，他們誰都不願意談起決定離開伯納烏的那些日子。他們不是轉投巴薩的獵豹埃托奧，可以口無遮攔的羞辱皇馬，但他們同樣無法保證在說起伯納烏的時候不帶有一絲怨恨。
畢夏靠著牆壁，他拉開窗簾，抬頭看米蘭城的天空。陽光照在樹葉上，微風一吹，泛起粼粼的光斑。
「古蒂，我該慶幸我在此刻已經離開了伯納烏。不然以後有人會這樣回憶我的開始：新人為求上位，逼走伯納烏王子。呵呵！」
古蒂默不作聲。
雖然畢夏說的難聽，但是一代新人換舊人，無論有如何光明正大的理由，都免不了人們猜測各種內/幕。
比如今年夏季巴薩大換血，小羅遠走ac米蘭，梅西接過10號球衣成為球隊核心，明明是球隊的正常過渡，但梅西依然躲不掉忘恩負義，逼走老大哥的罪名。
作者有話要說：奪冠之夜他臉上有些醺紅，兩手抓住畢夏的肩說，「我喜歡你。」
畢夏久久的沉默，他悲哀的鬆開手，畢夏頓了頓轉身離去。
突然他聽到上帝的救贖，畢夏笑著說，「等我踢完亞洲杯，我們在一起。」
畢夏帶著亞洲杯冠軍的榮譽凱旋，他接到畢夏的電話後欣喜的等在馬德里機場，卻再也沒有等到愛人歸來。
一直沒注意到曇冥月小盆友又扔了地雷，謝謝！